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十萬陸軍之父——馮183西克特(3 / 3)

德國最高指揮部下達了新的命令要求緊縮包圍,6月12日,呂斯特將軍親自來到富查-卡利若維克公路以提高部隊士氣。這時包圍圈內遊擊隊的第二批突圍部隊正在向這裏挺進,突圍前夕,在這一集團中的鐵托向莫斯科共產國際發去如下電文:

“我們處境艱難,敵人再次企圖保衛我們。在我們向波斯尼亞中部和波斯尼亞東部前進的路線上,敵人奪取了所有的高地並構築了工事,在這些高地上敵人配置了火炮、機關槍和部隊,其主力部隊則企圖包圍我們。敵人不斷從四麵八方向我們進攻。敵人傷亡慘重,我們也有很大傷亡,特別是敵機轟炸造成的傷亡很大。尤其在6月9日和10日損失最大。10日,由於敵機轟炸,英國的司徒爾特少校陣亡,笛金上尉和我負了輕傷。彈片炸傷了我的胳膊。司徒爾特少校是英國駐我們統帥部的軍事使團團長。英國人說他們沒有想到我們在進行如此艱苦的戰鬥。他們看到,我們的部隊白天作戰,夜晚行軍。部隊沒有休息,也沒有食物,現在已經沒有麵包,馬都殺掉吃了。我們處境困難,但是我們將擺脫這種困境,盡管會遭到重大損失。敵人正在做最大的努力企圖消滅我們。他們不會得逞。我們請求你們在我們當前處境最困難的時候援助我們。”

第二師同最高統帥部一起於6月12日夜開始實施突圍,13日部隊越過了富查-卡利若維克公路。守衛這段公路的是德軍一隻裝甲部隊,無產者第二旅的戰士違反掩埋重武器的命令,還是帶了一門隻有三發炮彈的反坦克炮,他們將炮藏在公路旁的灌木中,等敵人坦克開到隻有十幾米遠的地方,用兩發炮彈摧毀了兩輛坦克,其餘的坦克就退走了。在這個時候,第七師也趕上了第二師越過了富查-卡利若維克公路。

然而德軍得到了增援,最終完成了對蘇捷什卡的包圍,第三師帶著重傷員沒有能夠突破包圍。12日,第三師同最高統帥部取得了最後一次無線電聯係,13日拂曉又累又餓的遊擊隊員開始渡過蘇捷什卡河,河對岸的德軍用凶猛的火力阻擊河中的戰士,師長科瓦切維奇身先士卒衝在最前麵,終於在河岸敵人一座碉堡前額頭中彈犧牲,失去指揮的部隊損失了一半人員,分成小批突圍。

最慘的是重傷員,按照遊擊隊不成文的規矩——不能活著落到敵人手中,許多人自盡,桑賈克第三旅政委米萊迪奇在突圍中負傷,他摸摸被打斷的股骨,向同誌們喊道:“向前衝!我不願你們為了我犧牲”,於是向自己的額頭開了槍。幾分鍾後,一個營副政委也負傷倒下,他一聲不吭地掏出手槍,毫不猶豫地結束了自己的生命,以免增加戰友的負擔。

根據戰後南斯拉夫繳獲的德國軍事文件上得知,在蘇捷什卡戰役中,德軍和意大利軍隊殺害了1300名遊擊隊傷員,遊擊隊還犧牲了大約200名護士和30位醫生,這幾乎是遊擊隊中央醫院技術人員的一半。

在蘇捷什卡戰役中,遊擊隊一共犧牲了6000多人,也就是說1943年5月被德軍包圍的遊擊隊員中三個人中就有一個陣亡。主力作戰部隊的百分之三十的戰士長眠在蘇捷什卡河穀。至於平民所遭受的屠殺難以統計具體的數字。

突圍後的遊擊隊主力在挺進波斯尼亞東部的途中堅持戰鬥,解放了斯雷布雷尼察等數座城市,繳獲了一批武器。德軍指揮部在總結戰役時不得不承認,戰役目標沒有實現。德軍東南歐指揮官萊特將軍後來說:“使牽製在南斯拉夫的德軍脫身並將其調往東線這一原先確定的任務根本未完成,相反,戰役結束時反倒要德軍派來新的部隊和指揮人員。”

蘇捷什卡戰役表明了南斯拉夫遊擊隊的戰士和指揮員的戰鬥素質及其作戰技術已經達到這樣的高度,能夠戰勝象德軍指揮官這樣訓練有素的指揮官,象德軍這樣經過良好訓練的軍隊。

在蘇聯電影《解放》第一部中曾反映了這段曆史的一個片段:鐵托背著一支衝鋒槍率領他的遊擊隊員突破富查-卡利若維克公路,影片的配音是電報聲:

“這裏是南斯拉夫人民軍,這裏是南斯拉夫人民軍,我們已經突破包圍,我們仍在戰鬥!我們仍在戰鬥!”

