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桂聽的麵色一喜。兩千兩銀子,夠她掙一輩子的了!想不到王妃出手竟然如此闊綽!
“多謝王妃,多謝王妃!”月桂跪地連連磕頭。
阮筠婷笑道:“起來吧,這件事還按著王爺原來吩咐的,不許對任何人聲張。”
“是。”
“那包藥呢?”
“在這兒。”月桂從懷中掏出一方帕子,裏頭裹著個白色的小紙包,攤開了放在阮筠婷身旁的桌上。
阮筠婷讚許的笑:“不錯,你做的很好。”
“奴婢愚鈍,是王妃不嫌棄。”
阮筠婷道:“雖說你聰明伶俐,心思縝密。可這件事你也知道,事關重大,我留你在府裏的話,說不定那位嬤嬤還會找上你。你這次沒有給十王爺下毒,他們會懷恨在心也說不準。不如你回鄉去吧,我放了你的籍,你帶上這麼多銀子,後半輩子也算衣食無憂了,也不枉咱們主仆一場。”
月桂心中正有此意!她也知道,這次的事情辦不成,對方肯定會知道她將事情暗地裏告訴了靖王,到時候還不知道要怎麼收拾自己,就算我王妃不放她,她也定然是要找機會離開的。如今王妃開了口,就更好了。
“多謝王妃。”
“嗯,紅豆,你去取兩千兩的銀票來交給月桂,去找管人事的老媽子,放了月桂的奴籍,讓她回家去吧。”
“是。”紅豆笑著行禮,回身對月桂道:“跟我來吧。”
“奴婢多謝王妃,奴婢告退。”
月桂跟著紅豆歡天喜地的出去了。
君蘭舟回府時,阮筠婷已經回了內室。
阮筠婷將越過說的事情告知君蘭舟,將那包藥拿給君蘭舟看:“你是行家,看看這是什麼歹毒的東西。”
君蘭舟查看一番,“是最尋常的砒霜。”
阮筠婷挑眉,“我本以為,如果有人想傷害祁哥兒嫁禍給咱們,肯定要用一些稀奇的毒藥啊。畢竟你是神醫見死不救不是嗎。”
“這是逆向思維。”君蘭舟冷笑道:“正因我是神醫見死不救,要殺人也會用稀奇些的毒藥,那麼我若想擺脫旁人的懷疑,定然反其道而行之,用隨處可見的毒藥啊。”
阮筠婷仔細一想,的確是這個道理,無奈的道:“先不理會這個,以你說,下一步該怎麼辦?”
君蘭舟將阮筠婷摟在懷裏,手揉捏她柔軟的腹部,“你不是早就有了章程,怎麼還來問我。”
“別捏那兒,都是肥肉。”阮筠婷伸手去擋住他的手。
君蘭舟把臉埋在她的肩窩,“才沒有肥,你現在這樣還是瘦了些,再胖點才好,婷兒,你現在又香又軟,我好喜歡。”
說的她成了大饅頭!阮筠婷推他:“說正經的呢。”
“我說的也是正經的。”揉捏她腹部的手網上挪,“不小心”撫上了她因哺乳而豐滿了的渾圓:“這裏也是,軟軟的香香的,你渾身都是香的。”
“別鬧了。”阮筠婷推開他在自己身上肆無忌憚的手,“說正經事,你不要岔開話題。”語氣嚴厲。
君蘭舟盤膝坐著,雙手背在身後,委屈的癟嘴,像是沒吃到糖的孩子。
阮筠婷看他那個樣子就忍不住想笑,輕輕啐了他一口:“沒個正經的,每次說到正事你都東拉西扯,難道在你心裏祁哥兒的事都不算是大事嗎?”
“算什麼大事?”君蘭舟寫躺下來,順手將阮筠婷抱在胸前,手臂圈著她的腰:“先讓祁哥兒幾天別出屋,同時在王府裏封鎖所有祁哥兒的消息,製造緊張氣氛,然後示意月桂偷偷離開。做到這一步,咱們隻需要派人跟蹤就行了。”
竟然跟她想到一塊去了。
阮筠婷翻過身,親了他臉頰一口:“真聰明,不過,派去跟蹤的人,一定要保護月桂安全才行,咱們隻需要順藤摸瓜,知道誰是幕後指使者就行了,沒必要搭上一條人命。”
“知道了。”君蘭舟口中含糊不清的應著,又去親她敏感的脖頸和耳垂,心中卻不以為然。
主使者派人來滅月桂的口,不見月桂屍首,殺手怎麼會原路返回?他的人又怎麼跟蹤找到那些人的老巢,然後想辦法逼問出是何人所為呢?
月桂貪心不足,死有餘辜!
君蘭舟也隻在心裏這麼想,可不敢跟阮筠婷說出來,免得她到時候又要傷感。
君蘭舟故意分散阮筠婷的注意力,雖然現在還不適合行房,到底能過過手癮。
既然商議下來,君蘭舟就去暗地裏告訴了韓祁在屋裏練字,不要出門,飲食自然有專人伺候,府裏也封鎖了十皇子的消息。同時,月桂趁著半夜喬裝打扮瞧瞧離開了王府。
君蘭舟早已經換了身夜行衣,在一旁觀察了多時,簡裝如同一股青煙,身法清靈的飄了出去。他身邊那些人的輕功都不如他,要做這等跟蹤的事,還是他自己來最好。也可以放心一些,不用擔心人多口雜會有人說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