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說還邊比劃著。
錦洛一看她那不正經的手勢,就臉熱,“那次純屬意外!”
“沒有意外哪有開始,他又是小錄的父親。”說到這,沈魅再次確認,“我沒看錯吧,他真的是小錄的父親是不是?”
錦洛沒否認。
沈魅道:“這不就對了,你要是跟他在一起,也是給小錄一個完整的家。”
錦洛就覺得好笑了,“你沒事吧,你不是說男人有什麼好的,用用就行?”
現在卻要她給小錄一個完整的家,莫不是吃錯藥了。
沈魅歎了口氣,“那是我。但我小錦兒你是個好姑娘,好姑娘應該有好的人生,你怎麼就不能有個好的歸宿?”
“你怎麼就知道他是個好歸宿,你才見他幾麵?”
“不試試你怎麼知道他不是好歸宿?試不好,咱就甩了他,再找下家!”
“我看你是被他的長相迷暈了頭了吧!”
沈魅就又感歎,“他確實生得好!”
後又道:“還不是覺得以前見過的男人都配不上小錦兒你,唯有這個,覺得勉勉強強跟你配得上吧,所以才支持你試一試!”
錦洛道:“沒興趣試!”
沈魅道:“睡都睡了,睡一次是睡,睡兩次也是睡,多睡幾次試試也無妨。”
錦洛沒說話。
沈魅知道小錦兒不是個隨便的人,道:“這不是我覺得他長相能力家底各方麵都好嘛,這要是不好的,他碰你一下,我都跟他拚命。”
“長相能力家底?人品不用考慮的嗎?”這貨難道是耳聾了,沒聽過外界對蘇焲的評價——腹黑狠辣,瘋批變態嗎?
“人品這東西吧,仁者見仁,他要是外界人人讚頌,但唯獨對你不好,有什麼用?但他要是對全天下都不好,卻唯獨對你好,又有什麼不能接受的?”
錦洛無語問:“你看見他對我好了?”
沈魅就又洋洋灑灑開始說:
“怎麼就不好?你有危險沒歸來,他連夜出去找你,還能縱容我在他府裏進進出出,你兒子他雖然沒過問吧,但也沒虧待,要是換成其他小心眼的男人,早把你跟別人生的兒子嘎了,他又不知道小錄是他兒子!還有,他雖然派人去琅山查你,但他要是真的細查,你覺得他會查不到嗎?還不是一半對你縱容,一半對你嚴厲,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你對著他胡鬧!”
錦洛被沈魅說得有些恍惚。
蘇焲真的是這樣的?
真的對她好?
但她很快就將這種種念頭壓下,生硬轉了話題,“太子最近怎樣?”
最近一心在兒子身上,外麵所有消息她一概不知。
她覺得很奇怪,太子吃了這麼大個虧,怎麼沒動靜?
難道傷得太重,還沒好?
當日,太子翻滾下去時,斜坡滿是亂石,運氣不好,磕成重傷也是可能的。
說起太子,沈魅來了勁,“我偷潛入東宮一次,本來是想給他點教訓的,畢竟小錄病發,有一半是他的‘功勞’。但我看他實慘,雖沒斷胳膊斷腿的,但一直在吐血,估計有內傷。我怕再給他點教訓,會把他整死了,就沒對他動手。畢竟你還要在京都辦事,他又是太子,死了就事大條了,你肯定也有麻煩!”
錦洛一聽,知道太子果然運氣不好,估計撞到髒器了,才會內傷。
沈魅道:“不過宮裏太醫無數,這內傷應該是要不了他的命的。”
隻是恢複起來應該沒那麼快。
錦洛問:“許錦書怎麼沒讓她師父冥宵去給太子看傷?”
冥宵曾經是醫聖的徒弟,醫術不比宮裏的太醫差。
沈魅一聽,更來勁了,“怎麼沒有?可人到東宮外頭,太子不見!那許錦書好像中毒了,我偷摸進鎮國侯府一次,看到許錦書在沐浴,那臉跟鬼似的,爬滿了黑色的線條,跟蜘蛛網一樣,不過身材倒是還過得去,就是胸像被老鼠啃過。”
胸是被冥血蟲啃過,留下的凹癟。
至於臉上爬滿黑線,定是當日毒蜘蛛的毒。
沈魅繼續道:“可惜當日潛入鎮國侯府,我傷還嚴重,所以沒對那賤人動手,否則一定把她從浴桶裏拖出來,滿府遛一遛,讓她以後沒臉再出門,就不會一直來找小錦兒你的麻煩!”
錦洛光想想許錦書光著身子被拖出來到處遛的畫麵,就覺得辣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