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傾染和景墨玄的位置就在景墨深的旁邊。

很顯然,這是故意為之,大概,有人便是想看他們你爭我鬥的場麵。

可是,這注定是要失望了。

薑傾染拿起酒杯朝著景墨深舉杯,微微一笑,“今晚這宮宴可是父皇特意為了五皇兄而設的,感覺如何?”

景墨深麵無表情,喝了一口悶酒,“吵死了。”

“噗嗤!”

薑傾染忍不住笑了出聲。

景墨深這意思,是已經把那些大臣們討論的話都聽了個一清二楚了。

在一旁的景墨玄微微一笑,說著風涼話,“放心吧,以後這種日子還多的是。”

景墨深臉色一冷,“七皇弟這話說的,怎麼那麼幸災樂禍呢?”

“沒錯,正是如此,祝皇兄好運。”

說著,景墨玄用自己的酒杯,碰了一下景墨深手中的酒杯,露出了一抹邪魅的笑容。

正在這時,穿著一身騷包紅色衣袍的二王爺景墨錚來到了跟前。

他那一雙好看的桃花眼轉來轉去,看看景墨深,又看看景墨玄和薑傾染,臉上是一副看好戲的好奇表情,“五皇弟和七皇弟什麼時候這麼要好了?竟然還一起碰杯飲酒了,你們這是要演的哪一出啊?”

薑傾染淺淺一笑,“反正不是二皇兄想看的那一出。”

景墨錚微微眯起了眼睛,看著薑傾染,他的心裏其實是又怕又好奇的。

這個女人心思深沉,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被她給算計了。

他微微一笑,“七皇弟妹還真是一如既往地會說笑啊。”

“哦?是嗎?”薑傾染挑了挑眉,調侃道:“沒有二皇嫂在側,二皇兄今晚倒是格外興奮呢?二皇嫂那麼愛湊熱鬧,也不知,今夜怎麼沒來啊?”

一說到這個,景墨錚就來氣了。

他眸光一沉,咬牙切齒地說道:“本王的王妃為何來不了,七皇弟妹不是最應該心知肚明嗎?畢竟,可是拜你所賜啊!”

話說回來,劉顰雅爛臉的這段時間,脾氣越發暴躁了,整日在王府裏這也看不順眼,那也看不順眼,王府都被她鬧得雞飛狗跳的,他這日子過的可真是苦不堪言。

今日這宴席,是他好不容易逃出來喘口氣的。

薑傾染卻是不以為意,輕笑著說道:“那叫咎由自取,二皇嫂做過什麼,要不要我一一羅列出來?”

“不不不……不用了。”景墨錚連忙製止住了她。

上一次薑傾染一出手,就把靖安侯府掏了半空,這要是再惹上她,他家嶽父肯定要崩潰了。

“你們繼續,我去別處喝酒了。”

既然說不過,景墨錚便隻能認慫走開了。

走了一個二王爺,沒想到又來了一個大王爺。

顧清歌是扶著景墨煜過來的。

大王爺景墨煜一向身體羸弱,此刻更是麵色慘白毫無血色,那弱不禁風的樣子,似乎一陣風就能吹倒了。

薑傾染微微皺起了眉頭來,暗暗與景墨玄對視了一眼,心中暗道:這是怎麼回事,雖然她也看出來了景墨煜的身體不太行,可是,上一次見麵的時候,也沒見這麼厲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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