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紹穿來的節點,便是阮婉芸已經成為了阮貴妃,原身腳不沾地忙碌之時,她要了特權,幾乎日日跑到外麵完成她與後宮團的邂逅,曖昧玩得飛起。
早朝的時間很早,溫紹覺得自己才剛剛睡下就到了時間,他睜著眼睛看了一眼李公公,有些迷迷糊糊的。
“陛下,該上朝了。”
溫紹又躺下,翻了個身,用行動表示抗議。
“這,”李公公一怔,然後小心退下。
溫紹一覺睡到日上三竿,起來的時候神清氣爽。
對嘛,這才是暴君的正確打開方式,想上朝就上朝,想罷朝就罷朝,給他們一個下馬威。
原身洗了朝堂兩年,勤政愛民溫柔了一個多月,就這短短的一個多月,就有些人露出馬腳,趁著職務的空子給自己撈錢。
因為阮婉芸說自己不喜歡暴君,原身就用溫和迂回的方法去處理這些事情,繞一大圈,效果還不好。
照他說,這種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人,該斬首斬首,該流放流放,該坐牢坐牢。
原身這一個多月像孫子一樣處理政務,吃力還不討好,好名聲都跑阮婉芸身上去了。
“哎呀,多虧了阮貴妃,自從她常伴陛下左右後,陛下溫柔多了。”
“就是就是,有此後妃,真是陛下之福啊!”
就連阮婉芸的後宮團,都以此來誇讚她“禦夫有方”。
“陛下,阮貴妃在外麵等著呢。”溫紹剛剛起床被伺候著穿戴整齊,李公公就小聲說道。
“她來了?”溫紹挑眉,“來了多久了?”
“大概兩個時辰。”
兩個時辰,那就是四個小時,不敢想她待會兒會怎麼鬧。
溫紹大手一揮,賞了李公公五十兩黃金,想也知道,阮婉芸現在被原身寵得無法無天,李公公能堅持將她攔在外麵兩個時辰都沒吵到他,肯定承受了不少壓力。
甚至於,如果站在這裏的是原身,說不定還會因此責怪他。
不過,李公公能有什麼壞心思呢,不過是想讓他多睡一會兒罷了。
“謝陛下。”李公公謝恩,眉梢都染上了喜色,並不是因為金錢,而是欣喜於溫紹理解他的良苦用心,沒有因為阮婉芸受了委屈而責罰他,他怎能不喜?
說句放肆的話,他是這個世界上最了解溫紹的人,陪著他走到現在,也見證了他對阮婉芸的心路曆程,如果阮婉芸是個好的,李公公也願意供著她。
但旁觀者清,李公公總覺得她不是個好的,就是拿不出證據。
“溫紹!”一位身著華麗衣裳的女子正坐在那裏,看見溫紹之後立馬站了起來,眼神中帶著譴責,“你今天怎麼沒有去上朝,你知不知道這樣不是明君之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