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舒心將渾身疼痛無力的江川從椅子上拉起來,又拿出了那個遙控器,她按了一下一個繩子就落了下來。
她用繩子套住了江川的脖子後把他放在了地上,轉身去拿了一個兩個手銬和一個鐵鏈,將江川雙手背在身後用手銬拷住,雙腳也被手銬拷住,然後從江川的背後用鐵鏈將兩個手銬連接在一起,讓江川不能直起身子。
她看著地上自己的傑作似乎還在想著什麼,手也在遙控器上摩擦,嘴角微微一勾。
“親愛的你等一下,我馬上回來”。
說完就將癱在地上的江川扔在房間裏快步跑了出去。
等她再回來的時候她手邊出現了一個小推車,小推車上放了一塊冰。
“親愛的,等急了吧”。
陳舒心推著小推車笑著對似乎失去意識的江川說道:“主菜來嘍”。
她將小推車放在江川旁邊,用遙控器開始收起繩子,她也在用手扶著江川無力的身子。
“你這樣可不行偶”。
陳舒心放開江川轉頭從道具裏拿了一個注射器,她幽幽的看著江川,突然滿臉幸福的說道:“這個是腎上腺素,肯定能讓你變得有力,變得硬挺”。
說完還在江川的腰部曖昧的摸了摸。
紮破皮膚的針頭並沒有讓江川感到疼痛,或者說現在他已經感受不到疼痛了。
腎上腺素注射完陳舒心拔出針頭,她一巴掌打在江川的臉上,江川也因為藥物的作用變得清醒。
陳舒心見江川睜開眼睛,眼中驚恐的看著江川,聲音顫抖的開口說道:“老公你醒了,剛才嚇死我了”。
江川雖然有些清醒但雙眼還是在模糊的狀態,突然脖子上的繩子收緊,他下意識的跟著繩子的收緊而站起了身子。
“這樣就對了嘛”。
陳舒心看著江川慢慢站起來的身子,直到鐵鏈因為徹底拉直發出的聲音傳出她停下了繩子。
“來老公,站在這上麵”。
陳舒心把小推車推過來,讓江川站在冰塊上,因為怕冰塊滑動她還貼心的墊了一塊布。
“老公接下來讓我看看你的平衡性和耐力”,陳舒心又將繩子拉緊了一點,讓江川隻能以半蹲的方式踮著腳站在冰塊上。
生存的本能讓江川頭腦變得清醒。
隨後陳舒心又捏著他的雙腮把他的牙齒撬開,為了防止他咬舌,往他嘴裏塞進了一個合金的擴口器。
“似乎還差了點什麼”陳舒心一臉審視的看著被吊起來的江川。
“對了,我沒給老公帶項鏈”。
說完她又轉過身從道具裏拿了一個鐵球戴在江川的脖子上。
此時的江川脖子被頭頂的繩子吊住,還有一顆鐵球在形成向下的重量,身體和雙腿被鐵鏈拉住隻能半蹲,腳底也因為繩子的原因隻能踮著腳踩在冰塊上,而且小推車還在因為他的虛弱而左右搖晃。
“哈(殺)辣(了)喔(我)”江川因為擴口器的原因隻能氣若遊絲的說著。
陳舒心聽懂了。
她的眼睛瞬間充滿血絲,用手猛地拉緊鐵球,江川也因為這突然之間的動作而被勒住脖子,他的舌頭都已經伸了出來。
陳舒心看著他的模樣怒聲罵道:“你又想丟下我一個人你又想拋棄我是嗎,你死了留我一個人活著折磨我是嗎”。
她的手一下鬆開鐵球,江川也因為空氣重新流動而大口喘息。
陳舒心又從道具中拿出了一個皮鞭。
“親愛的我愛你,你看我多為你著想,我知道你肯定撐不住刺鞭換了皮鞭我好不好”。
江川沒有吭聲。
“我好不好!”陳舒心歇斯底裏的一遍一遍抽著江川一邊問江川她好不好。
PS:(我艸放飛自我後我怎麼變得這麼變態了,就到這吧,收一收不能再寫了其實本來我腦子裏還有一段,還是算了吧,直接進入下一情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