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意誌航空部隊轟炸過後的倫敦,麵對滿目蒼痍的城市,英國政府官員的心情是複雜且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的。
是什麼導致了這一切?是丘吉爾首相下令轟炸柏林之後!
一些知情者無法用語言來描述心中的感覺,他們不知道是該慶幸德國人總算按照丘吉爾首先的意願對倫敦的平民展開轟炸,還是應該悲痛平民的傷亡和城市的損失。
丘吉爾的說法是:“為了拖延德軍的登陸日期為英聯邦取得時間,讓德軍在轟炸城市中損失更多的飛機,我們必需做出犧牲。”
這個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首相,不知道得知德意誌航空兵部隊在倫敦丟下數以千噸的高爆彈、燃燒彈導致近十餘萬平民傷亡時,該是什麼樣表情?
在不同的場合,那個胖子的偽裝幾乎可以說是無懈可擊!麵對哀傷的平民時,他淚流滿麵地進行慰問,並發誓讓德國人為這種不人道的行為付出慘重的代價;麵對心腹時,他沉痛無比,一再表示後悔執行那樣的計劃,為導致如此慘重的平民傷亡感到無比的心痛;沒有人的時候,他暢快淋漓地狂笑,隻差大呼自己是個天才。
從古自今所有的事例無一不在表示政治的肮髒,絕大多數操弄政治的人絕對是肮髒且卑鄙的生物,他們為了自己的政治目的可以玩弄一切,包括信誓旦旦表示將為之服務的被統治者。這些不顧一切的政治家,他們總愛標榜自己愛國且無私,越是喊叫得高亢且純潔的人往往顯得更加不堪。
愛國絕不是喊口號的行為,他們無論做了什麼都應該讓後人去評價。有時候,其實後人想評價也無從談起,無論再怎麼開明的政府都會選擇性地隱藏一些事實,他們說那是為了人民好,然而卻是在為了鞏固自己的政權。
作為勝利的一方,他們當然可以隱藏一些想隱藏的東西,因為他們是勝利者,曆史也恰恰是由勝利者書寫的,所以誰都可以肆無忌憚外加胡作非為,任何指責和不同的論調都會被放置在不愛國、叛國等等的位置。
目前的英國政府正在努力成為勝利者的那一方,他們為此可以不擇手段地去做任何事情,包括無視本國平民的不必要傷亡去刺激對手。
刺激對手後的結果已經顯示出來,短短兩日內倫敦遭受超過二十次的大小型轟炸,整座城市在德意誌航空部隊的炸彈中顫抖戰栗。從高空丟下的高爆彈在,它們瞬間摧毀了一棟棟房屋,被燃燒彈點燃的人或物烈焰狂舞,高高升起的煙柱數以千百計。
有人狼心狗肺地提出:“他們的空軍力量比想象中來的強大,在轟炸城市之餘仍然擁有餘力對灘頭陣地進行覆蓋式投彈。我們或許應該近一步刺激他們?”
那些早將家人送到美國或者其它旮旯地方的人紛紛附議:“是的!就應該這樣!平民會諒解我們的!”
死的不是他們的親人,死在多都無所謂,不是麼?
英倫珍惜歐洲大陸回饋的情報,不能說他們是世界上在情報工作上做的最好的國家,但絕對可以說沒有人像他們如此成功過,至少他們無孔不入的特工就一直在送回有價值的情報。
擺在丘吉爾首相和各位高官麵前的信息有喜有憂,喜的是德國人的航空兵部隊梯次有減少的跡象,其中集中在城市轟炸的飛機越來越多,對灘頭陣地等軍事設施的轟炸在減少;值得憂心的是那個魔頭頭子卡恩-馮-斯達克,他親自跑到了前線,在巴黎舉行了盛大的閱兵式,隨後前往加萊、瑟堡、聖馬洛等軍事基地,期間有意無意間透露出很多耐人尋味的信息。
“我覺得……他們虛張聲勢的成份多一些。在我們擁有優勢的強大海軍艦隊麵前,軸心國必然沒有登陸成功的信心,事實也證明軸心國一直在舉棋不定。相關情報一直在透露明確的信息,日耳曼人不想冒著慘重的損失強行登陸。如果他們真的要這麼做的話,絕不是這種明目張膽的情況,畢竟在過去他們都是依靠突然性的襲擊。我還是認為他們隻是想用空軍和輿論進行迫降。”
“我讚成丹倫爵士的說法。根據反饋回來的報告,德國人一直在準備於蘇聯人打仗,為此他們在東線準備了近三百萬的部隊。三百萬啊!如果沒有任何意圖日耳曼人為什麼會在東線駐紮這麼多的軍隊?特別是,這三百萬軍隊超過百分之九十是來自那個魔鬼的武裝黨衛軍,他將最信賴的部隊擺在了東線,這足以說明一切。”
“不得不說,丹倫爵士與萊特爾步兵上將所說的十分有道理。事實上,近期德國人一直在挑釁蘇聯人,雙方的軍事摩擦不斷軍事,最嚴重的一次是一支武裝黨衛軍裝甲團直接衝進蘇聯人控製的波蘭,雙方的軍事長官盡管盡力克製,摩擦中還是有數十名兩方士兵傷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