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大腦清醒地,看著自己的身體失控。
縉王簡直是魔鬼!
縉王嗤笑一聲,冷淡:“本王不需要在意。”
這是獨屬於縉王的傲慢。
不管淩初一做了什麼偽裝,甚至哪怕淩初一,並不是真的淩初一,縉王也不需要在意。
淩初一好用,他用便是。
淩初一不好用,他殺了就是。
費精力查淩初一,不過是淩初一此人太過矛盾,身上有太多疑點。
如果,他隻用淩初一的身體解毒,那他就不必盤問,直接用便是了。
可現在,他要讓淩初一給他解毒,讓淩初一用藥。
大夫這種活,他見過太多了。
一個有本事的大夫,能救人,也能殺人於無形。
沒有查清楚之前,他不可能讓一個,身上滿是疑點的人,給他下針,對他用藥。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沒有消除懷疑前,他自然是不能用。
“王爺,銀針來了。”縉王剛逼問完淩初一沒多久,縉王的親衛,就在外麵稟報。
可以說,時間算得剛剛好。
縉王可確定淩初一可用,親衛就把銀針送上來了。
“進。”縉王輕應了一聲。
門吱呀一聲打開,親衛捧著銀針走了進來。
淩初一看著親衛,目光微閃,心下明了。
縉王突然逼問他,合著是為了施針,做準備呢。
也是,縉王是什麼人,什麼身份。
先帝最寵愛的幼子,當今權勢最大的親王,就是皇上也要對其退避三舍。
縉王的命,可比她值錢多了,怎麼可能會輕易的,讓人在他身上施針。
要知道,大夫這一針落下能救命,但也能殺人於無形。
雖然縉王要有什麼三長兩短,她也跑不掉,可縉王絕不會,因她會賠命就放鬆警惕。
她一條命,可抵不上縉王的命。
“還不動手?”親衛把銀針奉上,很快就退了出去。
縉王見淩初一站在原地發愣,不快地催促了一聲。
淩初一立刻收斂心神,像是完全沒有走神一樣,反擊了回去:“我在等王爺,什麼時候把衣服脫了。”
縉王皺眉,麵上帶著一絲不愉。
淩初一笑了:“不會吧?王爺你不會以為,施針不用脫衣服,我能隔著衣服,精準的找到穴位吧?”
縉王斜了淩初一一眼,語帶警告:“很高興?”當著他的麵,看他的笑話,淩初一真以為,他要用她,就能有恃無恐了。
“沒有!”淩初一一秒收斂笑容,疏離又冷漠地開口:“勞煩縉王爺,先把衣服脫了,好方便我施針。”
“別辜負,本王的信任!”縉王深深地看了淩初一一眼,雙手抬起,不緊不慢地解開外衣。
縉王的手指很長,骨節分明,有那麼一點點手控的淩初一,看到縉王這雙手,也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沒別的,就是過分的好看。
尤其是,縉王用這雙手,去解衣服的時候。在金色常服的襯托下,顯得縉王的手指更加的修長、有力。
許是中毒導致精力不濟,縉王解衣扣的動作並不快,甚至都稱不上有力,莫名給人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