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飛看著不斷掙紮嘶吼的龐雨,眼神閃爍著凜冽寒光,他並沒有再動手,而是拿出手機撥通了龐村瑞的電話。
這個胖兒子,還是交給他老子來教育吧。
不多時,龐村瑞便是火急火燎地趕到了曙光醫院保衛處。
一進門,龐村瑞當場就給了胖兒子兩個大嘴巴子,扇的他暈頭轉向的。
“臭小子,你膽子也太大了,居然敢跑到這裏來鬧事!啊!”
龐村瑞氣的胸口不斷起伏,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看著自己的這個兒子。
“爸,我在追求我的愛情,你打我幹什麼!”龐雨一臉不服氣的說道。
“追你麻痹!”
龐村瑞當即又是一巴掌甩了出去。
這巴掌的力度可不小,龐雨那胖乎乎的身子直接就摔倒在了地上,顯然龐村瑞是動了真怒。
龐雨緩緩從地上爬起來,捂著開始腫脹起來的臉龐,恨恨地看了一眼自己的父親,以及許飛,然後轉頭就跑了出去。
見狀,龐村瑞重重地歎了一口氣,旋即對著許飛和李晴說道:“小雨這孩子接回來以後,是我太放縱他了,今天的事,我替他向你們道歉。”
說著便要對許飛和李晴鞠躬道歉,但許飛和李晴卻是急忙上前一步將其扶了起來,李晴說道:“龐叔叔,你別這樣,今天的事我們沒往心裏去。”
“是啊龐叔,小雨可能是太單純了,全憑喜好做事,隻
要稍加引導就是了。”
許飛笑了笑,可這句話說出來連他自己都覺得惡心。
“這孩子被我慣壞了,我回去一定好好管教他,不會讓他再來打擾你們了。”龐村瑞歎息道。
“好了龐叔,你快去看看吧,小雨心情不好,別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許飛說道。
“那好,你們忙著,我先走了。”
龐村瑞點點頭,然後快步追了上去。
當龐村瑞走後,許飛也是和李晴相視一笑,隨即朝著醫院走去。
“那個大鑽戒可是價值不菲,你當時就沒有一點點心動嗎?”
“有啊,我差一點就想答應他了呢。”
“啊?”
第二天上午,許飛依然在中醫部坐診,隻不過今天秦壽並沒有來,而是在學校裏麵參加穀大全的實踐針灸課。
對於針灸,許飛的造詣雖說沒有達到登峰造極,但也淩駕於穀大全之上,所以與其參加實踐針灸課,還不如在醫院坐診。
他並沒有再實行五十人的限號政策,畢竟他又不一直在這裏,如果還要每天隻看五十個病人,那也就太說不過去了。
跟每天一樣,他的診室外麵依然排起了長龍,好在他的速度很快,幾乎五分鍾一個人。
“下一位!”
就在許飛剛剛看完一個病人,緊接著,外麵走進來一名年輕人,看著流裏流氣,但表現的卻很恭謹。
“哪裏不舒服?”許飛問道。
“我不看病。”年輕人說話很客氣。
“不看病來這裏幹什麼?”
許飛皺起眉頭。
“我是替二爺來送口信的。”
年輕人繼續說道:“今天中午,花二爺在藍光台設宴,還希望許少能夠賞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