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FK的存在並不是一個個例,他們是組建用來專門在“登陸日”發揮效用的軍事團隊,該團隊基本屬於武裝黨衛軍建製,其中成員大部份來自英國以及其聯邦人員。
BFK的組建過程極其擁有戲劇性,期間遭遇到的難題更多,可慮的還有包括大本營方麵對該組織的不信任態度。
勒布、龍德施泰特、布勞西奇等將領就一再表示:“由英國人組成的軍事單位是不可靠的,誰都無法確定他們會不會在關鍵的時刻進行背叛,畢竟他們連自己的祖國都能背叛,還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呢?”
盡管有著那樣那樣的擔憂,該帶有政治色彩的軍事團隊還是建立起來了。如今,他們已經分批駐紮在法國各個駐地,將作為登陸部隊的前導發揮他們應有的作用。
如果登陸順利的話,該軍事團隊所要做的事情並不止在軍事貢獻上麵,他們還需要做更多的軍備,無論是作為一名向導昂或在民生溝通等等,他們都有自己的作用。
澤西島似乎成了德意誌找尋英國合作者的“富庶之地”。前一個月德意誌的空降部隊入侵該島時,英國記者查爾斯-吉爾伯特正在島上,此後他被送往柏林,並受到喬伊斯的接見,在後者的勸說下,他同意為德意誌宣傳機構服務。
澤西島本地居民、小學教師珀爾-瓦爾登也同樣被征召進德國廣播機構。另一個合作者是曾在英國海軍“凡代克”艦上擔任下級工程技術軍官的沃爾特-普爾蒂,1940年6月10日,他所乘的軍艦在挪威納爾維克附近被德軍擊沉,他也成了戰俘。如今他也成了BFK的一員,並在“假日營地”的民族廣播電台做宣傳工作。
早在戰前他就知道喬伊斯其人,此後他於1943年5月10日被送往柏林附近的“假日營地”,並被召進了“民族廣播電台”。另一名叫做帕特裏克.迪倫的英國記者也在1943年3月由於所乘船隻在印度洋被擊沉而被監禁在不萊梅。後來他被征召為盧森堡廣播電台服務,專門負責納粹針對南愛爾蘭的宣傳。
還有著許多英國皇家空軍的飛行員,例如準尉雷蒙-戴維斯-休斯,他所乘的飛機在佩內明德上空被擊落,他和中隊長卡彭特以及軍士阿爾考克一起被俘,隨後被一同送往柏林,相關部門要看一看他們是否適合從事撰寫宣傳稿之類的工作,在柏林他們見到了化名華萊士的沃爾特-普爾蒂。在柏林休斯還結識了前皇家海軍士官生諾爾曼-拜裏-斯蒂沃特,後者早在1933年就因向德意誌傳遞軍事情報被軍事法庭判處5年徒刑,刑滿釋放後他前往奧地利並於1939年9月來到柏林。
在柏林,休斯就如何更好地防禦盟軍空襲向德國帝國航空部提出了建議,他還撰寫反猶主義宣傳材料並且向在意大利的部隊進行廣播。
一般情況下,武裝部隊俘虜的英國人或是英聯邦成員一般會被送往柏林的“假日營地”接受2~3周的教育和教化。其中隻有少部分人被認為能夠適合作為不列顛自由軍成員,其中包括約翰-阿莫瑞、托馬斯-海勒-庫珀、埃裏克-杜靈、約翰-加拉爾、愛德華-喬丹和一名叫泰德爾的美國人。
BFK主要由包括麥克拉迪在內的6人集團指揮,1934~1938年間麥克拉迪就是BUF成員,並在後來的1940年入獄。法國淪陷後,他申請加入武裝黨衛軍,據信BFK就是根據他的建議組建的。他先是為德意誌準備宣傳用的傳單,後來就申請加入
黨衛隊醫療機構。埃裏克-威爾森也曾一度掌管BFK。此外,曾在新西蘭部隊中服役的倫敦人、一等兵尼古拉斯-考爾蘭德也稱自己向德國人提出過組建BFK的想法。
當然,他們的請求被慷慨的接受,隻是能否得到重視則是另外一回事了。
“我們都知道德國人製定了一個《海獅計劃》,不難猜測裏麵的內容是大規模兩棲登陸作戰和對製海、製空權的爭奪與控製。無論從哪方麵來說閃電戰這個陸戰理論都與這兩個計劃不相幹。怎麼能夠用來做比較呢?這就說回了本人反複強調的內容:閃電戰理論作為單一的戰略戰術而言是不能夠用上述兩個計劃來做評價標準的。”
“德國人的閃電戰已經被確定是無可披靡的,但請不要忘記他們軍隊的核心戰役法思想也是閃電戰理論。這樣一來,陸戰性過強的缺點就暴露無遺了。一個陸戰性過強的戰役法理論指導下的軍隊必然會在部隊裝備研發和兵種戰術運用於研究方麵產生一定的傾向性。以德軍在過去的大戰中的情況為例,德國空軍無論是從機型設計上來說還是從空中戰術設計上來說大多都是為了支援地麵部隊行動所設計的。他們的主要任務是現代戰場上流行的對敵火力增援與壓製。這樣的空軍更多的時候是伴隨地麵機械化部隊在作戰,自身的戰略任務延展性大大受限,成為地麵攻擊行動的配合者。與法國將坦克配屬於步兵部隊相對應的,德國人將空軍、海軍部隊配屬給了陸軍,以加強閃電戰實施時的縱深壓製與支援能力。因此,德國空軍更像是戰術支援空軍而並沒有能力擔任戰略任務。這一點在“鷹”計劃中得到了充分的印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