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起兩手,抱牢了下麵。撅起臀尖,突的一挺,沒頭沒腦亂頂亂送,夏姬便將錯就錯假裝秋月,又不壞自己名頭,落得受用。倒箍了肩頭,憑他在下一顛一聳,弄得花心發癢,有趣之極。黑對在下麵終不暢意,抱牢了翻身,把夏姬仰臥於床上,分開兩股,抬在兩膀,挺緊腰跨,狠狠抽送。夏姬在下麵運動,采戰之法,亂迎亂送,嬌喘時聞,細腰活潑,黑對見他興動,伏到身上叫道:“心肝,你今夜分外有趣。”
又提起他金蓮來摸摸道:“心肝,你這雙腳小得有趣,我心愛的很,你今夜竟像他的了。”夏姬隻不回言,又摸他那生的高高,緊若處女。把塵首緊靠在花心裏,隻管研擦,連叫有趣。今夜快活煞我也。夏姬恐怕露出,冒名生員來,推開了要去,黑對揣知其意,自己又怕秋月撞見,各有心緒,就住了不弄。夏姬尚未出樓,黑對又挑一句道:“秋月,今夜不濟事,我不盡興,叫我那裏去另尋主顧?”夏姬低聲道:“尋你心愛的。”黑對假意道:“你知我心愛的那個夏姬。”夏姬又低聲道:“方才你自說愛他腳小的那個人。”黑對摟住親了一個嘴道:“我依你說,今夜去做個賊去,偷偷看是如何?”夏姬說:“使得。”
夏姬回道房中暗自思想道:“或者他當真來哩。”虛掩房門,脫光了衣服,仰臥在床上等他。黑對慢慢摸到房門口,門是不關的,全不費力,走至床邊伸手往床上一摸,赤條條仰臥著,好似專等那事。黑對抽身上床,覆到身上,便把塵柄插入,盡力抽送。夏姬假作驚醒之狀,叫道:“啊呀!不好了,那個如此大膽?”黑對便答道:“不是外人。”夏姬道:“你好作怪,我睡熟了,公然如此無禮,該當何罪?”黑對道:“你好作怪,見我睡熟了,公然如此知心,該當何罪?”夏姬見他識破,便輕輕打了一下道:“滑油賊,怎知道方才是我?”黑對道:“秋月沒有這樣溫柔典雅,風流情趣。”夏姬道:“油滑賊已知道了,斷不可露出風聲來,以後須要小心些。”黑對點點頭,拿過繡枕墊在他腰下,提起小腳沒頭沒腦盡力抽頂顛狂了一陣,塵柄跳了幾跳,便覺泄了。黑對少歇了一時,欲火又動。翻身上馬,泄了又泄,一夜七回方休。以後天亮而出,映月而入,隻望瞞著家人。常言說得好,若貪人不知,除非己不為。這事漸漸傳出,遠近皆知。且襄老屍首,尚在晉國,黑對要戀美色,不去迎屍,國人頗有議論。夏姬自逢羞恥,欲借迎屍之名,謀歸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