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元旦假期的原因許多車輛行駛在路上,甚至如今已經到了晚上還是川流不息,但單四車道的高速公路並不顯得擁擠。
陳舒心在婚禮酒席中途就拉著江川返回滬海市,坐在車裏幾個小時都沒有搭理過江川,江川也沒有和她搭話的欲望。
看著窗外一個又一個向後飛奔的路燈陳舒心心中越來越難受越來越窩火。
她轉過頭看著江川,江川也感受到了她的目光但仍是閉目裝睡。
突然江川感受到了嘴裏的柔軟,鼻間聞到了梔子花的香味,他猛地一把推開正在親他的女孩。
陳舒心嘴裏發出嗯的一聲後背撞到了副駕駛的椅背上,為了不摔倒她的手隻能慌亂的抓住車門上的扶手。
這個動作帶動這兩人戴在手腕上的手銬,江川的身體也被扯動的向前,手也因為慣性穿過了陳舒心的腋下抱住了她。
江川感受到了陳舒心胸口的柔軟,身上汗毛都要炸起來了,正要鬆手時陳舒心已經回過頭看著他了。
陳舒心的眼睛中有明顯的淚水在湧動,她的淚水似乎在質問眼前這個負心的男人。
江川在看到她的眼淚時手上的動作也是頓了頓,抿了抿嘴就要把陳舒心扶起來。
可陳舒心抱著她的胳膊不讓他動,眼淚也一滴一滴的落在江川的褲子上。
良久,江川一聲歎氣把陳舒心扶了起來。陳舒心還是在哭,雙唇緊緊的閉著,似乎是在訴說著她的委屈與無助。
江川看著她哭的樣子,現在的她和那晚被綁架時的樣子一樣,是那麼的不安,那麼的無助。
“你想說什麼”江川靠在座椅上看著副駕駛的座椅靠枕詢問著。
他始終是心軟的,不論她怎麼對待他,但始終是她的父親讓他能在滬海活下去。
“你為什麼要看張曼曼,你為什麼不讓她喝酒,你為什麼不關心我能不能喝酒”陳舒心紅著眼睛雙臂緊緊的抱著他想要的得到他的回應。
“我想看誰就看誰,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江川冷漠的開口回應。
“你就這麼看不上我嗎”。
“對,我就是看不上你”。
“我哪裏不好,我都能改”。
“我看到你就惡心”。
陳舒心聽到這句話後哭的更傷心了,一邊哭一邊說:“我就這麼不受你待見嗎,的第一次告白給了你,我的第一次初吻給了你,我的第一夜也給你了你,我什麼都給了你為什麼不就不能和我好好的”。
江川轉過頭看著她眼裏除了冷漠就是冷漠,將手舉起來晃了晃手腕上的手銬。
“這就是你說的好好的是嗎,陳舒心”。
陳舒心看著他的動作一下抱住了他的手。
“我真的太愛你了,我真的怕失去你,我的生命中不能沒有你,你到底想要我怎麼樣”。
“那你想要我怎麼樣!”江川突然爆發大吼著對陳舒心道:“你把我關在地下室裏看我隻能自己和自己說話的時候你怎麼不怕失去我,把我按在水池裏看我拚命掙紮的時候你怎麼不怕失去我,把我吊在樹上用鞭子抽打我的時候你怎麼不怕失去我”。
說完江川仿佛泄了氣的氣球一樣癱倒在座位裏。
陳舒心聽到江川的怒吼後眼淚更加洶湧,伏在江川的腿上,一隻手顫抖的伸到江川的腰間就要解他的皮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