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邢柏把第一封家書寄出去後的一個星期。
京城。
小洋樓內。
躺在沙發上的邢禦,抽著煙,看著電視十分愜意。
黎念打掃著客廳,一邊打掃,一邊說道:“兒子去當兵都快兩個月了,也不知道在部隊裏過的怎麼樣?不知道瘦了沒有,每天能不能吃飽飯,藏域那個地區很苦的。”
說到這個,身為母親的黎念就十分難過。
從小到大在蜜罐裏成長的兒子,沒吃過任何苦,第一次去當兵,結果就被分到了藏域地區當兵,這可比其他地區當兵還要苦。
“你就別操心了,在部隊裏不會有事,部隊裏又不會克扣他夥食,在那裏苦是苦了點,但能鍛煉人,絕對能把這小子身上的臭毛病給改掉。”邢禦說道。
身為退伍軍人,邢禦十分清楚去藏域地區當兵的苦。
本來在得知邢柏被分去藏域地區當兵,邢禦都懵了,當兵苦,高原兵更苦,就自己兒子那瘦巴巴樣子,到了那估計要麼因為身體素質不行被退兵,要麼就是自己吃不了苦鬧著要回來。
所以,前麵一個月,邢禦每天都是提心吊膽的,生怕哪天接到了當地武裝部的電話通知。
誰想到,過去將近兩個月了,什麼事沒有,這才讓邢禦放下心來。
“你就嘴硬吧,嘴上不說擔心兒子,我發現你好幾次晚上偷偷看兒子的照片,你有本事摸著良心說你一點都不擔心?”黎念反駁道。
邢禦被自己老婆這番話懟的啞口無言。
確實,就這麼一個寶貝兒子,雖說之前不聽話,但就這樣送去當兵了,還是去藏域地區當兵,怎麼可能不想?
要不不想的話,他也不會在短短將近兩個月的時間又買了一套四合院。
圖啥?不就是把對兒子的想念寄托在和兒子的約定上。
完成和兒子達成的約定,算是對自己的一種慰藉。
“這小王八蛋,真沒良心,去當兵兩個月了也不知道打個電話回來,寫封信也成啊。”邢禦忍不住罵罵咧咧。
這時,忽然外麵門鈴響起。
“有您的信件。”
當地的郵政的送信員把信封放在了大門口的信箱裏,還按了門鈴提醒了一下。
住:郵政在98年之前叫郵電局,98年後,郵電局正式分家,分為郵政和電信。
本質上來說,郵政是龍國最為牛比的快遞行業,因為不管任何時候,不管什麼地方,郵政都能送到,也是最安全,可能速度上稍微慢一點,但絕對不會出現任何意外。
“信?難道是兒子寄來的?”
黎念連忙出去,從信箱裏把信拿了出來。
“老公,真是兒子寄來的信。”看見寄件人的署名,黎念開心的喊道。
聞言,邢禦也坐不住了,直接從屋子裏跑了出來。
“我來念、我來念。”
邢禦一把從自己老婆手裏拿過信件,開始念了起來。
半響後,念完信上所寫的內容後,邢禦開心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