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裏克嘴皮子直哆嗦,輕手輕腳的放下模型,開始打抱不平:“新型作戰裝備在國防軍中怎麼沒有?國防軍也有責任為帝國試驗新型兵器!”
安靜……會議室內陷入落針可聞的安靜……
軍械部長阿爾弗雷德-克虜伯一臉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樣,他站起來,說:“以上試驗性兵器國防軍沒有定購。根據36年的協議,廠方生產出來的新型作戰兵器,黨衛軍部隊有責任實行全麵的實戰試驗,經過試驗改進缺點,然後廠房再根據訂單實行量產。”他還若有其事的從公文包裏拿出一份文件,念念有詞,內容顯然就是那份36年的協議。
弗裏奇眨巴眨巴眼睛,很是認真的環視一圈,得到肯定的答案,最後一屁股坐下去,那模樣說不出的委屈和孤獨。按照他心裏的想法便是:我在為國防軍爭取利益,誰不知道有這份文件呐?我容易嘛我……
徐陽絕對不會去怪弗裏奇,因為根本沒有這個必要。這幾天徐陽一直在想,要是國防軍沒有停戰的意念那該多好,自己也不用費盡心思增強黨衛軍的戰鬥力,搞得和部分國防軍將領勢同水火。
“我有必要向各位說明一個事實!”
徐陽的語氣十分嚴肅,接下來的話題與戰事發展無關,但卻實實在在可以影響德意誌第三帝國的未來。他將所有人的注意拉過來,深呼吸一口氣:“首先,我向各位尊敬的將軍致敬,沒有你們也不會有現在這個強大的帝國!”
或許有人感到驚訝,但是他們還是莊重點頭回應,擺出一幅洗耳恭聽的姿態。
“我們沒有必要形成對立,因為我們的理想是一致的。我——卡恩-馮-斯達克在此鄭重說明,本人沒有排斥任何人。”
“我也是容克軍官團的一員,反對誰?反對我自己嗎?”
“國防軍,黨衛軍……”
“它們同樣是國家的軍隊,身為一名德意誌第三帝國的成員,每個人都有義務為了國家的強大,上前線為國征戰的權力!”
“那些戰士本來沒有立場,更加不需要存在所謂的對立。他們是戰士,他們的義務就是為國家流血,乃至於無怨無悔的聽命去陣亡、犧牲。”
“同一個民族,為了同樣的一個理想,我們需要的是團結!”
“我14歲加入國防軍成為容克軍團的一員,接受的是容克軍官團的教育,在座的各位有我以前的長官,也有以前的同僚。”
“請不要因為身份的變更而將我視為‘外來人’。”
徐陽‘嗬嗬’一笑:“沒錯,我現在是黨衛軍的全國總領袖,但是這並沒有什麼不同,我也還是國防軍的一員,永遠都是!並不存在變成黨衛軍總領袖,就專門為黨衛軍謀求利益的說法。”
弗裏奇老臉一紅,他就是那個一直在說徐陽吃裏爬外的家夥之一。
徐陽沉默一會,語氣深長的問:“各位還記得一戰我們是怎麼失敗的嗎?”
沒人回答願意,這些將領好些個都是服役幾十年的老將,可能年齡不同,但是有一點是相同的,他們都把曾經戰敗當成是一生的恥辱。
“我們前方的軍隊沒有戰敗……”徐陽將目光移到弗裏奇身上,“我知道您對黨衛軍有意見,但是請不要否定黨衛軍的付出,他們在前線也有流血、也有犧牲,他們不是那群在後方叫囂停止戰爭,尋求和平解決爭端的搗亂份子。”
徐陽的話勾起了很多將領的回憶。
威廉-馮-凱特爾甚至情不自禁的歎息一聲,感慨:“團結最重要!千萬不要發生前線軍隊戰勝,後方因為搗亂份子胡鬧,而導致全局失敗的悲劇。那樣的事情發生一次已經夠了……”
弗裏奇到底還是一位有擔當的人,不等其他將領感慨,站起來對著徐陽默默做一個鞠躬,然後又無聲的坐回去。他臉上也換成悲戚的表情,顯然是想到了什麼。
“我們同是日爾曼人,拿起武器不是為了內鬥,是在爭取原本應該就屬於我們的榮譽。我們同樣忠誠於國家,有著同樣的抱負,渴望國家永遠繁榮昌盛。”
徐陽在最高統帥部從沒不行舉手禮,他舉起右手,掌心伸展向外,大拇指抵近掌心,其餘4根手指並攏抵至額頭:“榮譽與忠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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