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叫了地方達士報單官府,親自來驗了令。荷花具棺木將他三人成殮,眾人幫他治辦喪具。官府回衙,著捕役四外緝訪不提。且說荷花將他三口殯葬已畢,獨守清閨,已覺寂寞,又夜間聞聽鬼叫不勝恐懼。一日,在門前閑站,見門首坐一行路之人,見荷花出來,即便站起來道:“行人渴甚,望賜一杯水吃?”荷花命往內宅取水。遂問那人:“你是哪裏去的?”那人道:“我乃晉國申公巫臣的家將,往吳國小主人那邊送字去的。”荷花道:“昔楚國有個申公屈巫,怎麼晉國也有個申公巫臣?”那人道:“這個申公巫臣就是那個申公屈巫。”荷花道:“既是屈巫,他怎麼又到了晉國?”那人道:“娘子有所不知,他為私娶了個夏姬,不敢回楚,因仕於晉。”荷花忙問道:“那個夏姬?”那人道:“就是夏征舒的母親。”荷花驚問道:“那夏姬可還無恙?”
那人道:“我主母如今還壯健多哩。”說著使女端了茶來,那人吃了,說道:“多謝了。”就要起身。荷花道:“你是才往吳國去,可是自吳國回來?”那人道:“自吳國回來了。”荷花道:“我就是你主母的使女,我久訪問主母未知去向,今天假其便,咱們同往如何?”那人道:“如此甚好。”遂把家中細軟東西收拾收拾,裝載一輛大車,與家將同往。巫臣問他姓名,他說:“我姓高名強。”高強又問:“荷花,家中如何無人?”荷花把被賊之事前後說了一遍,高強也歎息不已。曉行夜住,行不多幾日,來到晉國。荷花下車,進了申公府內,見了主母,放聲大哭。芸香問他前後之事,荷花細說了一遍。芸香不覺淚流滿麵,遂令人將他車上東西盡搬在內宅,就叫荷花仍歸服侍他,遂叫荷花與巫臣嗑頭。巫臣問他的來曆,芸香替他說了一遍,巫臣聞聽,谘嗟不已。到了晚間,巫臣與芸香對飲,荷花侍立於旁,巫臣見荷花的容顏未衰,有意收他。遂問夫人道:“
荷花丈夫已死,下官欲給他招個女婿,不知夫人心下如何?”芸香道:“招那個?”巫臣道:“就是下官如何?”
芸香就叫荷花與巫臣嗑頭,荷花尊命行禮,又與夫人行禮。芸香一手拉起,往後咱們莫論主仆,隻以姊妹相稱。遂叫荷花就坐,三人開懷暢飲,飲到許酣之時,遂與兩個夫人同入帷帳。巫臣道:“今夜要弄個明白的。”遂將桌上燭合遞於芸香,各將衣服脫去。用燭光一照,見荷花白生生的,恥毛稀少,因大動情興不用分說,抱將過來推倒仰臥,高合兩足騰身上,高挺矛直入。芸香執燭在手,喜孜孜在旁觀風,但見荷花酥胸微露,俏眼半斜,粉背橫拖,柳腰頻轉,巫臣盡著本領,弄的荷花如風中擺柳,摟緊腰肢,扇擺叫快不絕。芸香看了多時,不由春心搖蕩,體內就如蟲鑽的一般,把兩隻腿緊緊夾住,尚然奈不過去,伸手將巫臣身上著實掐了一把,巫臣知他興動。遂發狠把荷花頂了一會,撒開荷花,又將芸香燭與荷花拿了,將芸香放倒,架起金蓮,看清了那條細的縫兒,挺著塵柄往裏一聳,唧的一聲已進去了,直抵花心,緊頂在蕊上研擦,遂淺抽深送,忽落忽提,芸香才覺津津自味,俏眼含情,玉臂伸舒,燭光之下,照得身上非常嬌嫩。巫臣十分興動,佳趣倍增,捧掐酥乳兩峰,軟加糯潤,拿起金蓮看完,見他穿著滿花繡鞋,小的可愛,伸手摸入。緊緊箍著塵首間不容發,妙不可言。遂連頂幾頂,又摟定粉項,伏於他身上,臉對著臉吐送舌尖,芸香吮了幾吮,芸香又以舌答之,彼此含吮了一會,又叫荷花擱下燭台抓到床上,又插入荷花,左旋右抽,弄了百十餘回,巫臣用上修煉之方,一夜也不泄,芸香爾用采戰之術,通宵不疲,就是荷花也是常經大敵,丈夫死後一月有餘,今日得了這個酣頭,怎覺困倦。
到了次日已時,三人尚然高興,因小娟窗外說話,方才各自起來,梳洗已完,巫臣遂外邊去了。芸香叫廚上做了一桌筵與荷花接風賀喜。忽見一對燕子飛在梁上,如相識的一般,芸香道:“妹妹你看那對燕子呢喃暢和,咱二人詩思久廢,今日何不作詩以暢情懷。”荷花道:
“姐姐先賦。”芸香搦管寫道:
繞梁燕子故飛飛,紫燕應期又入帷;
圖閣歸巢猶仿佛,主人情興尚依稀。
呢喃苦訴經年別,飄泊欣逢此日歸;
待得秋深如客去,更期來歲莫相違。
寫畢,荷花稱讚不已,亦搦管道:
鶯花斜日布芳姿,乙鳥春歸樸影遲;
若為主人尋舊約,肯從薄命幸新知。
他年弱縷飛香處,此日班荊入幕時;
為爾消魂三月暮,含情疑故說相思。
寫完芸香接來一看:“呀!妹妹詩思高遠,匪伊所息。”二正彼此稱獎,隻見書童跑來道:“晉君十八公主明日請太太赴席。未知可?”且聽下回分解。
為爾消魂說相思,直至天明方休戰,
摟緊腰肢如風擺,津津自味俏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