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毒氣彈?不是,怎麼可能是毒氣彈呢?按照發明人的說法,這隻是一種常規武器,沒有違反任何公約,因為這種煙霧是不會直接傷害到人體的。其實也沒什麼區別,等待煙霧散去的時候(不是必需),德軍裝甲兵會過去俘虜、或者直接把全身無力的比利時士兵擊斃。
德意誌的士兵,他們的腰間都會帶有一個包袱,這個包袱裏麵有一個38型的防毒麵具,裝戴起來十分簡單。裝甲兵們早在迫擊炮彈砸在比利時步兵陣地、冒出煙霧的時候,就已經把防毒麵具載起來,他們生龍活虎的衝過去。
戰鬥進行了3分鍾,I型坦克和M-2武裝裝甲車突破比利時步兵的第一道防線時,II坦克總算冒頭,這時工程兵已經在‘坦克橋身’的基礎上架設起一種能夠承受將近40噸II坦克度過的橋身。索性河床隻有3米許,不然恐怕難以讓這些笨家夥通過。一輛輛笨重的坦克度過河床,在車長們的怒吼聲中,開始加入戰鬥。
II坦克的炮塔是一根75mm的主炮,這種主炮的有效射程達到6500米,但是不能保證精確,一般在1800-2600米之間,訓練有素的射手在靜止的情況下,可以達到10彈中6,這已經是相當精準的命中率。若是在移動中,命令率將會下降。
戰鬥開始之後,斯圖卡就已經脫離戰場,這是為了避免誤擊到友軍,它們已經收到返航的命令,這些天之驕子再次為陸軍創造了一個有利的局麵!
斯圖卡返航的期間,會與前來支援的第二批飛機在天空相遇,這時一些前來保護第15集團軍的天空的艾米爾,總共有2個中隊36架艾米爾會保證第15集團軍天空的安全,任何敢於前來轟炸第15集團軍的敵機都會遭受艾米爾無情的獵殺。
徐陽又再一次在後方觀看前方的圍獵行動,失去抵抗意識的比利時步兵不是被無情的擊斃,便是軟弱無力的被德軍裝甲兵驅趕到一邊。比利時步兵就像羔羊一樣被聚攏在一起,如果這時誰下達殺絕的命令,那麼隻需要幾個MG-34彈鏈就可以非常有效率的把這群羔羊宰殺完畢。
“我似乎太神經過敏了?”徐陽已經看不下去了,他原本以為盟軍會派一支精銳的步兵師過來攔截,沒想到是一群沒用的家夥。
瑞克倒是顯得老神在在,他臉上的賤笑讓人恨不得甩上幾個耳光,“您是指揮官,您的每一道命令將關係到十幾萬將士的生死。小心是必需而且必要的。”
“唔……”徐陽習慣性的摸摸下巴,“要不要留俘虜呢?軟弱無力的俘虜押解起來很麻煩呢!而且我們也沒有時間安排那些比利時俘虜,我們的任務是切斷盟軍的南、北集團軍群。”這一霎那,徐陽的眼裏閃過凶光。
瑞克不笑了,他低頭恭敬說:“您忠誠的部下將把您下達的每一個命令完成得非常完美。”
……
前方,四名身穿坦克兵製服的日爾曼漢子有點暈眩、且全身無力的半躺在擔架上等待醫療車,他們的身邊有一個裝甲兵班正在幫忙警戒,這些裝甲兵的防毒麵具還沒有解下來。
“丟臉……”名字叫薩托的I型坦克駕駛員簡直無地自容,他與三名夥伴由於太過興奮,在沒有戴防毒麵具的情況下,跟在裝甲兵的後麵一同衝進了比利時的步兵陣地,而那時的陣地還充滿帶有麻醉氣體的煙霧。
暈眩、全身無力、有想要嘔吐的感覺,這些都是聞到麻醉劑的效果。如果聞太多,人會暫時發生神經係統失常的情況,會出現大小便失禁、眼淚鼻涕齊流的慘狀。不過這隻是暫時的情況,修養兩到三天之後,就會恢複如初。有一種簡易的方法可以減輕聞到之後的作用,那便是在旁人的幫助下喝大量的水,以及吃大量重味道的食物,比如:黃油、奶酪、朱古力、巧克力、醃牛肉。
薩托彷佛可以聽見裝甲兵那種由於帶著麵具發出來的悶悶嘻笑聲,他尷尬的將水壺遞還給一位裝甲兵,並不想解釋自己為什麼會成為一個蹩腳步兵身處戰場。隻感覺說,這一切簡直糟透了!
就在四名坦克兵悔恨交加的時候,數輛M-2武裝裝甲車在旁邊停下來,裝甲兵們陸續走出裝甲車後座,向不遠處的比利時俘虜走去。50名裝甲兵的右肩上有著一個顯眼的臂盾繪畫,那是一個一支劍刺穿一個盾牌的簡易繪圖,簡單而有富有深意的臂盾的意思是:進攻永遠比防守更加重要。
這些裝甲兵是集團軍司令部的直屬士兵,他們走到為數大概在800名的比利時俘虜周圍,臉色陰森的拉搶上膛,50枝mp40的槍口對準軟倒在地上的比利時俘虜……
薩托聲音虛弱的問:“集團軍司令部的衛兵怎麼出現在這裏,他們想做什麼?”
而就在薩托問出去的同時,一名同樣右臂上有個臂盾繪圖的中校來到他前麵,冷颼颼的問:“薩托,喬伊,博格曼,福斯。”
四個坦克兵掙紮著想要站起來,可惜這根本是徒勞的動作,聞到麻醉煙霧後的他們隻能乖乖的半躺在擔架上。
這名中校是約瑟夫,也就是徐陽的生活副官(有時候也會幫忙處理一些情報)。他此次過來是徐陽的直接授命,“是不是?”
四個坦克兵神色慌張的點頭,此時他們感到極度的心情不安。
“老天,完了……”
“軍事法庭?”
“集中營?”
“黨衛隊秘密警察的拷打!”
四人非常想甩開那種暈眩的感覺,好好想想戰時放棄坦克的罪行。越想,他們的臉色就越蒼白,似乎軍規有明確規定:無故放棄自己的裝備,最嚴重可以執行戰時規則。(槍斃)
他們開始偷偷瞄向被集中在一起的比利時俘虜,看那些司令部衛兵的架勢,似乎是想來個戰場大屠殺?
八名同樣有臂盾繪圖的裝甲兵過來將四個人的擔架抬起來,並送進傷兵運輸車。這時四人才知道,原來是集團軍司令——他們敬愛的領袖,也就是卡恩-馮-斯達克要見他們,不是要被送上軍事法庭、或者其它。這讓他們心情放鬆下來的同時,一種緊張感隨之而來。
“我們要去見領袖閣下?”四人猶在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