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
“我意思是,公主殿下應該把國師爺看緊了才是!”
“你是在教本公主做事嗎?!”
明熙公主怒火蔓延到了錦洛身上。
錦洛不疾不徐,依然垂首。
“不敢。我隻是覺得國師爺是中了藥需要女人緩解藥性,才讓許錦畫上了馬車。事隔數天了,國師爺都沒再來找過許錦畫,怕是早就把許錦畫拋之腦後了,許錦畫根本不足為慮。”
明熙公主道:“本公主管她足不足為慮,隻要敢碰國師爺的女人,本公主一個都不放過!”
錦洛歎了口氣。
“你歎什麼氣?”明熙公主又怒了,“想說什麼就直說,跟許錦書一樣,裝模作樣,扭扭捏捏,綠茶婊一個,本公主最討厭!”
許錦書:“……”
她沒招誰惹誰吧,怎麼又被罵了!
錦洛就道:“不是我不想說,是我說了公主也聽不懂啊!”
“那你就說到本公主聽得懂!”
錦洛就說了。
“許錦畫長得無才無貌,還蠢得跟頭豬一樣,國師爺又不是什麼豬狗之食都能下咽的人,不過是因為需要女人緩解藥性才讓她上了馬車,回到國師府,肯定還會再找女人解毒的!國師爺自己找的女人,能是無才無貌還蠢得跟頭豬一樣嗎?說不定找的女人冰雪聰明,還是國師爺喜歡的!國師爺喜歡的,又跟國師爺有了夫妻之實,再日久生情下去,指不定就成了國師夫人了!”
貶低許錦畫的話,明熙公主超愛聽,氣順了一些,道:“你倒是挺會說話,說的話還全是本公主愛聽的!確實是,無才無貌,還蠢得跟頭豬一樣,國師爺怎麼可能看得上!”
因為錦洛說的話明熙公主愛聽,錦洛後麵的話,明熙公主就覺得特別有道理。
她今日之所以這麼生氣,也是因為國師爺之前沒有女人,許錦畫這蠢貨成了國師爺第一個女人,她怕國師爺會對這蠢貨念念不忘,或產生什麼感情。
可若還有另一個女人更得國師爺喜歡,那她確實應該把國師爺看緊了,別讓國師爺再去找那個女人才是!
當然,國師爺那人,連父皇都得讓他三分,哪是她能看得住的!
但她到底是公主,國師爺也不能拿她怎樣,看不住,就多糾纏糾纏他,反正就是不要給他有太多機會去找女人就是了!
再把那個國師爺喜歡的女人找出來,除之而後快!
明熙公主暗下決定之後,就急著要去國師府探個虛實了。
她身邊的老嬤嬤卻是個精明的,一雙老眼如探照燈一樣盯著錦洛。
“你怎知,國師爺讓許二小姐上馬車隻是緩解藥性,就不能是許二小姐在馬車裏解了國師爺的藥?”
錦洛道:“小女子不才,略懂點醫術,那日又剛好見到國師爺,看得出國師爺中的藥藥性烈,不是一時半會就能解得了藥的。不信嬤嬤可以問問許錦畫,馬車裏,國師爺的藥解了沒有。”
她敢這麼說,嬤嬤就知道馬車裏,國師爺的藥肯定沒解,根本不用問許錦畫。
嬤嬤試探道:“就算你略懂醫術,但這種事,你一個未出閣的女子居然說得頭頭是道,不覺得害臊難以出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