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訓練就是打拳,拳頭和硬邦邦的沙袋不斷發生碰撞,眾人的拳頭很快就被磨破,流出鮮血。

有不少人疼的齜牙咧嘴的,哪怕拳頭表皮擦破了,班長也沒有讓他們停手的意思,反而讓他們更用勁的打。

“班長,太疼了,能不能先包紮一下啊?”有人扛不住痛問道。

誰知,聽見這句話,崔豐抓著他的胳膊,就往沙袋上狠狠來了一拳。

傷口直接和沙袋發生碰撞,那酸爽讓這個新兵的眼淚水都出來了。

“現在就疼了?我告訴你們,敵人對你的折磨比這疼多了,要想不被敵人折磨,那你就得有幹掉敵人的實力,繼續用力打。”崔豐無情說道。

打拳和越野跑是一個道理,跑步跑時間長了,腳底板也會磨破,這種情況說明訓練不夠,什麼時候拳頭表麵和腳底板磨出厚厚的老繭,那就感覺不到疼了。

上午打拳訓練結束,三班眾人手上都掛彩了,崔豐拿來了醫用酒精,給眾人進行消毒包紮。

“班長,一會給俺多倒一點,俺害怕感染截肢了。”崔鐵蛋一臉憨憨說道。

說完之後,引來一陣哄笑聲。

“鐵蛋,說你沒文化吧,你還知道消毒防止感染,說你有文化吧,截肢這種愚蠢的話都說的出來,隻不過是皮破了,怎麼可能截肢?”

“就是,沒文化真可怕,班長你先給我消毒吧,你看我這比他嚴重多了。”

“我先來、我先來。”

三班眾人爭先恐後想要盡快消毒包紮。

別看他們嘴上說什麼不可能感染會截肢之類的話,但實際上,心裏都有些害怕。

邢柏默默的看著三班眾人的表演,嘴角上揚。

一會傷口上直接倒醫用酒精,那種酸爽誰試誰知道。

崔豐用醫用酒精給三班眾人挨個消毒,當醫用酒精倒下去的那一刻,傷口和酒精觸碰,雖然能有效消毒,但那種疼痛感可以說是鑽心的疼痛。

立刻,三班眾人就鬼哭狼嚎了起來。

“我的媽呀,疼、疼、疼。”

“嘶,怎麼這麼疼啊。”

“消毒怎麼比打拳還疼啊,扛不住了。”

輪到邢柏了,身為體質的緣故,這點疼痛對邢柏來說不算什麼,完全能接受。

“看看你們沒出息的樣子,多和邢柏學一學,人家怎麼不叫疼?就你們知道喊。”崔豐訓斥道。

三班眾人一臉委屈,班長真沒人性,拿他們和班副進行對比,那能比嗎?完全不在一個等級上好嗎?

消毒、包紮,每個人手上都裹上了繃帶,以至於中午吃飯的時候,眾人臉筷子都拿不起來。

“這咋吃飯啊?筷子都拿不住。”

“哥幾個,能不能幫我一下?”

“咋幫啊,我自己筷子都拿不起來。”

三班眾人淚流滿麵,練了一上午的拳,結果中午吃飯的時候都成問題了。

“快點吃,下午還要訓練。”崔豐忍住笑意催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