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芷兒是藍沁的心腹,她說的話,藍沁雖然不會全信,但總比莊寶婕現在說得要實誠的多,她把香爐往莊寶婕的方向丟,大聲罵道:“你個賤人!”
莊寶婕任由香爐砸在自己的身上,她皮糙肉厚這一砸也不是很疼,隻是她有些想不通何事可以讓藍沁那麼慌張氣憤,她跪著一動不敢動,心裏猜想著那個人的身份。
“去,給我去把二皇女找來!”藍沁緩了很久才冷靜下來,出乎意料的是她竟然沒有再拿東西砸莊寶婕,隻是很嚴肅的和芷兒說:“無論她是在宮裏還是外邊,都把她找來,就說我有急事找她。”說著解下了自己的腰牌給芷兒。
“其他人都下去。”藍沁的手指敲擊著桌子,莊寶婕聽她那麼一說也準備撤了,誰料藍沁卻說:“你留下,我有話要單獨和你說。”
“……”莊寶婕知道自己是徹底走不成了,繼續讓自己的膝蓋和地麵進行著零距離的接觸。
“你昨天看見的是誰,我已經大概猜到了,你看見她的臉沒有?”藍沁皺了皺眉,但已經沒有剛開始那麼生氣了,她揉了揉自己緊皺的眉關,歎了一口氣,沒想到那個人竟然會自己出那間房間。
“奴婢真沒有。”莊寶婕雖然智商不算太高,但也不會被人輕易套話。
藍沁見她還不張嘴,心裏有些暗恨,但也不能強行撬開她的嘴,若是用刑,套出的情報還不知真假,眼下也隻能循循善誘讓她自己說出知道的。
“皇室裏有一個禁忌,竟然你看見了,也逃不掉了。”
“有權不聽嗎?”知道的越多,麻煩事就越多,莊寶婕內心有些抗拒。
“不行。”藍沁可沒有給莊寶婕其他選擇,自顧自的說著:“之後你聽見的這些,如果對外人說了,到時候死無全屍,可別怪我沒提醒過你。”
“……殿下,真不能商量一下嗎?”莊寶婕敢百分百的肯定,藍沁要說的肯定是麻煩事。
“切。”藍沁不屑的看了莊寶婕一眼:“偏偏選了你,也沒辦法了。”
“皇室的子女中凡事女子的皆是氵字輩,男子皆是木字輩,但其中有一個人卻是個例外。”藍沁換了口氣似乎在說自己很不想提的事:“大皇女出生的時候,我父皇還是皇子,當時的國師給了他兩個錦囊,第一個是在父皇有一個孩子的時候打開,第二個則是在他登基的時候打開。”
莊寶婕心不在焉的跪在下麵,也不是很有心想聽這個故事,這種三流劇情,不聽也能猜出幾分,第一個錦囊肯定是說第一個孩子是不凡之人,第二個肯定說這孩子將來一定殺父奪位,這種劇情小說裏用幾次都不會爛。
隻是她有些好奇,竟然是那麼爛的梗,為什麼這個大皇女現在還安然住在宮裏?而且看樣子皇族的人都很緊張她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