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栩是學心理學的,分析一個人的特點其實很到位,幾乎就是十之八九了。
如果要讓這種人改變自己的原則,那是殺了他也是不可能的。
但關鍵在於,在白栩的角度看去,閆冰是熱愛這份工作的,她對待殷語柔的態度也看不見絲毫的深意和不妥。
哪怕對方善於偽裝,可如果是白栩,那一定能夠察覺到。
可關鍵是,白栩並沒有察覺。
因此他才覺得奇怪。
蘇棠和白栩老夫老妻了,白栩這樣一說,她哪能不懂。
於是蘇棠說,“我大概知道了。”
白栩見她麵色平靜,忍不住說,“糖糖,你不擔心了?”
“怎麼可能不擔心。”蘇棠歎息一聲,不過麵色依然很平靜,“不過照你這樣說的話,我覺得你的任務或許可以改一改了。”
白栩眼中是興味,“糖糖你想到了什麼?”
他覺得蘇棠的
眼神讓他覺得事情可能比他想象中要更有趣。
蘇棠點了點他的鼻尖,罵了一句,“這些日子,讓你憋壞了吧?如果想玩的話,就去玩一玩吧。”
白栩頓時眼前一亮,“真的?”
“不過要注意安全。”蘇棠笑道:“而且經你這樣一說,我覺得事情貌似比想象中更加複雜了,如果你們的懷疑成立,那我是不是可以懷疑,那具屍體其實並沒有死,她是被有心者喬裝,目的就是接近語柔,所以從一開始,從發現屍體的那一刻,他們的目標就是語柔。”
一開始殷語柔和白栩都懷疑是有人想借機害殷語柔,而屍體隻是一個契機。
因此他們的調查方向會更偏向於抓到凶手。
可白栩的猜想是有內鬼,那意義就完全不一樣了。
他們是掉進了對方設的局,而且這個局還是一個圈。
要想理清楚這個圈,是很麻煩的一件事。
殷語柔就是想到了這一點,所以今晚才會心不在焉還找他比試吧。
白栩抱住蘇棠,親了親她,“我想應該是的,不過師傅她能力卓絕,一般人是不可能害得了他的。”
蘇棠卻抱著他緘默不語。
白栩知道她的心思,摟著她翻了個身,好讓她能舒服地躺在自己身上。
“我也不會讓她有事的,糖糖,她是你在意的人。”
蘇棠微微一愣,隨即她鼻尖有一抹幾不可聞的歎息,“你還是那麼混蛋……”
冷血無情的小狼狗。
白栩笑地格外得意
,“那你不還是愛著我,願意留在我身邊嗎?”
說著,他就已經按捺不住將她壓下了,“趁著現在還有時間,就來一次吧……”
蘇棠很想罵人,但還沒罵出口就被他堵住了唇。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氣喘籲籲地趴在他身上,已經進氣多出氣少了。
白栩拍了拍她的後背,“睡吧……”
蘇棠摸了摸他的臉,輕聲道:“阿栩,我沒有求過你什麼,但對語柔,你要像護著我一樣護著她,不能讓她有一點點事,可以答應我嗎?”
白栩神情一僵,握著她腰身的手微微緊了緊。
但他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隻是吸了一口氣說,“好,我答應你。”
蘇棠這才安心地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