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許飛露出一絲詫異,花二爺設宴,這倒是很新鮮。
“花二爺找我,有什麼事嗎?”他問道。
“這個我不清楚,許少去了就知道了。”年輕人說完便是恭恭敬敬地退出了診室。
許飛微微皺起眉頭,這個花二爺搞什麼鬼,怎麼好端端的會設宴請他呢?
難不成這是鴻門宴?
畢竟他報警端的那個地下賭場,就是花二爺的。
可轉念一想,那個花二爺是個聰明人,應該沒有膽子對他做什麼。
想到這裏,他淡淡一笑,管那麼多幹什麼,有人請吃飯,不吃白不吃。
“下一位!”
“……”
中午,許飛脫下白大褂,跟李晴打了聲招呼後,就離開了醫院。
藍光台,這是一家專做粵菜的飯店,裏麵的裝修別具一格,古香古色,充滿了中式氣息,哪怕就是大廳裏的桌椅,也全部用的是紅木,可見奢華。
當許飛下了出租車,老早就等在門口的一名年輕人立刻小跑了過來,對著許飛躬身一禮,說道:“許少,二爺已經在上麵等候多時了。”
“帶路吧。”
許飛點點頭。
在這年輕人的帶領下,許飛直接走上了飯店的二樓。
咚咚。
年輕人停在其中一個包廂門前,輕輕地敲了兩下,然後這才嘎吱一聲,推開了門。
“許少,請進。”
年輕人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許飛邁步而進,年輕人則是小心翼翼地又關上了門,靜靜的守候在了門外。
“許少,好久沒見
了!”
本來坐在椅子上的花二爺,見許飛到來,立刻起身相迎。
他還是一如既往的打扮,長長的頭發,墨鏡,光著大腳丫子,臉上的猙獰傷疤猶在。
“花二爺還是一如既往的奇特啊。”
許飛笑了笑,每次看到那雙大腳丫子,他就忍不住想起花二爺的那句至理名言,風度翩翩我不穿鞋,誰不認識我清源花二爺?
“哈哈哈,來來來,許少,快請坐!”
花二爺一聲大笑,於是連忙請許飛落座,隨後拍了拍手,朝著門外喊道:“上菜!”
“許少,在你來之前,我把他們家的招牌菜全都點了一遍,這家的菜很不錯的,哦對了,粵菜你吃得慣嗎?”花二爺笑著問道。
“我都行。”許飛笑了笑。
“那就好,那就好。”
花二爺繼續說道:“今天許少能夠賞臉赴宴,真是我莫大的榮幸啊,還希望許少不要嫌棄此地簡陋。”
“不會。”
許飛淡笑道:“花二爺此番叫我來這裏,應該不隻是請我吃飯吧?”
隨著他的聲音落下,包廂的門被打開,一名名穿著旗袍的女服務員,人手端著一盤菜走了進來。
當她們將手裏的菜擺放在桌子上以後,便很快又退了出去。
“嗬嗬,許少,先吃菜,嚐嚐這裏的粵菜味道如何。”花二爺笑道。
“還是先說事吧,不然我也吃不好。”許飛說道。
花二爺表情一滯,隨即笑了笑,說道:“許少也是個急性子啊,那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