用這句話來做結尾最適合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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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7年12月22日鐵托元帥在接收記者采訪時回憶說:

當時我們處境最困難,我想,最困難的是在米林克拉德。我還記得我當時說過:“我們要末全部犧牲在這裏,要末設法從這裏脫身。”抬著老詩人納左爾的意大利戰俘逃跑了,德國人從他們嘴裏了解到我在哪裏,因此不斷向森林裏開炮。

我當時還不知道胳膊受了傷。有東西擊中了我的胸部,我以為擊中了心髒。炸彈爆炸後,我抬起頭來,問別人是否都活著,我站起來拿我的自動步槍。我覺得我的手臂完全麻木。不過我沒有在意。過了一段時間手臂幾乎沒有感覺,我對馬爾科說了。我的毛衣緊,血積在裏麵。我查看了一下,見外套上有彈孔。我說:“你們幫我包紮一下”。第二天或者第三天,奧爾加大夫才想起來看看我的手臂。手臂已經發紫,後來我再一看,發現還有一個彈孔。我們往山下走,普爾利亞陪同我,每當他想幫我一把時,他總是抓住我受傷的手臂。我隻好咬緊牙關,一再提醒他,站到另一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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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被合圍的遊擊隊第三師最後的戰鬥:

在最高統帥部和第一、第二以及第七師突圍後,敵人的主要打擊落在擔任後衛、保護傷兵的第三師身上,政委德熱拉斯和師長科瓦策維奇指揮著部隊。當第三師蒙受重大損失渡過蘇捷什卡河後,一切平靜下來,似乎德國人已經撤退,但當遊擊隊員向最近的山區走去的時候,德國人躲在碉堡中開火了。回頭意味著死亡。於是,指揮員下令進攻。他們領頭衝向敵人碉堡。半數的遊擊隊員在衝近碉堡時倒下,其餘的隊員一共摧毀了30多個碉堡。但是當遊擊隊員快到達山頂時,高大而強壯的師長科瓦策維奇被一顆子彈打中前額而犧牲。他的侄子特拉貢是一個14歲的遊擊隊通訊員也同時犧牲。全師發生了混亂。在河穀地區,受傷的遊擊隊傷員也渡過了河,正在盼望第三師打開缺口將他們護送出去。政委德熱拉斯同三十名遊擊隊員在最後麵掩護,這時他還不知道前邊的隊伍實際上已經崩潰。

德國人開始衝下山來屠殺傷員。河邊躺著一個大腿骨折的女遊擊隊員,他的丈夫,一個門的內哥羅第五旅的戰士不肯丟棄他的妻子,始終護衛在她身邊。當德國人走到離他們二十英尺的地方,他把一顆子彈打進他妻子的腦袋,然後對準自己又開了一槍。

德熱拉斯和留在最後的三十名戰士企圖突圍,但是所有的道路全被占領了。這一小隊人就躲在一個小樹林裏。黑夜來臨後,他們才開始出發,有幾次遭到德軍的埋伏,展開了激烈的戰鬥。天亮後,德熱拉斯發現前麵還有敵人的碉堡,他走在隊伍的最前麵,突然在轉彎的時候麵對麵遇到兩名德國士兵,舉槍已經來不及了。一個德國人拔出了刀子。德熱拉斯也拔出了刀,他拔的比德國人快。另一個德國人被其他遊擊隊員用槍托擊斃。這都發生在離敵人碉堡不到50米的地方,一個德國哨兵在碉堡上放哨,但是他顯然沒有看到剛才發生的事情。直到第二天晚上,德熱拉斯他們才突圍而出。一星期後,他找到了指揮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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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再看自己寫的這些東西時,禁不住想起希姆萊在這次戰役後不久對黨衛隊山地步兵士官學校畢業生發表的一個講話,原話記不太仔細了,大意是:“我的先生們,當我們坐在這裏,我似乎看見鐵托大叔就在我的旁邊給你們上課,這個惡棍,他竟然有1000人就號稱1個旅,盡管我們一次次把他們打爛,可是他卻能一次次再集合起這麼多人打回來,這是一個倔強的人,而我們應該更頑強!”希姆萊的確沒有說錯,鐵托在1941年到1943年可以說是在孤立無援的情況下開展遊擊戰的,僅就這一點,本人就很欽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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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粹特種部隊的最後一次戰鬥——格裏芬行動

