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3 / 3)

“快起來!快讓俺起來!”

“休想!”

被如此這般徹底拒絕的悠大大不快起來。臉一板,腰下用勁,手掌下壓,硬是把鐵牛死死按在床上,任他怎麼掙紮也是紋風不動。順便用指縫夾住他右邊的小小乳頭,使勁一擰!

“啊!阿悠你幹什麼!痛死人了!”鐵牛痛的大叫,連忙去掰壓在自己胸膛上的手掌。

“痛?這點就叫痛了,等下你不是要嚎得滿京城都聽得見!”從指縫換到指腹中,男人露出獰笑。我捏!

“嗷──”

一聲慘嚎聲驚倒了在臥室門外,等待侍候王爺夫婦梳洗的丫鬟兩雙。

“俺要尿尿!”鐵牛又痛又急,氣得大叫。

“不準!”

“俺憋不住了!”

翻個白眼,甚覺自己雄風被挑戰的大男人不爽!

“忍著!你敢尿出來試試!先來個前奏,讓你適應一下,免得你到時候叫得滿京城都聽得見。”

“啥?”

看到那張傻乎乎不明所以得臉蛋,某人開始心跳加速。想想,決定跳過前奏直接進入主題。你看本王多為愛妻著想!早點結束,免得他真的憋壞了。

翻身,弓腰,抬起鐵牛的大腿,找對地方,用手扶正自己的,瞧瞧硬度還不錯,對準那個深深凹進去,中間淌出一絲白濁,隨著呼吸還會一顫一顫的狹窄入口。

“嘿,還懂得搔首弄姿誘惑人了?看本王給你點厲害瞧瞧!”挺入!下壓!

“啊啊啊!阿悠你你你!啊啊──殺人啦!”

隨著裏麵傳來的各式各樣聲音,四名丫鬟有三名紅了臉,還有一名則臉色慘白。難道夫妻洞房都是如此可怕嗎?快要嫁作人婦的白臉丫鬟心驚肉跳的想到。

“唔……唔,阿悠,你、你幹啥要用你那個東西插俺屁股啊?”被整得有氣無力的鐵牛,至今仍不明白阿悠怎麼會對他的屁股那麼有興趣!

你看,從早上到現在他就一直用他的那根,不停地在他身體裏進進出出。

就連途中他實在忍不住很想尿出來,阿悠大發慈悲抱著他,走到馬桶邊讓他方便時,也沒有把那根從他身體裏拔出來。

某人因為某牛的無知狠狠爽了一番,但這卻讓無知的鐵牛,經歷了人生中第一次如此痛苦、如此漫長的排泄。他發誓以後再也不要讓阿悠抱著他,或扶著他一起去方便!

眼看冬日從山頭攀至天中,王爺卻好像沒有絲毫想要鳴兵收鼓的意思。

丫鬟們麵麵相覷不知如何是好,她們還第一次碰到這種情況。

“咳!王爺起來了麼?”

“啊!奴婢們叩見誠王爺。”丫鬟在看清來人後連忙蹲身拜見。

“免了。王弟還沒有起身麼?本王聽說……昨晚王弟把弟媳接回來了,便過來看看。”誠王微笑著保持王者該有的風範,一邊不動聲色偷偷傾聽屋內傳出的微妙聲音。

很快地,誠王皺起了眉頭,不會吧!難道……

篤定悠和那莊稼漢絕對不會有任何那方麵的行為,帶著十成十的把握前來尋找確實證據,順便逼靂王接位的皇甫智,難得的真正頭痛起來。

會不會裏麵正承受雨露歡愛的人不是那傻漢子呢?就算悠為了逃避皇位,勉強抱了同是男人且是個粗漢的憨子,但也不應該這樣……這般熱情啊?看樣子這幾個丫頭也在門口站了不少時間了。

“咳!本王有話問你們,你們要如實回答!”

“是。”丫鬟們不安的應承道。

“那房中承受王恩雨露的可是王……”

“阿悠!你有完沒完!俺快餓死了!俺要吃飯──”

房中傳出的嘶啞餓吼打斷了誠王的問話,也打破了誠王最後的一絲絲幻想。

愉悅異常的靂王皇甫悠,手捧清茶,眼含微笑的看著愛妻抱著飯碗狼吞虎嚥,時不時地也會掃視一下坐在他對麵的苦瓜臉。

“慢慢吃,又沒人跟你搶。來,把臉轉過來。”掏出絲巾,帶著一臉溫柔的嚇死人的笑臉,悠為他的王妃把糊在嘴角的油跡擦去。

“咳咳咳!悠弟,算我求你,別再刺激我了!你的表情實在……”太假了,剩下的三個字皇甫智沒敢說出來。

直接把弄髒的絲巾塞進鐵牛手裏,好像現在才注意到坐在自己對麵的是什麼人,悠斜眼問道:“差點忘了問你,智,你來做什麼?”

