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得硬著皮頭道:“公主殿下請手下留情!”
“公主殿下,不可。”就在明熙公主不顧許錦書的求情,揚鞭真要抽許錦畫時,身邊的老嬤嬤突然對明熙公主搖頭,“打兩巴掌也就是了,切不可真要她性命。”
明熙公主舉著鞭子。
“為何不可?”
老嬤嬤道:“她畢竟是鎮國侯的女兒,父親是朝中重臣,公主殿下不可過於妄為!”
“她父親是朝中重臣,我父親還是當今聖上呢,我堂堂一朝公主,還不能處置一個朝臣的女兒了?!”
老嬤嬤壓低聲音。
“沒有朝臣,哪來的朝廷,沒有朝廷,聖上也就不是聖上了。”
明熙公主不悅。
“那處置了,再換一個朝臣就是了!隻是一個朝臣,又不是滿朝廷的朝臣!”
“要處置也是聖上處置,或是國師爺處置,沒處置之前,公主殿下就不可過於妄為。”
啪的一聲,明熙公主鞭子直直抽在許錦畫身邊,嚇得許錦畫腿都軟了。
沒能抽許錦畫解氣,但許錦畫搶她喜歡的男人的事,明熙公主是不可能就這麼算了的,她鞭子指著許錦畫,問:“你真上了國師爺的馬車?”
許錦畫不敢回答是,也不敢再騙明熙公主,一時不敢作答。
明熙公主見她不敢回答,心裏就有答案了,怒火蹭蹭蹭往上冒。
“許錦畫,你個賤貨,不要臉的臭狗,你是不是已經把國師爺給染指了?你馬上給本公主說實話,否則本公主管你是不是鎮國侯的女兒,現在就抽爛你的身子信不信!”
許錦畫哪敢挑戰明熙公主的怒火,忙說:“我、我是上了國師爺的馬車沒錯,可我、可我跟國師爺什麼事都沒發生!”
“什麼事都沒發生國師爺讓你上他馬車做什麼,讓你上他馬車陪他純聊天嗎?”明熙公主根本不信,“你還敢騙本公主!給本公主扒了她的裙子,嬤嬤你去看她破身了沒有!”
要是讓明熙公主知道她已經破了身,肯定會認定她是染指了國師爺,不會放過她的。
許錦畫嚇得半死,又趕緊往許錦書身後躲。
她一躲,明熙公主就更加認定她跟國師爺肯定有一腿了。
老嬤嬤最清楚自家公主的性子了,要是真查出許錦畫破了身,自家這位公主絕對會氣得又想抽死許錦畫、並且任何人都勸不住了的,所以不得不再次對明熙公主搖頭,“不可。”
“這也不可,那也不可,本公主還當什麼公主,這公主讓給許錦畫當得了!”明熙公主氣得要摔鞭子。
老嬤嬤正要安撫這位暴躁的小公主,錦洛這時突然出聲。
“許錦畫能跟國師爺有染,主要還是國師爺允許。”
明熙公主一聽,立即瞪向她。
“誰允許你說話的!”
錦洛垂首:“處理了一個許錦畫,隻要國師爺允許,就還有千千萬萬個許錦畫,公主殿下重點不該是許錦畫,公主殿下重點應該放在國師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