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被扔到床上,蘇棠忍不住伸手推他,“阿栩,你還沒洗澡。”
白栩卻猴急地脫她衣服,呼吸急促地像拉風箱,“你還嫌棄我不成嗎?我都想你想了一天了,況且你不是想要孩子嗎?我這不是在努力實現你的願望嗎?”
蘇棠仰天翻了個白眼。
說要孩子要孩子,結果幾個月了一點信都沒有。
如果白栩沒在自己吃的東西裏麵做手腳。
那蘇棠就該忍不住懷疑是不是兩人做地太頻繁了。
天天要天天要。
她都快累死了!
而且平常也就算了,今天可不一樣。
她好不容易提前把孩子哄好,可不是要和他做這事的。
於是蘇棠這回格外堅決地繼續推著他,“你別動,今天不做,趕緊起來,我有話要問你!”
蘇棠躲來躲去,不斷推著他。
雖然白栩能武力壓製,可自家老婆,他還是要疼的,因此隻能不甘不願地停了下來。
“糖糖……”
“撒嬌沒有用哦。”蘇棠伸手推開他。
白栩有些不甘願地翻身,卻還是緊緊摟著她狠狠蹭了好幾下。
蘇棠有些好笑,不過還是任由他抱著,開始詢問今天的事。
白栩倒是耐心地將事情的前因後果簡略說了一番,蘇棠越聽眉頭皺地越深。
白栩笑著伸手
撫平她的眉眼,有些無奈地道:“所以我才不想說嘛,瞧你這眉頭都快成麻花了。”
蘇棠說,“你個混蛋,語柔也是你師傅!”
她伸手掐著他的腰,這個沒心沒肺的小鬼!白眼狼!
蘇棠知道他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見白栩求饒,倒也順勢放開,“我問你,那個閆冰,你覺得人怎麼樣?”
白栩眯著眼睛想了半天。
蘇棠有些無語,“你要想這麼久?”
“是有些費勁,畢竟除了你,其他女人我真的看都不想看。”
蘇棠雙頰一紅,罵了一句,“什麼時候了,還沒個正經!”
白栩笑著上前,“我說的是實話嘛,糖糖我好想你……”
“我不就在這嗎?”
“你知道我指地是什麼的,白天你要陪孩子們還要工作,也就晚上這點時間是屬於我的,糖糖,你好狠心……”
要不是她不喜歡,他真的恨不得24小時都粘著她。
然而看著他湊過來的俊臉,蘇棠毫不留情地拍飛。
“少來!”
美色這一套今天不管用。
白栩摸著自己的臉,在內心嘖了一聲。
每次一涉及到殷語柔的事,糖糖就對自己格外絕情呢。
真是太難受了。
白栩隻能強忍著心裏酸溜溜的醋味,開口道:“閆冰的話,還挺好的吧。”
蘇棠有些意外。
能讓白栩肯定的人貌似還真不多,她說,“就是說她可以信?”
“不,我說她好,但是可不可信,就是兩件事了。”白栩摸著下巴思索了一番,
才說,“她對驗屍的確很有能力,這方麵能力不在我之下,但我和她接觸不多,至於人品……”
白栩想了一瞬卻不知道如何開口,隻說,“她這種人吧,如果真要拿我們認識的人裏麵拎一個出來,那我覺得和風訣有些類似。”
“風訣?”蘇棠其實是覺得自己眼裏的風訣和白栩眼裏的風訣可能會有些不一樣。
但白栩卻來了興致,格外認真地點頭,“隻能說類似,不是完全一樣,這種人基本上都是死腦筋,非常有原則,看似無情實則蠢笨到容易鑽牛角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