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您一來便因公事忙的不可開交,是不是很累?”沈南錦心疼道。

徐琛停下碗筷,笑道:“無妨,等本王處理完水患一事,便帶你去玩,可好?”

沈南錦點頭,她自然是求之不得的。

夜深,二人便早早一同回了房,熄了燭火,睡下了。

巳時。

“王妃,您醒了,昨夜可睡得好?”秋兒端著水盆走了進來。

“還行。”沈南錦坐起了身。

秋兒侍奉沈南錦洗漱。

沈南錦坐於梳妝台前,看著秋兒給她梳妝。

“秋兒,把之前王爺贈與我的簪子戴上。”沈南錦想著,雖然那簪子樸素了些,但意義重大。

“奇怪,怎麼找不著了。”秋兒翻找著首飾盒,喃喃道。

“怎麼了?”沈南錦察覺到異樣,問道。

“王妃,您昨日是不是戴著了?”

沈南錦回憶了一下,那簪子自拿到之後便一直沒來得及帶,前兩日她好像記起那簪子來,怕它落了灰,便讓秋兒給她戴上了。

“糟糕,不會丟了吧?”沈南錦起身,同秋兒找了起來。

可四下翻找,卻並無收獲。

怎麼會丟呢,沈南錦記得應該戴在頭上才對,怎麼就丟了呢。

“不行,我得出去找找。”沈南錦說道。

“王妃,您要如何找?”若是在來的路上丟的,或是丟在了客棧,那豈不是真的丟了。

“許是逛街時丟的,我們再去一次之前去過的地方,興許能找著。”

沈南錦有些擔心,這個簪子是王爺送她的第一個禮物,怎可隨意丟棄?

街市上,沈南錦慢悠悠地走在路上,時不時低頭看著四周的地麵。

“王妃,奴婢覺得興許真的丟了,就算是丟在大街上,那可能會被別人撿了去。”秋兒說道,她真是不想找了。

這烈日炎炎之下,不過找了不到一刻,臉上便已大汗淋漓。

但沈南錦並不想放棄,說不定再找一會兒便找著了呢?

不遠處,有一群人圍在一處。人群中傳來一陣陣啼哭聲。

“還請大家評評理,這臭娘們竟然趁我不注意,偷我家藥材,現在反倒還反咬一口,說我殺人?”一男子粗言粗語道。

“明明就是你們家,說好一副藥十兩銀子,可如今,你們竟然加了價,我們家本來就窮,這又是母親續命的藥,你們這不是間接殺人是什麼?”女子帶著哭腔,惡狠狠地狀告。

人群中議論紛紛......

“這店家怎麼這樣?”

“那這也不能是偷竊的理由吧?”

“這姑娘真是可憐,年紀輕輕,母親一病不起,家裏本就窮的揭不開鍋,如今倒好,每日還得多那十幾兩的藥錢。”

沈南錦聽著動靜,走了上前。

“誒,你這什麼話,這是我的藥,藥材本就貴些,你要買不起別買,沒人求著你!”那男子一擼袖子,叉著腰說道。

“還請大夥看看,這店家的嘴臉,本是說每日十兩銀子,便可醫好我母親,可都過了許多天了,母親還是躺在床上起不來,現如今這黑心店家還加價錢,這是要逼得我母親斷藥啊......”女子跪在地上,哀嚎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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