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化作花肥更養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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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如白璧般平整的金錦湖湖麵被砸出老大雪窟窿,這處宮中有名的“金錦觀雪”景點刹時被破壞得一塌糊塗。白茫茫冰麵之上多出了一張黑洞洞大嘴,怎麼看怎麼像欲擇人而噬的怪獸已經做好了捕食準備。

“小皇姑,您破開冰麵要做什麼呢?”武宏嗣是好奇寶寶,覺得小皇姑的心思他是越來越猜不透了,必須勤於請教。

“宏兒,你知道用什麼東西做成花肥最能滋養花草嗎?”武令媺沒有直接回答,在武宏嗣茫然眼神中,她自己說出了答案,“據王夫人考證,用人的血肉當花肥最養花草!”

一言既出,瞧著咧嘴笑出一口小白牙的小皇姑,武宏嗣與武贇嗣這對堂兄弟都齊齊縮了縮脖子,覺著這天實在太冷了。不過王夫人?哪位王夫人這麼可怕啊?

可惜這個問題他們注定得不到答案,武令媺根本沒有解釋的興趣。她裹在雪氅裏像個雪球般慢慢向前滾動,繞著被方才巨響嚇得不輕的宮人們慢慢悠悠轉了兩圈,最後停在那七名“巨額財產來曆不明罪”罪犯麵前。

武令媺讓內衛扯著這七人的頭發將他們的頭從雪堆裏拉起來,她逐一仔細打量他們的麵容。每路過一人,她便幽幽歎一口氣。聽得這飽含失望的歎息聲,犯人們的眼珠骨碌碌亂轉,嘴裏呃呃有聲。隻可惜他們的下頜已經提前被扭脫,半個字也說不出來。

“孤真是失望極了!”武令媺七歎過後,指著自己麵前的這名內監,語氣平靜地吩咐,“抓著手臂將他浸入湖中,別讓他淹死了。王夫人告訴孤,凍僵的血肉在開春融化了冰雪之後當花肥最好。”王夫人,不好意思,請您背黑鍋。

這是要把人活生生凍死啊。被武令媺點名的太監開始猛烈掙紮,五官都駭怕得移位了。今冬酷寒,此時跪在冰麵上都讓人冷得連三魂六魄都給凍僵,何況是被浸入湖水之中?

兩名少年內衛忠實執行武令媺的命令。被行刑的小太監手臂還在他們鋼鉗也似的手掌中,脖子以下部位卻被盡數浸入水下。很快,小太監的臉上便爬滿了霜白,神智昏沉。

若是就此睡過去,不知不覺間他也就死了。可惜兩個大耳光甩下來,小太監的睡意被無情打散,他又得重新品嚐萬根冰針同時攢刺全身上下的劇烈痛苦滋味。

並且,因他的下頜被卸下,無法發出聲音。他隻能用瞪得破裂滲血的眼眶和五官扭曲得快要看不出本來麵目的臉孔告訴圍觀者,他究竟有多痛苦——生不如死的痛苦。

長樂殿的圍觀眾們都被強行要求瞪大眼睛旁觀行刑過程,這種無聲的絕望和恐懼給予他們的心理衝擊比夾雜以聲嘶力竭的哀嚎要強烈得多。

被扇了六次耳光,那浸在湖水中的小太監的臉腫得可以去嘲笑豬頭。清脆的掌摑之聲是唯一可以打破這片湖岸死寂的聲音,每每響起都讓人的心肝情不自禁抖了又抖。

但是第七次的掌摑沒能喚醒這小太監,他被凍死了。兩名內衛鬆開手,任由此人緩緩沉入湖底。說句大實話,這些剛剛結束內衛訓練的實習生少年們心裏也瓦涼瓦涼的。原來公主殿下不是沒有酷烈手段,她隻是不愛生氣而已。

“一個人的血肉遠遠不夠滋養整座湖的荷花。”武令媺遠遠掃視剩下的六個人,慢吞吞地說,“第二個人……”

六名人犯將頭搖得像撥浪鼓,又拚命地上下點著腦袋似乎在磕頭,哭得涕淚橫流,早就被嚇得失了禁。他們六人不同其餘遠遠站著的圍觀者,方才被直接押到了冰窟窿旁邊,在不足三尺的地方近距離旁觀了行刑過程。那名被凍死而後沉湖的小太監,死前猙獰表情深刻烙進他們心裏,若不是被卸掉了下巴,他們肯定會直接嚼舌自盡求個痛快。

“讓孤猜一猜,你們是在求孤給你們一個痛快的死法?”武令媺嘴角微翹,露出一縷冷淡笑意,“但是你們讓孤如此不痛快,孤又為什麼要讓你們痛快地去死?!”

“所有讓孤不痛快的人,怎麼會以為孤還會讓你們痛快?孤看起來就這麼軟弱可欺?”武令媺說著這樣的話,眼角餘光向四下飛掠。她這涼沁沁目光似乎沒有具體目標,隻是無意識掃視而已。但無論被她掃過或者她根本就無法看見的人們,都不禁從腳底下冒出寒氣直竄向天靈蓋。

“除了小豐,把餘下五人都浸入湖水中。”發號施令完畢,武令媺盯著被拖到自己麵前的小豐子,微笑著問他,“小豐,你猜猜,孤打算怎麼炮製你?”忽現驚訝之色,她一挑眉問,“你該不會以為,你已經說了實話,孤就會饒了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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