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川看著陳舒心的動作抬起頭看著車頂開口:“陳舒心,求求你放過我,求求你了”。
陳舒心的手一頓,她抬頭看著江川眼中的淚水似乎是哭幹了。
她用手輕輕捶著江川的胸口,一邊打一邊用鼻音很重的聲音說:“為什麼,為什麼你不能哄哄我,為什麼你不能親親我,為什麼你總想離開我不願意跟我好好過日子”。
她一拳一拳捶在江川的胸口,聲音也在訴說著她的委屈。
她用的力氣卻越來越重,直到江川被捶的哼了一聲,她停了手抬起了頭。
她的眼睛裏已經沒了哀怨,沒了委屈,也沒了淚意。她的眼中被病態籠罩,從車子的扶手箱裏拿出了手銬鑰匙。
“你想要自由是吧,好,我給你自由”,說完手銬就被打開。
江川有些恐懼,她該不會是精神病上來了想要把他直接推下車吧,現在車子還在高速上,他如果被推下去那真的連搶救都不需要了。
但他的擔心明顯是多餘的,因為還沒等他回過神來陳舒心就又開口說道:“我給你C我的自由”。
說完就猛地把江川按在車門上,她的手裏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個電擊器。
陳舒心一下把電擊器按在他的剛剛因為眼淚而濕了的褲子上。
江川頓時身體繃直,嘴慢慢張開似乎是想喊,但因為電流在他身上肆意,他根本無法發出聲音,他的手也因為疼痛變得顫抖。
“我讓你要自由,我讓你要離開我,我讓你想跟別的女人上床”看著江川痛苦得模樣,陳舒心病態的語氣中多了一絲興奮多了一絲顫抖。
等到江川脖子上的血管都已經明顯的鼓脹起來的時候,陳舒心才將電擊器從他身上拿來。
電擊器拿來的一瞬間江川整個人就貼在了車門上,大口的喘息。
可還沒等他緩過來陳舒心又一拳重重的打在他的右邊從下往上第二根肋骨上,江川遭到如此重擊的疼痛可想而知,就連剛才的電擊都沒讓他如此痛苦。他捂著受擊的地方,身體向受擊的反方向靠去,額頭的冷汗都已經流了下來。
陳舒心看著他痛苦的樣子舒了一口氣又微笑的看著他。
“呼,你以為我還是以前那個逆來順受好欺負的陳舒心嗎。”陳舒心看著手中電擊器狠狠地對江川說:“你他喵的就是賤骨頭,我他喵的不對你用點狠的還不行了是吧”。
說完陳舒心按了車頂上的控製器按鈕一下,兩邊的黑色隔斷就慢慢的合在一起。
司機也是個有眼色的妙人,看著合起來的隔斷他戴上了耳機。
深夜行駛在高速公路上的車輛內正發生著不可明說的事情,哪怕有人從這輛車的旁邊過去他們也隻能看到黑色的車窗在路燈下映照著的他們的模樣。
車內,陳舒心已經起身胸口因為剛才的激情還在上下起伏,她看著身下江川因為疼痛正在深呼吸的模樣嘴角微微上揚。
她又重新俯身趴在江川的身上在他的耳邊用惑人心魄的語氣說道:“就這樣,放在裏麵,一直到回家好嗎,老公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