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燕昭,你給老子出來(2 / 2)

江時梨趕緊將蕭予武迎進門奉了茶,“蕭伯伯,您消消氣,我都沒急呢,您怎麼還先鬧上了。”

蕭予武滿腔怒火正無處發泄,此刻並沒有見到燕昭,他的氣兒更是無處可泄,他抓著時梨的手安慰道:“娃兒你莫怕,有你蕭伯伯在呢我看誰人敢欺負你。”

而後又在大廳縱聲道:“燕昭你個忘恩負義的東西,也是我老匹夫豬油蒙了心,看走眼了才將你送進北疆王軍,你給老子滾出來!江丫頭的事情今天必須有個了解!”

江時梨無奈的笑了笑,上前打岔道:“蕭伯伯,您消消氣,老大的人了怎麼還是說風就是雨的性子啊,上了年歲注意保養。”說罷便遞上早早準備好的人參枸杞茶。

燕昭躺在榻上聽著蕭予武極具穿透力的聲音穿過前廳和內院傳至他房中,笑得有些無奈。隻是燕母未必能夠縱容蕭予武這般的放肆,忍無可忍的她奔至前廳。

“時梨啊,”燕老太太並不敢直接與蕭予武放肆,隻敢拿一旁的小輩江時梨率先開刀,“昭兒還在養傷,蕭侯爺如此吵鬧怕是打擾了昭兒好好養傷,更是叫左鄰右舍看笑話啊。”

蕭予武一聽這話更是不樂意了,如今他還在這兒呢,這老婦就敢拿江丫頭開刀,如若是他不在這兒,這還了得?

“燕老太太,您從前好歹是這京城中伯爵府上的嫡女,怎得嫁到宴州那鄉野田間不過十數餘載,竟變得如此粗鄙不堪?”蕭予武想著京中盛傳燕老太太給自己的兒子下了藥才成了這個妾室一事便怒火衝天開懟燕老太太。

燕母聞言差點氣暈厥過去,堂堂京城閨女嫁去了宴州本就是她不願提起的人生敗筆,可是她又能如何?打是打不過蕭予武的,重話也是不敢對著蕭予武一個侯爵尊位的人說的,她隻能指著蕭予武的鼻子咒罵一句:“到底是粗陋的武將,一點兒規矩都識不得。”

江時梨聞言上前製止,她正色道:“還請太夫人謹言慎行,蕭伯伯乃我朝功臣不容詆毀。朝中多數武將,他們都是在戰場上豁出命去守我南煌江山的勇士,何為粗陋?”

燕母知是自己妄言了,隻能默不作聲得被身邊的老嬤嬤扶下去。而此刻燕昭也有走至前廳,身上雖還有傷,但還是恭恭敬敬給蕭予武見了禮。

蕭予武冷哼一聲道:“太師禮重了,我一介老匹夫怎擔的起太師的禮。”

燕昭也不惱,請蕭予武坐下說話。

“阿梨的事,是我對不住她,”燕昭此話,江時梨聽了不下十遍,“事已至此,我以後會加倍對阿梨好,定不會叫她再受半分委屈,她便是想要天上的月亮我也能摘下贈她。”

蕭予武還想著說些什麼,但江時梨笑意盈盈得握住燕昭的手對蕭予武道:“是啊,蕭伯伯,您別擔心了,想來有您在他也不敢虧待我。”

蕭予武瞧著江時梨一副沒什麼心眼的樣子有些發愁,轉念一想江丫頭身後還有江家蕭家在呢,他燕昭還能欺負了她去?

“也罷,我啊就是擔心你受委屈,”蕭予武還是有些擔憂地說道:“你父兄如今都不在身邊,你要照顧母親還要顧好自己,難免有些小人趁亂作祟。”

聽到提起的父親江時梨偽裝的笑容此刻卻像是畫在臉上了,燕昭很快察覺出她的異樣,象征性的握了握她的手,好似在安撫一隻受了傷的小狗。

蕭予武終是放心不下,出燕府前再三叮囑江時梨有了委屈一定要找他,他定能為她討回公道,又不忘明嘲了燕昭一會兒才打道回府。

蕭予武的馬車消失在熱鬧的大街後江時梨才收回笑得有些假的麵孔,轉身對著燕昭道:“蕭伯伯多年來都是這樣的性格,你再清楚不過了,他對你言辭犀利一事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燕昭一愣,他能感覺到江時梨的勉強,但這番話出乎他的意料,這是在勸他不要記恨蕭予武?她害怕他對蕭予武做些什麼嗎?她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阿梨,你知道我不會的,”燕昭難掩傷心,“蕭伯伯於你是親厚的長輩,於我也一樣。”

江時梨點點頭不再說什麼,轉身回了房間。

“阿梨,聽下人說你忙了一天的公事沒有好好吃頓飯?”燕昭有些急切地拉住時梨的手,“要不要,一起用點宵夜?我讓青鬆去買了你素日愛吃的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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