“我在哪裏?這些是什麼?”我的大腦一片混亂,盡力的快速理解著麵前的一切,我的身體明明在他們的麵前,為什麼他們看不見我?而且……全都披著黑色披風,這裏是……冥族!!為什麼?
我的意識清楚後,就發現自己置身冥族大營,而且沒有人能看到我,咦?那是……畫麵跳過,麵前的畫麵變了,我驚叫出聲,冥域!麵前的妖豔身軀,殺氣畢露的眼神,紫色的長發,紫色的長裙美人更顯出腰肢的纖細,吹彈可破的皮膚和白皙的誘人麵龐隻能用妖孽來形容,不過,現在的冥域卻一反殺氣逼人的常態,好比下山猛虎變為一隻喵咪一般盡情的依靠在身旁男人結實的胸膛上,柔順的紫色發絲被男人的手輕輕地撥弄著,另一隻手卻緊緊的摟著冥域。
男人沉默不語,現在好像是在……懸崖邊,懸崖下便是險峻山崖從萬丈高空傾斜而下的瀑布河,水流湍急,飛鳥偶爾飛過,發出一陣陣的悲鳴,煽動著翅膀在瀑布旁盤旋,明月高掛,兩人依偎著,冥域將腿毫不客氣的放在男人的腿上,這樣一來,根本就是一個大大的公主抱,而冥域更是顯露出一副***的女兒態。
有沒有搞錯?我懷疑看到的一切都是不真實的,視人命如草根的冥域此時居然是這一副惹火的裝扮,長腿將長裙撩起,完全***在我眼前,不覺臉一陣發燙。
“不會讓我看一出活***吧?”我這麼想著,黑色鬥篷下透露出霸氣,一種浩大的氣場令我由心底的感到一陣陰涼。
冷風颼颼,男人隻是任著冥域在懷中***,卻絲毫沒有放鬆的表現,“靠!這……都能堅持住,你還真是了不起。”說別人我不敢肯定,能夠經受住冥域如此的***,而且火辣的***都未曾動搖絲毫,這個鬥篷後的黑衣人到底是誰?
“邪,我們能逃過這一劫麼?”冥域說著,雙手反摟住鬥篷後的男人,梨花帶雨的兩眼如星眸般閃耀,望著麵前的男人。
“估計難逃一死,域,我對不起你。”不知不覺,摟著柳腰的手漸漸用力,男人微微道歉道。
“沒事,族裏不會放過我的,無論生死,我都是你的女人。”冥域***的說道,說罷,男人猿臂輕挽,手托起冥域的下巴,火豔的嘴唇嬌脆欲滴,仿佛在渴求著什麼。兩人忘情的擁吻起來,倒在草地上,冥域居然沒有掙紮,任被稱為“邪”的男人親吻著,手在***上輕輕地***著,兩個人的衣服一件件的脫落,妙處顯現,***正濃,明月下,草地崖邊一陣***,看得我一陣麵紅耳赤……
冥域如此甘心的被那個啥,可見是多麼死心塌地的跟著這男人,兩個人衣衫未褪盡,但卻***大片外泄,男人緊緊地擁抱著冥域,堅定而富有磁性的男聲在冥域耳邊耳語道,“今生,我絕不負你,如違此約,我冥邪天誅地滅。”
突然,一陣柔軟的***出現在身體上,兩個人的姿勢沒有改變,冥域還是冥域,但男主人公卻變成了我,腦中一陣混亂。哪怕是我,渾身也不覺***沸騰,***感傳遍全身,肌膚的***,本能在一瞬間在全身蕩漾。
冥邪,一個名字被記在腦海中,畫麵又一閃,還是懸崖邊,還是草地上,此時的月亮卻是一輪血月,如死神的紅色鐮刀般割裂天空,劃破星辰滿布的天幕,天空一陣昏暗。此時懸崖石碑上的字居然變得如此清晰:不複邪魔崖。
此時的冥邪冥域已被包圍,數個黑衣人很明顯也是冥族的人,手中利刃握著,目露凶光,為首的一名白須老者苦苦相勸,“冥域,回頭吧,冥邪盜族之寶,罪無可赦,你本無辜,我稟告魔君,你不會有事的。”說著語氣中帶著惋惜和不舍。
冥域淡紫色的眼眸流露出堅定的信念,靈力隨著冥邪從體內迸發,散發著黑色的華麗光芒,與冥邪不同,冥域的黑色靈氣將冥邪的深綠色光芒變為墨綠色,顯出一份玄奧,“長老的好意我心領,可惜我冥域早已是冥邪之人,請恕冥域不能回去。”雙手輕捋,麵前顯現出淡紫色的光芒,長劍衝天而出,修長的寶劍被握在手中,看來是決定拚死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