(作者:dazui)

《德國軍事中心》所有,轉載請保留

1944年12月16日,上百束刺眼的探照燈將西歐阿登丘陵地帶的美軍陣地照的如同白晝,在探照燈的背後,納粹德國的大炮和火箭如同燃放煙火一樣向對麵傾瀉彈藥,“我們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樣的景致”一名德國奧寧堡部隊的士兵後來回憶說,的確,他們在這以前確實沒有經曆過如此規模宏大的戰爭場麵,在此以前,他們是一個極其秘密的特種部隊。

奧寧堡部隊是納粹德國黨衛隊1943年秘密組建的一支十分保密的特種部隊,隸屬於黨衛隊外國情報處,由於它在柏林北15英裏的奧寧堡為訓練基地,因此被命名為奧寧堡特種訓練班。這支部隊完全仿照德國總參謀部軍事諜報局下屬的勃蘭登堡特種部隊而建立,而勃蘭登堡特種部隊無論是在1939年的波蘭戰役還是在1940年的西歐戰役中,都由於卓越的特種作戰技能立下赫赫戰功,然而隨著諜報局作用的降低和德國軍官團對這種他們認為是“偷偷摸摸”的作戰方法的鄙視,勃蘭登堡部隊正被改變得逐漸背離原來的作戰方式。而奧寧堡部隊卻在黨衛隊的大力推崇,尤其是在它的指揮官奧托.斯科爾茲尼的帶領下漸漸形成規模。

奧寧堡部隊很長一段時間並沒有很輝煌的戰鬥成績,它的第一個任務是煽動與蘇聯接壤的伊朗山區部落造反,來切斷盟軍經伊朗通往蘇聯的運輸線,但當斯科爾茲尼剛有些頭緒時,這個任務又被移交給其他諜報部門處理。接下來奧寧堡部隊接連研究了一些黨衛隊作戰總部交付的任務,但結論是這些任務顯然是不可能完成的,正當這支部隊處於沮喪的狀態時,一個非常瘋狂的作戰方案被希特勒本人親自交付給斯科爾茲尼,那就是營救被意大利政變分子關押在阿爾卑斯山的墨索裏尼,奧寧堡部隊30名特種兵在他的指揮官親自帶領下乘坐******成功將這個意大利獨裁者營救出來,從而使斯科爾茲尼一夜之間從一個不為人知的上尉成為納粹德國最著名的軍人。而他身上所體現的冒險精神恰恰與同樣喜愛搞一些聳人聽聞行動的希特勒不謀而合,於是原來德國總參謀部的勃蘭登堡特種部隊的數百名經驗豐富的特種作戰官兵統統劃歸到奧寧堡部隊。接下來的1944年,斯科爾茲尼僅帶領2名特種兵深入南斯拉夫遊擊區進行偵察,盡管後來的空降突襲的戰利品僅僅隻是鐵托元帥的一套軍服而已,但是這次突擊行動對南斯拉夫遊擊隊的打擊是巨大的。這年秋天,斯科爾茲尼又化裝為一個平民潛入匈牙利的布達佩斯,在這裏他成功地囚禁了意圖與盟軍媾和的匈牙利獨裁者霍爾蒂。

10月21日,斯科爾茲尼回到希特勒的大本營,在接受個中校軍銜和他的第二個鐵十字勳章後,希特勒將他留下來,“我現在我你去幹一件你一生中最重要的工作。”希特勒的重要工作就是12月將在西線進行的阿登戰役。這次大規模的進攻將投入德軍三個集團軍,目的是一戰解決西線問題;在希特勒的計劃中,斯科爾茲尼將率領他的奧寧堡部隊,身穿繳獲來的美軍製服,駕駛繳獲的美軍車輛直接切入盟軍戰線,在他們所到之處製造恐怖和混亂,最後占領馬斯河上具有戰略意義的橋梁。這個絕密的大膽計劃被命名為“格裏芬”計劃。

為了配合這個計劃,一個包括原奧寧堡特種部隊成員在內的2500人的隊伍被秘密建立起來,這支特殊的部隊被德國總參謀部賦予裝甲第150旅的番號,格裏芬計劃中最大膽和最危險的工作落在160名精通英語的納粹支援者身上,這些誌願者被集中在格拉芬****訓練營中,他們不能和其他人在一起,也不能給家人寫信,訓練十分嚴格,包括健身強體、徒手格鬥、射擊練習和學習如何使用美國武器和zha藥。傳統的德軍緊身製服被擱在一旁,每天必須觀看好萊塢的影片,尤其是戰爭影片,以提高特種士兵對美國俚語和山體語言的掌握,斯科爾茲尼鼓勵手下嚼口香糖,懶散地給長官敬禮;甚至組織一部分骨幹進入戰俘營看望美軍戰俘,以盡量完善偽裝技巧。