鐵牛抓起絲巾胡亂抹了一嚇臉孔,對皇甫智憨憨一笑。

“你就是智啊,俺聽阿悠說過你,他說他有一個名不符實的哥哥,嗬嗬。”

“嗬嗬!”悠發現他越來越喜歡他家傻牛了。

誠王幹笑。

鐵牛猜想自己是不是又說錯話了,連忙亡羊補牢道:“大兄弟,你別介意。俺妹子經常說傻人有傻福,笨點沒啥不好。你說是不是啊,阿悠?”

靂王咧嘴拚命點頭。

“呃,你不是說讓我幫你留意老將軍一家麼。你不在的這段時間,我略微探聽了一番。”不想繼續被那個不知是真傻還是假傻的王妃拿來消遣的誠王,快速的說出自己此來的第二個目的。

哼哼,我就知道不管是什麼,隻要一跟皇甫悠沾上邊肯定沒好事!你看,好好的一個忠厚人也給他潛移默化成壞蛋了!

“噢?結果如何?”皇甫悠來了興致,他知道智絕對不會因為探聽到一點點芝麻率道的小事,特地跑到他這兒來挨刺。同時,他也仔細注意著鐵牛的表情。

“你可知歐陽輔天共有兩個女兒。”

“嗯。他的小女兒不是已經過世?”

“那你可知他的小女兒是怎麼死的?”

兄弟二人對視一眼。

“你們全部撤下!不得傳喚不得入內。”

鐵牛匆忙站起身,抹抹嘴就要往外跑。正巧,他也想去看他弟妹了。可能站得太急了,某個隱私部位被不小心拉扯到,疼得鐵牛當場倒吸一口冷氣。

伸手一撈,扯住疼得齜牙咧嘴的鐵牛後衣領,靂王不滿的開口道:“你往哪兒跑!給本王乖乖坐著!”

“俺要去看染花和小榆頭。”鐵牛轉身瞪眼。

“等會兒我陪你去。”靂王回瞪。

“你說的,等會兒不要忘了。”想想自己不一定記得地方,決定接受提議的鐵牛還是不放心的盯囑一遍後,才肯扶腰慢慢坐下。

看到鐵牛扶腰的姿勢,悠眉眼都笑了起來。輕輕拍拍阿牛的腰背,順手給他倒了杯熱茶,看他歪著臉小心坐到椅子上,才把頭正對向對麵不掩一臉驚奇,看著他們的皇甫智。

他默默的注視著自己的兄長,直到對方發現,才尷尬收回打量的目光。

“他是特別的?”

“你說什麼?”

“我說……咳!我說歐陽輔天的小女兒並不像外界傳言一樣死於疾病,而是自殺。”感到室內氣溫一下下降不少的智連忙改口。

“自殺?為了什麼?”

“情。”

“男人是誰?”

“你一定想不到。”智笑道。

“鄭長則?”

“你怎麼知道?”智驚訝。

悠側頭看了一眼正在大口喝茶的鐵牛。鐵牛正用一雙充滿好奇的眼睛盯著他看呢。

“鐵牛,你知道鄭長則是誰麼?”

“不知道。他是誰啊?”

悠點頭,這小子樣子不像裝傻,看來想要知道北嶽狂人和鄭長則之間的恩怨,還是隻能問狂人本人了。

“詳細情況我也不太清楚。隻知道歐陽輔天的小女兒先和鄭長則要好,等了鄭十年。但後來不知為何,正竟要娶其吃齋十年,未曾邁出大門一步的大姊歐陽月琴。”

“受不了這個打擊的歐陽玉玨在其姊成親之日飲藥自殺,為了掩蓋這個醜聞,歐陽老將軍偽造了歐陽玉玨病故的假像,並在歐陽月琴成親十日後才出喪。”

“你對鄭長則的底細解多少?”

“不比你多,你讓人調查他了?”

悠保持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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