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腰。”沈南錦喚著。
“怎麼了王妃。”小腰上前。
“你日後便同秋兒一起,做我的侍女,我不會虧待你們的。”沈南錦說道。
“若你們日後有了心上人,不論身份高低,都可以同我說,隻要是我能辦的,我定親手為你們準備嫁妝,風風光光送你們出嫁。”
“多謝王妃。”二人異口同聲道。
沈南錦笑道:“日後我們都好好的,以後要一起走的路還很長。”
書房內,徐琛翻看著公文。
那是縣令剛派人送來的,是往年縣衙的賬本和一些案件。
“王爺,可有不妥?”蕭沐見徐琛緊皺眉頭,便問道。
徐琛搖頭,雖說沒什麼不妥,但他總覺得,不對勁。
他這般想著,拿起了筆,寫著什麼。
“蕭沐,把這封信送到縣令府上。”
蕭沐遞過信件,走了出去。
次日,沈南錦正百無聊賴的吃著瓜子,看著話本。
“王妃!”秋兒步履匆匆走來。
“怎麼了,何事如此慌張?”沈南錦把瓜子殼扔到一邊,放下話本。
“您猜我剛才見著誰了?”秋兒神秘道。
“我想想啊......”頓了頓,突然捂住嘴,“你該不會是,見著鬼了吧?”
“不是,王妃,我剛才看見了晉姑娘!”
“什麼?”沈南錦站了起來,“她怎會在這?”
“奴婢也不知道,剛才她來王府找王爺來著。”
他們不是搬了家嗎,怎麼跟沒搬一樣,這一個個的,竟都追到了這裏。
“那他們可說了什麼?”沈南錦問道。
“奴婢也不知道。”秋兒沮喪道。
“你不是一向最愛偷聽嗎?”
“王妃......”秋二頓了頓,壓低了聲音,“奴婢也想啊,可蕭沐在外頭守著,不方便。”
沈南錦瞧著,這晉欣恐怕還是對王爺念念不忘。
不行,她得瞧瞧去。
書房外,蕭沐正佇立在門口。
見沈南錦走來,行了禮,“王妃。”
沈南錦點頭,推門而入。
裏頭的二人都看了過來,沈南錦自顧自的走上前。
“晉姑娘,別來無恙。”沈南錦打著招呼。
但晉姑娘似乎並不想搭理她。
沈南錦笑道:“我知道你不想見我,但有些話,還是要說清楚的好。”
“我與你有何話說?”晉欣怒瞪著她。
“你雖是為朝廷辦事,但有些分寸,你還是應該劃分清楚。”沈南錦直視她。
她想,今日便同她講清楚些,免得日後禍害於她。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晉欣躲開視線。
沈南錦步步緊逼,“你覺得,屢次三番來找一位有妻室的男子,並且同他獨處一室,合適嗎?”
晉欣聽到此話,笑道:“怎麼?王妃是不相信王爺,還是不相信自己?”
“我是在為你考慮,你這般行徑,不怕清白受損嗎?”
“不需要你操心。”
“你還記得,上次你同我說的話,不如今日當著王爺的麵,再說一次如何?”
沈南錦可是記得清清楚楚,她那般趾高氣揚的嘴臉。
晉欣沉默,她知曉她想說什麼,想戳破她的心思,叫她難堪。
徐琛見二人氣氛尷尬,便說道:“晉姑娘,沒什麼事你先走吧。”
晉欣聽到此話便要離開。
“你不是說,你心悅王爺嗎?”沈南錦說道。
晉欣背對著她,心中五味雜陳,她一直不敢開口的事,竟被以這種方式說出。
沈南錦走到她身邊,耳語道:“有的時候,說了才不會留遺憾,不是嗎?”
這句話,她是在告訴她,也是在告訴自己。有時候,若她說了,或許就會不一樣。
晉欣瞪了她一眼,便轉頭直視王爺,“是我妄想了,企圖對王爺別有居心......”頓了頓,“王爺可還記得,幼時你教我騎馬,還有我那三箭齊發的技術,也是你教我的......”
“那個時候,我便很喜歡同王爺待在一起,因為好像隻有王爺把我當做女子對待,或許是因我喜愛寫男子喜愛的東西,他們總笑我是男人婆。”晉欣自嘲般笑了起來,眼眶濕潤。
徐琛看著她,有些好笑,“幼時教你騎馬射箭的不隻有我。”
“我知道,當我記得你手把手教我三箭齊發時,與我說的那些話,我一直都記得.....”
“教你三箭齊發的,不是我。”徐琛嚴肅,說道。
他沒想到,她竟會認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