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2 / 3)

天道教的高手還在路上,沒有完全到達,先來的一個也在剛才搜查敵蹤時受傷不輕,這裏沒有一個人能擋住登霄樓主的攻勢。

“誤會!這裏麵一定有誤會!住手!住手!”方夫人拚死大喊。

天道教眾一個個倒下,方家雇來的僕傭知道前院發生災難,全都躲在屋中瑟瑟發抖,不敢出外一步。

“天啊!你不能這樣!”方夫人嘶聲慘叫,“你不能這樣大開殺戒!還有沒有天理!”

“天理?我就是天理!殺──殺光你們這群跳樑小醜!”

濕透的衣衫上浸沾的不光隻是雨水,飛濺的鮮血噴灑在悠的全身。

極至的速度、兇殘的殺虐,沒有人可以阻攔!

當年的風雲人物何有光──現在的方老頭也隻能自保。

馬蹄聲如雷,大量官兵趕到,揚州知府邸就在附近,難怪官兵會來得那麼快。

“救命!救命”方夫人沒想到自己也會有向官府求救的一天。

天道教眾越倒越少,逐漸的院中隻剩下方夫人,和那佝僂的老夫在勉強抵抗。

兩道身影破空而至。

“要活口!”

不等樓主吩咐,兩道身影已經分別撲向方夫人和那老夫。

官兵趕到。

所見的隻是滿地殘臂斷頭,整個院落成了血海,暴雨也沖不走這濃濃的血腥味。

詢問僕人也沒有一個人知道兇手的長相,隻是隱約聽到有人叫出“登霄樓主”四字,官兵無法決斷,報上知府。

有那藏在僕傭中躲過殺劫的天道教人,把登霄樓主出現在揚州,並對上天道教的消息傳到了上麵。

天道教首腦在驚煩下,提出暫時掩蔽風頭,躲開登霄樓主挑戰的結論,他不能把實力斷送在對付登霄樓上,他有更大的目的,想要成大事,忍字頭上一把刀!

可是登霄樓主的脾氣,顯然沒有他想像中的那麼好,不但到處派人追殺他天道教的精銳,且不斷破壞他的買賣。

你說他弱肉強食,他還偏偏佔了個理,硬說他登霄樓的人被天道教抓去,並揚言天道教一天不放人,登霄樓就一天不會放鬆對天道教的撲滅行動。

可憐天道教有苦說不出,除了幫派的麵子問題,他們根本就沒有一個叫鐵牛的人能還給登霄樓。如果登霄樓同意,他們寧願私下用金子打隻牛,送給登霄樓來解決此事。

同時,官府也不知得了什麼風聲,突然在皇朝各地展開了對教壇幫派的徹查,以大亞皇朝開壇布教必須有關府的應允和監督為由,隻要查到有不法的教派存在,立刻派出補快差役把其教徒關押查審,並把其財物充公。

天道教為此一下損失了不小的一筆財力人力,為了躲避風頭,他們不得不暫時關閉一些賺錢的買賣,把所有已經開始表麵化的活動又全部轉到地下。這次損失著實讓天道教主肉疼萬分。

要知道揚州方家經營的賭場和妓院,可是個天大買賣,那利潤也抵得上小半個國庫。

天道教在接手方家買賣後,不到年把時間,就已經賺得肥油直流。在失去各地大部分買賣後,江南方家的買賣經營更顯重要,可以說其已經成為天道教主要的財勢和消息來源。

天道教主以為,登霄樓在揚州方家得不到想要的人後會自然離去,卻沒想到一向在北方打江山的登霄樓,竟藉此機會把觸手伸到了江南,眼看登霄樓在堂而皇之的接手,曾是他們的豐厚買賣利潤,天道教終於忍無可忍──你登霄樓這種行為,不是明擺著把手伸到別人的口袋裏掏錢嘛!

天道教的精銳被迫往揚州趕去,不把登霄樓解決掉,天道教掩埋了二十來年的根基,很可能就此毀於一旦。

天道教主痛下決定:明的暗的,不管什麼手段,一定要取得登霄樓主的項上人頭!

那個毒婦仗著自己是婦人女子,認定堂堂登霄樓不會對她下狠手逼口供,一直在賣弄風騷或裝可憐,指天對地發誓自己和天道教沒有絲毫關係。

直到右衛割去了她一雙耳朵,準備割她鼻子的時候,她這才如夢初醒,知道了什麼叫做真正的辣手摧花。而且右衛揚學研也是個缺德到家的人,一邊給這位方夫人上刑,一邊把這位表麵看起來雙十年華,其實已經到達虎狼之年的美麗女人諷刺的一錢不值。

很可惜,這位江湖有名的黃蜂女,在天道教的地位雖然已經很高,位列外壇壇主之位,但她仍舊不知道天道教主是誰,根據她的口供,大約隻有內壇壇主和兩位長老,見過教主的廬山真麵目。問起鐵牛的消息也是一問三不知。

眼看黃蜂女變成了無鹽女,皇甫悠這才肯定,她確實不知道鐵牛的消息。

現在唯一剩下的俘虜,且也是唯一一個,最有可能知道鐵牛消息的人,就隻有當年的風雲人物獵人何有光了。

“反正老頭子我已經是半截埋在土裏了,隨便你們怎麼樣吧。如果你們真的還對當年的老人有那麼一點尊敬,就給老夫一個痛快。”自稱方老頭的何有光耷拉著腦袋,有氣無力的說道。

“何有光,你確實夠匹夫!不愧名列三十年前的四大高手之一,像你這樣的人竟然會晚節不保,真讓本樓主吃驚不少。”

皇甫悠嘴巴上說著吃驚,臉上可一點吃驚的表情也沒有。

他繞到何有光麵前,略帶諷刺的問道:“天道教給了你什麼天大的好處,竟能讓你這樣的人甘心隱姓埋名,死心為它效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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