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的狀況也好不到哪裏去。莽漢那裏異常的緊致,讓他也不得不咬緊牙關,強自忍耐痛楚。
他從來不知道做這種事竟會如此痛苦!說真的,悠有點後悔。好歹應該抹點什麼才對,幹嘛糟蹋別人的時候,自己也要受罪啊!
想到這裏,沒良心的悠也不管身下的人受了受不了,再次吸氣,把自己的陽物強行從幹澀的窄道中拔出,一看,上麵沾了血,知道那頭牛裏麵被他弄傷。
他不管那麼多,打開別在腰間的百寶囊,從中翻出防止幹燥的蚌油,挖出一大塊,先給自己的寶貝抹抹,保護好自己後,這才把手上剩下的,全部抹到還在亂叫亂罵的大漢的股縫中。
拍拍他筋肉結實的臀部,男人詭笑。
“現在,本王可以好好享受娘子你了,嘿嘿!”
撩起外袍,隻露出必要部分,把北嶽狂人的兩腿腿拉到自己腰間固定好,對準目標!
咕滋!
唔……這次順利多了。一下子藉著衝勁滑進一半多,悠享受的眯上眼睛。
嗷嗷嗷嗷嗷!老子要死了!老子要死了!老子被人走了後門!嗚嗚!閉上嘴巴,北嶽狂人不再叫罵,他發誓!他一定要衝破穴道,起來把這變態小白臉揍成豬臉!然後折斷他四肢,擰掉他那根禍害,在他身上鑽幾個洞,再把他扔進洞庭湖餵魚!
不知道身下人想法的靂王,正在追尋美妙的感覺。
幹澀的窄道變得不再幹澀,原來的阻礙變成緊緊包裹住他堅硬的肉穴,那種可以夾斷人的痛楚,也變成了讓他渾身發麻的快感,越往裏去,吸力就越大,不由自主一點點向裏挺進又挺進,直到小腹完全貼上北嶽狂人的胯部。
唔……不賴,很不賴。前麵那兩個月看來是浪費了,悠不禁可惜。
聽不到身下人的叫罵,悠也不以為意,他現在正沈迷於在大漢身中進進出出的愉悅。他甚至在計劃,下次要不要不點他的穴道,否則那種自然的收縮感,他也就享受不到了。
等到悠的速度逐漸加快時,受不住折騰的男人忍不住瀉出微弱的呻吟。
一邊聽著大漢的呻吟,一邊陶醉在衝刺的快感中,悠覺得他娘子的屁股實在美妙極了!就算沒有美女的麵貌,沒有女人聳立的雙峰,沒有柔滑的肌膚,沒有可以增添情趣的體香,但隻要他有這個臀部,一切就足夠!
悠是美了,被弄得直哼哼的北嶽狂人可謂苦不堪言。
雖然被點上穴道,也隻是身體不能使力而已,身上的感覺並沒有消失。
肛間像是夾了一根火烙銅柱的感覺,讓他錯以為自己在接受炮烙之刑。
你粗大就粗大吧,算你比老子有本錢!可你那根幹啥不幹脆長得像銅鐵般光滑?幹啥佈滿了疙疙瘩瘩的凸起?你這不是存心給人找罪受嗎!
這些凸起在那變態來回抽動身體時,就會磨得他裏麵快要糜爛。等那個傢夥加快速度後……北嶽狂人發現自己,從沒有如此這般深深深深深深痛恨過一個人!
就在悠感覺自己快要達到高潮,正在做最後衝刺,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深,扣緊那雙結實大腿,“啪啪啪”連聲快速撞擊時!
“啊──”一聲怒吼,身下人猛然對他推出一掌!
猝然反應下的悠,幸虧從小接受過突然暗殺下的護身訓練,就算在高潮當頭,也不至於糊塗頭腦,剛覺到掌風,立刻毫不猶豫對身下一掌重重擊下。
兩股掌風相遇,砰然一響,兩人的身體被強大的力道分別彈開。
撲通!悠落入湖中。
半晌,人從湖中浮起,繫上褲帶,吐出一口淤血,抬頭掃視湖岸。
岸上已經不見人蹤,連被撕破的衣褲也已不在。
走上岸,發現地上有一條長長的拖痕,猜想北嶽狂人大概是受到反震之力,滑出去一丈多遠。
正奇怪以那莽漢的脾氣,怎麼會不留下來向他報復,仔細觀看下,發現地上有一小灘血跡,再看岸邊步伐淩亂不堪,知道對方很可能沒有完全衝開穴道妄自使力,結果在他的掌力反彈下身受重傷,加上那裏的傷勢……
悠倒有點佩服那人能如此快速離開。
他翻過山頭,來到來時的岸邊,果然,北嶽狂人搶來的護衛船已經不在。
你又跑哪兒去了?
