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錦穿著羅紗裙,燈光熄滅,隻留舞台上的幾盞蠟燭。
沈南錦隨著蠟燭起舞,蠟燭吹動,在蠟燭的倒影下是婀娜的身姿。
一舞畢,沈南錦站於台的中央,瞧著二樓的男子。
希望他認不出我......
台下掌聲不斷,眾人竊竊私語:
“你瞅瞅,這花魁真是氣度不凡,一股子的清冷勁兒。”
“可不嘛,可惜就是太貴了,不然我早就拿下。”
她退出眾人視線,在上至二樓樓梯口時,她覺得有人投來了目光。
她瞥見,徐琛正喝著茶水,瞧著她。
沈南錦不理會,迅速上至三樓,回到原來的房間。
她貼著門,喘著氣,真是好險。
在看幾眼,恐怕當真會露餡兒。
媽媽此刻敲了敲門,說道:“你快換身衣服。”
沈南錦照做,等換好了衣裳,便到了投繡球環節。
姑娘們需在三樓投繡球,而且定要背著投出去。
輪到她時,她瞧見陛下等人也一同去到了一樓,與眾人共樂。
沈南錦吸著氣,找準目標位置,轉過身去。
能拿繡球的標準是需要一千銀,所以一樓站於台上接球的人,少之又少。
但陛下在,他也在。
她瞧見他在的那一刻,不知該如何形容,心中酸楚。
原來他於一眾男子沒什麼區別......
她心一橫,便將手中的繡球拋了出去。
幾秒後,眾人詫異:
“是他?”
“他不是娶親了嗎,怎麼會來這種地方。”
一人小聲說道:“這你就不懂了吧,他可是王爺,想三妻四妾當然是可以。”
沈南錦回頭,隻見台上一暗紅色男子手中拿著繡球,他抬頭望向她,狐媚的眼睛,勾出一絲笑意。
媽媽見著,便按照規矩領著徐琛上了三樓包間。
“姑娘已經在等著了,您進去吧。”
媽媽表麵淡定,實則內心波濤洶湧。
她自知裏頭是什麼人,萬一被拆穿,隻怕壞了大事。
等到徐琛進了包間,媽媽便馬不停蹄的走了出去,應是傳信去了。
裏間,沈南錦坐在榻邊,攥緊了手。
見他走來,便站起身,行了禮。
他不說話,她也不好起身。
他走到茶幾旁,端著茶水,優雅的喝了起來。
她起了身,夾著嗓子說道:“不知王爺想看奴家跳什麼舞?”
她盡量表現出風塵女子的嫵媚來。
徐琛不急不緩,問道:“你可會跳雙生鳥?”
此話一出,她被嚇的出了許多汗。
當時她在江南時,跳的便是此舞。
幼時,母親獨獨教了她此舞,說是這背後的故事感人心脾。
她假裝淡定,說道:“這舞難度太大,奴家不曾學過。”
隻能這樣了。
此話一出,徐琛起身,寬大的體型離得越來越近。
沈南錦隻得連連後退,突然一咕咚,便坐到了床邊。
他將手撐在床上,寬闊的身體將她包裹住。
他的臉越來越近,直到靠近麵紗,便親了下麵紗後的薄唇。
沈南錦被嚇著了,一時間把他推開,起身跪了下去:
“奴家雖是風塵女子,可隻賣藝不賣身,況且王爺已經成了親,奴家便更不能做插足感情的惡人。”
徐琛被她推開,她從懷中逃了出去,他借著力,坐到了塌邊,笑道:“那本王的夫人,可知道是何人?”
沈南錦猜到,他定是知道她的身份,或許在跳舞時,便知曉了:
“是沈將軍的愛女。”
“你知道就好。”
徐琛起身,湊近她,欲揭開麵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