一切被認為準備就緒後,每個格裏芬突擊隊員領到一身美軍製服,另外還有偽造的身份證件和美圓,每個誌願者對自己將來在執行任務中所處的危險環境有足夠的心理準備,身著對方軍裝執行秘密使命是違反國際法,可以被判處死刑,而德國最高統帥部也沒有報太大的希望會有多少隊員安全返回,因此每個突擊隊員的裝備中都有一粒用於自殺的藥片。

現在這些準備充分的特種作戰士兵的任務是:每3-4人一組,身穿美軍製服,駕駛美軍車輛,在德國裝甲部隊到來之前潛入盟軍陣地,盡可能地製造混亂和破壞,占領戰略要地。

但是從戰鬥一開始斯科爾茲尼就遇到了麻煩,在炮擊開始後,突擊隊員匆忙脫掉罩在美軍軍裝上的德國傘兵製服,啟動美式吉普車,尾隨裝甲部隊向前突進。但是龐大的坦克縱隊和裝甲車輛擁擠在狹小的道路上,大批突擊隊員被堵在途中,前進在坦克集群前的突擊隊員又有相當一部分夾在美軍抵抗部隊和德軍進攻部隊之間兩麵受敵,動彈不得。在無法執行使命的情況下,斯科爾茲尼在進攻發動後的第二天決定取消“格裏芬”計劃,他帶領的第150裝甲旅的三個作戰團被整編為一個步兵師投入戰鬥。但是這時已經有7輛運載格裏芬突擊隊員的吉普車突破了美軍防線,向計劃中的目的地——馬斯河上大橋駛去。

斯科爾茲尼的計劃十分周詳,但是在實際戰鬥中僅有不到30個突擊隊員設法潛入了美軍後方,這些人剛開始非常擔心被認出來,但是他們很快就發現盟軍的後方一片混亂,“我們意識到自己的喬裝打扮無懈可擊,心裏越來越得意!”一個突擊隊員回憶說:“所以也覺得越來越安全。”當美軍檢查站攔下他們的吉普車時,突擊隊員中英語說的最流利的隊員便會代大家解釋,說他們與撤退的大部隊被德國人的進攻衝散了,現在要趕回部隊。在前往馬斯河的途中,這些人盡可能地破壞沿途的設施:剪斷電話線、拔掉路牌、伏擊與大部隊失去聯係的零星盟軍、截殺盟軍通訊兵,冒充交通管製人員或調換路牌指示來製造交通混亂和擁擠。

但是這些假冒的美國士兵很快被盟軍注意到,美軍及時更換了口令並在各部隊發出警告,大批軍事憲兵在交通要道開始檢查身份;而突擊隊員自己本身所犯的錯誤也加劇了自己的暴露:他們四人一組,一到夜晚便將吉普車前燈罩起來以免招人注意,這與美國士兵的習慣格格不入,這個疏忽至少造成兩組突擊隊員被俘,而其他潛入敵後的格裏芬突擊隊員也沒有一組能到達他們的目的地——馬斯河。

1944年12月17日,阿登戰役開始後的第二天,在阿瓦伊檢查站的美國軍事憲兵俘虜了2個秘密潛入、但又說不出正確口令的美國士兵,接下來的一周內,格裏芬突擊隊員岡特.比林,阿爾弗雷德.伯那斯和威廉.施米特經過審訊,被美軍軍事法庭以間諜罪判處死刑。12月23日,阿登戰役發動後的第7天,德軍坦克部隊在馬爾梅蒂附近被美軍第101空降師牢牢纏住,巴頓的坦克集團軍正在德軍突擊部隊的側翼攔腰殺來,事實上,德國總參謀部的將軍們已經清楚地認識到阿登的反撲已經失敗,而就是這一天的清晨,在比利時的亨利-夏佩爾的一個軍營裏,被俘的3個意誌堅決的納粹突擊隊員被蒙上眼睛綁在木柱上,胸前掛上了白色的圓盤當作靶子。就在執行的六個美國軍事憲兵扣動扳機之前,岡特.比林高呼了一聲:“我們的元首希特勒萬歲!”至少還有3個突擊隊隊員在這個格裏芬行動中被俘後當場被槍殺,其他的突入防線的突擊隊員大部分陣亡,無論這次計劃以及計劃製定者背後的含義是否正義,僅僅就參與這次行動的突擊隊員所表現的英勇和無畏而言,每個格裏芬突擊隊員都是當之無愧的戰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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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點,給自己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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