皇甫悠皺起眉頭,過會兒,突然笑了。那個笑容啊,真是要有多得意就有多得意!
想想看,除了我皇甫悠,世間有又誰人可以把號稱天下第一高手的北嶽狂人征服在胯下?
就因為冒了生命危險,就因為對方和自己的武力不相上下,這種征服感、這種優越感、這種可以把最強的男人任意翻雲覆雨的快慰,可不是把天下第一美女弄上床這種區區小事可以比擬的!
而且天下絕世美女什麼的,我要多少就有多少!但可以把天下第一高手弄得呻吟連連、倉皇而逃……
嗬嗬,鐵牛啊,我不管你到底是誰,你這輩子就別想跑出我的手掌心了。
趕明兒個找到你,我會記得給你穿上牛繩,免得你又到處亂跑。
另外,你今天還沒真的滿足我呢!哼哼!竟敢在最後關頭掃我的興,你的膽子不小!
逃妻要追,失銀也要找回。在洞庭湖暫時得不到兩邊消息的悠,決定去江南找方家,看能不能從這條路上,尋些天道教的蛛絲馬跡來。
根據他的調查及張書德的口供,他現在已經有八成把握,能確定失銀與天道教有關。
知道鐵牛就是北嶽狂人後,對他的行蹤也不再那麼擔心,命令下屬在找尋鐵牛的同時,也要留意北嶽狂人的行蹤,皇甫悠一人單騎踏上前往江南的路。
兩天後,他來到荊州。
瞧瞧天色已晚,沒了逗樂對象的悠,也沒多少興趣逛街,隨便找了一家還算幹淨的客棧走進。
搖搖頭,覺得人還真是奇怪,有那傻牛在的時候,覺得他問東問西,盡問些傻問題讓他煩得要命,等煩人的大傢夥不在了,又覺得身邊空空蕩蕩,想要遊玩也提不起精神。
“客官,您是住店還是打尖?”櫃檯後的帳房偷眼打量走進來的皇甫悠,猜想他不是個凡人,但也不敢多問。
“住店,給我間通風的上房。”悠拿出事先備好的通行證,及一綻碎銀放到櫃檯上。
帳房打開通行證,在流水薄上記下:鐵悠,京城人氏。出門訪友,途經荊州。
看到通行證上鐵悠的地位隻寫了秀才二字,帳房的態度變得平常。
“二子!帶客官去天字三號房!”帳房伸頭對店內叫道。
嗒嗒嗒,有人跑了過來,是個大約十五、六的少年,笑咪咪的伸手要接悠的行李。
“客官,小的帶您過去”
悠閃開。
“不用了,你告訴我怎麼走就可以。門口的馬匹記得好生照料。”
“哎!您放心。客官,天字三號房就在店內內院二樓左首,從這直接走過去,順著走廊邊的大通鋪,走上頂頭的樓梯往左拐就是。客官爺要是嫌大通鋪的味道不好,您可以直接從院子裏穿過去。”少年快活的說明道。
點點頭,悠表示明白。
穿過給路過客人打尖的飯鋪客堂,瞅見院子裏三三兩兩站了幾個販夫走卒,不想從院子裏穿,拿著包裹順著走廊往前走,一股酸臭味兒傳入鼻孔,悠加快步伐。
“那傻小子會不會就那樣死掉?”
“看樣子不太妙,大夥兒看要不要給他湊點錢請個大夫瞅瞅?都是出門在外的人,大夥兒幫幫忙吧。”
“救急不救窮,幫他一把是一把。咱沒錢,給他跑腿請大夫抓抓藥還可。”
“嗬嗬,行!大夥兒湊湊!”
感情是一幫熱血漢子,人雖窮,一顆心可不窮。
“唉,可惜那傻小子燒糊塗了,不但錢財給人偷個精光,問他家在哪裏,就隻會‘阿悠阿悠’的叫。否則咱們說不定還能給他家人順路送個信。這要有個什麼,也不至於屍首不返鄉哪!”
悠幾乎是立刻剎住腳步。連考慮都沒考慮,返身就往大通鋪走。
大通鋪的門是大敞著的,這也是為什麼會有味兒傳到走廊的原因。
“鐵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