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米果斷點了點頭,內心默默的盤算著如何熬過眼下這段日子,順便調查清自己時而變人時而變狗的原因。莊寶婕看粟米那麼聽話便把之前它吃了一半的早飯挪到了它的嘴邊,自己則拖著下巴看著粟米說:“以後會給你做這樣的早飯噠,我還好奇你以前為什麼老不吃狗糧呢!”
“汪汪汪。”粟米叫了幾聲,話裏的意思大概就是她原本就是人,吃狗糧簡直就是對她人類身份的挑釁,當然莊寶婕是完全聽不懂獸語的,還以為粟米在為將來的夥食改善而高興。
正當一人一狗的思想完全不在頻率,各有所思的時候,門突然開了。
“藍沐?”看清楚來人,莊寶婕皺了皺眉,剛想上前問藍沐她怎麼會有這裏的鑰匙。但有一個人卻搶先她一步撲到了藍沐的身上,看上去兩人的關係還很親密:“阿沐,你終於來看我了。”
藍沐隨機應變的能力極強,她原本隻是想上來看看粟米有沒有背好稿子,但如今來人卻是這樣的表現,她可以有九成的把握斷定這絕對是原版王曉夕,馬上順著王曉夕的思維編了個理由:“聽說你昨天突然暈倒,怕你身子弱,今天專門來送你去片場。”
“就知道對我最好了。”王曉夕主動親吻了一下藍沐的側臉,親昵的對她說:“還沒吃早飯吧?”
“嗯。”
“快坐下吧,小莊做了早飯,你覺得應該會合你的胃口。啊!時間差不多了,等我一會呀,我去化個妝,馬上出門。”王曉夕對於藍沐的好看在人(狗)眼裏,自然有些不是滋味,大清早的就被人這麼秀恩愛,擱誰眼裏都心塞。
“牛奶冷了,我去熱一下。”莊寶婕找了一個理由想要離開,豈料藍沐卻抓住了她的手,輕聲的說:“別走。”
“好好吃早飯,我就知道我不在你又會這樣糟蹋自己。”莊寶婕是最了解藍沐的人,在一起那麼多年了知道她不愛惜自己的身體,總是會睡到很晚不吃早飯,也會熬夜折騰到很晚。
“昨天的事……”藍沐剛剛想開口說什麼,卻被莊寶婕無情的打斷了:“我還要去溜粟米。”
“我隻說一句。”藍沐不肯放手。
“別鬧了,我還要工作。”莊寶婕是打定主意不聽了,她怕自己心軟,答應了什麼不該答應的事。
藍沐見莊寶婕那樣一意孤行,不由的皺了皺眉,她伸出手圈住她,深邃的眼眸裏閃著不容拒絕的霸道。
阿婕不讓她說話,那不說便是,有些事不一定隻能用語言表達出來。即使之後,阿婕生氣也好,怨恨也好,她都會承擔下來,現在她隻想做自己願意做的事。
一個深情的吻沒有任何征兆的印在了莊寶婕的唇上,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貪婪地攫取著屬於她的氣息,香津濃滑在纏繞的舌間摩挲漸漸掠奪去她所有的意識,在徹底淪陷之前,莊寶婕隻想罵一句:“白眼狗!”
白白幫那隻狗保守秘密了,現在看她受難,竟然還在一旁悠哉悠哉的吃早飯!果然還是應該喂它狗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