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征服了不列顛人,德意誌第三帝國才是我掌握的帝國!”
法國承認戰敗,這不是徐陽的功勞,盡管他在戰略部署上有著傑出的貢獻,但是這場勝利隻能是屬於希特勒和哈爾的,沒有希特勒的準備,哈爾就沒有足夠的條件對法國發動戰爭,這是不可否認的事實,徐陽從來不否認任何人的曆史貢獻,也沒有想過拿別人的功績往自己臉上貼金,相反的,徐陽在上台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公開肯定希特勒對德意誌第三帝國的貢獻,把希特勒對日爾曼民族的貢獻寫進曆史,柏林國王廣場的勝利紀念柱上刻著希特勒的曆史貢獻,這也是近代曆史上,第一個被刻上勝利紀念柱的人名。
徐陽甩開腦袋裏麵的雜念,嚴肅注視台下數千國會議員,聲音洪亮:“國家的安全不能寄托於別人的恩賜上,曆史總是在軍刀上前進,這個世界就是弱肉強食的世界。要生存、要尊嚴,就需要有強大的軍備!在過去,你們都在做些什麼?你們當中的有些人在趁著國家危難的時候大肆斂財!那些貪婪者將永遠被打上叛國的標誌,懸掛在德意誌曆史的恥辱柱上,他們百死不足贖其罪!”
大多數議員在這一刻做出的動作是緊縮身軀,像極要把自己的身體完全埋進座椅,他們額頭瞬間冒出冷汗,脖子就像彈簧,一扭、一動腦袋與肩膀的間距拉小,背椎陣陣發涼……
徐陽厭惡地看著議員表現出來的醜態,“我正在努力,努力忘記你們對日爾曼民族的傷害!你們呢?民眾在問你們,他們饑寒交迫的時候,作為國會議員的你們在做什麼!?是的,你們在囤積糧食,你們在利用時局吞並民眾的勞動成果,你們當中的有些人甚至收了外國間諜的好處,拒絕發送物資給前線的軍隊!”
一個年老議員畏畏縮縮的解釋:“我的元首,我們當中大多數人並沒有做出危害國家的事情……”
徐陽的表現很讓人驚訝,他竟是讚同的點頭,說:“當然,當然!正因為你們沒有做,或者是沒有被抓住證據說明你們有做,所以你們現在還坐在這裏,而不是被送上斷頭台。”
老議員緊張的情緒得到緩解,語氣也不是那麼的戰戰栗栗了,“感謝您的理解,我的元首。”
徐陽示意那名老議員坐下,這才繼續說:“我之所以出現在這裏,不是來向你們表現我的寬宏,而是來告訴你們,半個月前,議會簽布法令,拒絕了一部份軍事物資運往法國西部前線,國防軍第4集團軍麾下的第255步兵師的一個步兵團因為缺少補給遭受重創,有159名士兵因為沒有彈藥,和法軍肉搏直至陣亡!”
剛剛緩解下去的緊張情緒又因為徐陽的話被點燃起來,議員們不由自主的在心裏恐懼的想:他還是開始算帳了!
徐陽鐵青著臉,語氣冰冷:“聽見了嗎?那些陣亡的將士的話。他們在問,你們為什麼要幹出這樣的事情?他們說,他們願意為德意誌付出生命,在前線浴血奮戰,可是他們死的好冤啊,被自己人害死了!”
國家戰士最恐懼的是什麼?絕對不是死亡,他們最恐懼的是被自己人不明不白的害死,這樣的死法對於戰士來說,是最不名譽和最胸悶的事情。
膽小的議員聽了徐陽的話,腦袋裏出現幻覺,似乎真的有人在耳邊無休止的問“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他們開始牙齒打架,身軀發冷,止不住的顫抖。
徐陽在最恰當的時候,發出了最適當的怒吼:“我宣布,終止國會參與國家軍事策略製定的權力!今日起,廢除國會製定的憲法,國會在戰爭時期沒有立法權力!”
議員們呆住了,似乎沒有反應過來。幾乎每個議員都在問,取消了憲法,沒有立法權力,那國會還能做什麼?
他們想幹抗,但是沒有那個勇氣。
他們想為國會爭取一些利益,卻沒人敢做出頭鳥。
徐陽看見了議員們臉上的猶豫,也看見有些議員表情裏的怨恨,甚至看到了有幾個議員眼睛裏閃動著殺機。對此,徐陽回以輕蔑的一撇,慢斯調理的問:“誰讚成?誰反對!”
他的意誌不容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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