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時也別怪虎姬,隻若妾身想問,我那傻妹妹在妾身麵前還能藏住話嗎?妾身後來才得知義時是憐惜虎姬不願讓她過早的承擔分娩之痛,等上幾年再行人倫之理,但越後今非昔比,義時也貴為公方殿下,一手掌握三國大權,家臣國人莫不盼望義時早日誕下麟兒方能安心盡忠職守,國主年輕有為卻沒有後繼的擔心,想必你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義時若堅持往常的想法,我想無論是平三,還是義時的譜代家臣都會不滿意的,到那時義時會麵臨壓力,同時也會讓虎姬莫名承受巨大的壓力,無論是對義時還是虎姬都會不好,因而妾身在此逾越一些,就是在提醒義時應早早的的與虎姬把孩子生下來……妾身仔細測算過日子,再過十五天就是虎姬的那個日子,義時現在就行動年內便能誕下嫡子喲!”
綾公主悄悄的離去,留下吉良義時呆立原地羞惱的麵色一會兒紅一會兒白,他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這個超級強悍的姐姐大人,為了他的好妹妹簡直把吉良義時算計的死死的,甚至連虎姬能懷上孩子的日子都算進去,他根本想不出有更好的方法應對。
沉默良久,方才歎息一聲:“果然不愧是長尾家的女人,一等一的強悍啊!”
當天傍晚綾公主在春日禦所裏用過晚飯才笑眯眯的離去,臨走前朝他投來一道鼓勵的眼神看的吉良義時毛骨悚然,虎姬也不知是怎麼的紅著臉心不在焉的吃飯,見綾公主緩緩離去就告罪一聲躲到自己屋子裏,吉良義時見勢不妙也起身離去。
檀香秀眉輕蹙,狐疑的打量兩人詭異的行止,思索許久依然毫無頭緒,還是少女的她哪裏想的到更深的東西,有些疑惑的轉過頭問道:“今日這是怎的,綾公主才過來就拉著虎姬姐姐說了許久的私房話,才一頓飯的功夫氣氛就變了味,殿下與虎姬姐姐奇奇怪怪的動靜到底是什麼原因呢?”
“妹妹不知……”直虎懵懵懂懂的大眼睛忽閃忽閃著滿是疑問,想必直覺超強的少女也沒弄明白到底是什麼緣故,望月千代女似乎根本沒聽到這個問題,櫻桃小嘴裏塞滿幹果還沒嚼完還在往嘴巴裏塞,活像一隻貪吃的小鬆鼠。
一個單純的無解另一個還是傻丫頭,檀香對這兩個妹妹毫無辦法,捂著額頭想了會兒也不明就裏:“總覺得有些奇怪的地方,難道是我多心了嗎?”
正月的越後依然天寒地凍,春日禦所內的大雪堆積厚厚的一層,即使今天是個大晴天,短短幾個時辰的陽光也不足以化開厚厚的積雪,禦所裏除了吉良義時一個男人都是些女子,板葺的屋頂上清掃積雪的任務還是調撥女忍軍來清理的。
特製的小型爆破管的威力比名為“左義長”爆竹要大許多,對敵可以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但還不足以傷到建築物的安全,用它們清理房頂厚厚的積雪恰到好處。
一輪明月漸漸升起,春日禦所某個房間裏一對年輕男女牽著手相顧而笑,室外的隔間裏滾熱的火盆帶來絲絲熱量,驅散寒冬最後一縷涼意,在兩人的身旁擺著一本厚厚的畫卷,上麵繪製著不堪入目的畫作,少女捂著紅彤彤發熱秀靨不敢看,時而小心翼翼的瞟上一眼又捂住眼睛。
少年輕輕拉開她的甩手,把少女的衣衫一件件被他褪下,僅剩一層穿著薄薄的小衣卻遮不住性感的鎖骨和粉白的大腿,當最後一件小衣也被除去的時候,露出渾圓挺俏的****,纖細的腰肢和細膩修長的兩條****,一雙雪白的天足引得目光長久停駐。
羊脂白的雪膚若仿若高天原上的神花,二八芳華的她已嬌豔如京都紅葉山上盛開不敗的紅花,眼波流轉間散發著妖嬈嫵媚的絕世風情,吉良義時就像一台機器反複掃視少女的嬌軀,許久讚歎道:“真是造物主的鬼斧神工,阿虎真是美的驚人呐!”
“殿下,夜深了,阿虎為您寬衣吧……”
少女被羞的豔霞漫天,赤著身子為他脫下衣衫,往日裏少女身上獨特的體香卻變成最佳的催情氣息,這一刻吉良義時仿佛化作一隻月夜變身的狼人,一把摟住修長柔軟卻又彈力驚人的軀體,強壯的胸膛緊緊頂住虎姬胸前鼓鼓的雪乳,少女就像喝醉酒似的軟軟的靠在他懷裏,迎著吉良義時雙眼放出火熱的光芒,身子軟得仿佛要化在他身上一般。
虎姬就像一團柔軟的棉花輕輕一推倒在鋪著厚厚被褥的榻榻米上,吉良義時撲上去卻被少女阻住,摸出一方潔白的絲帕墊在身下才羞澀的閉上眼睛,輕輕觸碰女子身體最柔軟的地方,小心翼翼的完成第一次親密接觸,少女攥住被褥死死忍住突如其來的疼痛,吉良義時緩緩的動著直過了一炷香的功夫才發出滿足的歎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