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師叔倒抽一口涼氣,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瞳孔都不會動了,“咳咳咳……什麼石?”
“桑公子,你耳朵也裹了錦袍了?聶陽說和上陽師兄有事,不是什麼石……”鄭師叔不忘見縫插針的諷刺桑師叔。
“你閉嘴,你知道個什麼!你一邊兒挖土去!”桑師叔沒了往日的風度,狠狠呲兒了鄭師叔一通,護著袖袋,風一樣的回了自己的禮殿。
“這桑老頭徹底瘋了吧他!我現在就挖,我挖好坑,我埋你的老骨頭棒子!”鄭師叔追著桑師叔去了。
靈溪真人微微歎了一口氣,無奈至極。
“師尊,弟子……”方元低聲和靈溪真人說話。
而大殿裏,聶陽癱坐在椅子上,腦子裏有了想好的說辭。
“師伯,先教我清潔術,這個比較著急。”
識海裏的戰仆印溫度驚人,上陽真人隻能點頭:“是。”
“師伯,我幾次瀕臨死亡,才有了些許感知力,我耗盡了幾乎所有的感知力,才算出了玄清宗眼前的這一關,後麵還有多少,我也不得而知了……一定護好方元,不能讓他有意外。”
“你說的要事就是這個?你都來回叮囑了很多次啊?”上陽真人憋屈的難受。
聶陽一臉平淡的扔下了一個平地響雷:“桑師叔他們挖回來的,是補天石。”
“什麼石?”上陽真人的煩躁消失的無影無蹤,脖子被扭成了個誇張的角度。
“師伯你得快點兒了,要是去的晚了,桑師叔和鄭師叔說不準都動嘴啃了……”
上陽真人手忙腳亂的往外跑,“這麼重要的事兒你怎麼不早說!”
慌慌張張的,哪兒像一宗掌教,活像是急著護食的山貓野豹。
打發了上陽真人,聶陽找準時機溜走,辯了方向,迎麵就撞上了靈溪真人,大師兄和小師弟也在。
“聶陽,你大師兄他要去曆練了,你們師兄弟同去吧。”!
什麼風馬牛不相及,無厘頭的轉折!
靈溪真人忽然這麼獨斷專行,聶陽懵了,“不是,師尊!”
“同門師兄弟,本該一起曆練,如今也算是時機合適,你們同去吧。”
“弟子遵命。”大師兄溫禮恭恭敬敬的行禮,九尺高的男子漢彎腰帶下一片黑影壓下來,方元個子小小的也作揖恭敬,一大一小兩個身影擋了聶陽的前路。
“小師弟也去?”
“是。”方元笑的開懷,眼裏有些些狡猾和得意。
聶陽斷然反對,“不行,他不能去!”
聲音響亮決絕,直接反對了靈溪真人的話,之前他一直是隱在人後的,從沒有在人前這樣激烈的表示反對。
高中矮三個人,被這樣的六隻眼睛盯著,失態的聶陽也有些詞窮。
還是桑師叔的聲音打破了這詭異的沉默。‘師兄!上陽師兄!不能這樣啊!我還沒研究清楚呢!’
‘就算你是師兄,你也不能明搶啊你!’
上陽真人黑著臉從桑師叔的禮殿出來了,不停地擦著手,看樣子師伯還是晚了一步,那倆不靠譜的師叔已經對補天石動過嘴了。
“你們怎麼在這兒站著?出什麼事兒了?”
聶陽做弟子的不好反對自己的師尊,但是上陽真人是靈溪的師兄,他出麵說話更合適。
“上陽師伯!你來的正好,宗門弟子最近不能出門,尤其是年幼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