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意思極了。
既然看不上她,為什麼還要娶她。
她沒那個資本抗旨,縉王還沒有不成。
實在不行,還能弄死她不是。
“是!”顏白說完後,已經後悔了,可話已出口,已經收不回來了,他隻能硬著頭皮頂到底。
“哈!”淩初一笑了:“你們可真是……”
“王妃,顏大人他是病人,並沒有惡意,還請王妃原諒一二。”傷兵房其他人,見淩初一與顏白已經動起手了,生怕淩初一盛怒之下傷了顏白,忙上前勸說。
“是呀,王妃……顏大人他燒壞了腦子,你別跟他一般計較。”
“王妃,顏大人是病人,還請你放手。”還有人直接對淩初一出手,可他剛動,淩初一就手腕一動,將顏白又往前拽了兩分。
顏白剛包紮好的傷口崩開了,鮮血往外湧,瞬間就染紅了繃帶。
“王妃,鬆手吧。”
“王妃,傷了顏大人,對你並沒有好處。”幾個欲動手“救”下顏白傷兵,礙於顏白在淩初一手中,不敢直接動手,但言語中卻透著警告。
淩初一看著,將她圍在中間的傷兵與小藥僮笑了:“你們可真有意思。”
剛剛,顏白用言語攻擊她、對她動手的時候,可沒有一個勸說,也沒有一個人阻止。
她一反擊,這些人就全都來了。
果然,這縉王府呀,就她一個外人。
既然把她當外人,她笑怎麼了!
“啊……放,放手!”顏白疼的冷汗淋漓,通紅的臉滿是痛苦之色。
“王妃,不至於,真不至於。”老軍醫看到,顏白傷口崩開了,也連忙上前勸說:“王妃,咱消消氣,消消氣。”
“這氣,我消不了呢。我這人心眼小、脾氣大,不好惹。想讓我消氣,讓他跪下來,給我道歉。”淩初一冷著臉,看著顏白。
這裏到底是縉王府,她不能真拿顏白一個傷患如何,但要她這麼放了顏白,她心裏那口氣怎麼辦。
有氣不發出來,可是會憋出病來的。
她是大夫,她惜命,可不能讓自己憋出個好歹來。
“做,夢!”顏白疼的咬牙切齒,滿臉大汗,可嘴上卻硬氣得很。
“王妃,還請你立刻鬆開顏大人。”傷兵營,傷勢較輕的親衛,全都下來了,圍著淩初一,語帶威脅地道。
淩初一這人吃軟不吃硬,看著一個個咄咄逼人的親衛,反問:“我要不放呢?”
“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傷著胳膊的親衛,用沒有受傷的手,攻向淩初一。
“別,別,大家都別衝動。這事,確實是顏大人說錯了話。”老軍醫見狀,連忙伸手阻攔,急切地對淩初一道:“王妃,顏大人他燒糊塗了,有口無心……你看這樣,讓他跟你道個歉可行?”
這麼僵持下去,也不是辦法。
這些傷兵營的傷兵好對付,可外麵還有沒受傷的親衛。
她一個人,可不是縉王府這麼多人的對手。
“可!”淩初一都沒有多想,就準備鬆手順著台階下,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