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以上匈奴人的不穩定讓戰局多次出現變化,從某一個方麵來說,甲賀引賀蘭山的匈奴人過來這一步算是做的非常漂亮。
身在對麵的狼軍統領陳汐自然是不知道匈奴內部發生了什麼事,他接到部下的彙報,戰敗投降的休屠王和樓煩王已經被‘護送’到達前線,部下問是不是直接將休屠王和樓煩王押到最前線。
陳汐午飯隻是隨便啃了兩張餅,巡視期間收到部下的彙報後仔細想了一下,覺得自家大人在這個時候讓人將休屠王和樓煩王押解過來絕對是含有深意。
陳汐問部下:“休屠王和樓煩王現在在何處?”
部下答:“由‘王’的五百親衛親自看守,目前停在第三條防線。”
陳汐重複呢喃“第三條防線”終於會意,明白自家大人讓人押解休屠王和樓煩王過來第三條防線是幫助自己堅守,打算用這兩個已經投降的匈奴部落王威懾進攻的匈奴軍隊。這才剛想清楚,心喜自家大人多謀擅算的時候那邊匈奴人的號角聲馬上響了起來。
經過半個時辰的用餐休息,匈奴人又是在陣陣號角聲中擺開陣勢,這一次右賢王部的士兵總算擺在了整個陣列的最前麵,右賢王部的攻城方式與賀蘭山軍隊不同,賀蘭山的匈奴軍隊攻城前是徒步,而右賢王部卻是騎著戰馬在列隊,相比之下,多年沒打仗的賀蘭山匈奴人確實是比常年征戰的東部人差了不是一丁半點。
陳汐遠望而去,列陣的匈奴軍隊沒有代表歸屬(番號)的旌旗,但他仍是在第一時間就判斷這一次負責進攻的是匈奴的精銳。
“稽善終於舍得拚命了?”
不止陳汐疑惑,負責指揮左翼的防禦作戰的狼軍副統領常昊也是感到迷惘,因為擺在常昊前麵的也是一股騎在馬背上的騎兵,這股騎兵沒有攜帶任何攻城器械,連一張攀城梯都沒有。
常昊派人告訴統領陳汐,將自己的判斷稟告。
陳汐陸續從防禦左翼的常昊、右翼的曹社(DU)那裏接獲情報,得知左右兩翼的匈奴軍隊是騎兵,而且沒有帶攻城器械和攀城梯,他竟是“哈哈”一陣狂笑,“這老家夥(稽善)肯定是得罪人了!”
得出這一判斷不難,左右兩翼的匈奴軍隊這麼做明顯是在說“我不進攻”,潛在台詞是“稽善才是進攻的主力”,無疑是在泄露軍情。
笑過之後,陳汐摸著下巴(學自林斌),頗為鬱悶,“一波三折啊!”
可以想象,左右兩翼不攻,隻有右賢王部的軍隊攻,如果狼軍在這種情況下敗了,那就真的是太假了。
一陣戰前的寧靜……
右賢王部的騎兵動了,大約五千輕騎馳騁而上,一路戰馬踏的是屍山血海,飛濺的人肉或血液粘得飛馳的馬匹胯下皆是。不出一小會,第一波進攻的匈奴騎兵接近矮牆約五百步,匈奴的士兵利索跳下戰馬,那些戰馬在主人跳下去後自行四蹄齊踏,向左右兩邊自行奔馳。
陳汐眼瞳一縮,心道:“這才是匈奴人能夠成為草原霸主的根本!”
訓練有素的右賢王部下馬之後沒有馬上發動衝鋒,他們在號角聲中集中,隨後立盾陣,等待第二批同伴馭馬向前,這五千右賢王部的士兵才踏步向前。
陳汐抬起右臂,放聲吼:“大型箭陣!”
鼓手敲動了戰鼓,不論是站在牆麵、箭塔、還是在牆麵後布列箭陣的弓弩手都是進行放箭的動作,一瞬間點點利芒在刺眼的陽光下閃爍。
匈奴人當然聽到了戰鼓聲,他們對這個節奏的鼓點並不陌生,每次隻要漢軍一敲響這種鼓點,那麼從天空落下來的箭矢絕對要比雨點來得密集。列陣踏步前進的右賢王部士兵下意識的互相靠攏,試圖減少間距讓盾陣變得密不透風。
狼軍的弓弩手屏住了呼吸,由於射程不同,斷不可能是一次性全軍發射箭矢,他們隨時等待切換位置。
第二批匈奴騎兵再一次接近矮牆約五百步,他們仍然是棄掉戰馬,但是這一次卻沒有再立什麼盾陣,而是吼叫著馬上進行衝鋒。
陳汐的眼睛徹底眯了起來,他感覺自己的心髒跳動得很快,呼出去的氣也是熱的。他既興奮又激動,額頭和握住刀柄的手掌冒起了青筋。幾天來狼軍的交戰對象一直都是雜兵似得匈奴人,現在右賢王部總算上來了,既然是要假敗,那無論如何也要多殺死一些匈奴人,能夠殺傷匈奴主力右賢王部的士兵,這是最好不過的事情。
“聽我號令!!!”
亢奮的吼叫,它在右賢王部立成盾陣的進攻部隊接近三百五十步、第二波衝鋒部隊位於四百步、第三波軍隊在五百步開外的時候被咆哮出來。
“射!”
弩機特有的發箭聲響,天空重新被密集的弩箭覆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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