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主,扶寧輸的城池,真易城狀自是在扶寧手裏,哪會在朝大將軍手裏,朝大將軍,你說是不是啊?”
“是,是,是,不可能在本將軍手裏,在七皇子手裏。”
朝戰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連忙應是。
這下,蘇如是沒了語言了,用怨毒的目光,盯著台下的扶寧,而扶寧,隻是麵露微笑,好一陣開心啊!
其實,他手裏並不是易城狀,類似易城狀這種東西,一般都是放在城守的手裏,扶寧並不知道朝戰將易城狀燒了。
而是考慮到,朝戰並未將之帶在身上,蘇如是這一逼朝戰,朝戰簽也得簽,不簽也得簽。
但相反的是,如果,他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那麼,蘇如是的假易城狀,自然是虛以難實,相反,他手裏的易城狀,卻是能以假亂真。
無疑,扶寧這一招很是聰明,比起蘇如是的聰明,隻能這麼說,扶寧更計高一籌。
高台上的蘇如是,有點兒亂了,她吃不準,扶寧手裏的易城狀,到底是真是假,但是,心亂僅僅隻持續了三秒。
下一刻,蘇如是心生一計,瞬間反轉了整個局麵。
“噢!原來,真易城狀在七皇子那兒啊?那我就把我這假的丟了吧!即然七皇子都將真易城狀送來了,那蘇如是也就不試探朝大將軍了。”
“你………”
這回,換扶寧傻了,一個你字說出口,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來,一雙眼睛瞪的牛大,扶寧就這般瞪著蘇如是,無語了。
朝戰不服了,指著蘇如是便道。
“你這潑婦,不是說你那易城狀真的嗎?原來你拿假的出來騙人?”
“唉!朝大將軍可真奇怪了,你問問大夥兒看,我何時說我這易城狀是真的了?再說了,易城狀在你們手裏,是真是假,你還不知道?朝大將軍這話問的奇怪了。”
朝戰一屁股攤回座位上,目瞪口呆了。
轉了半天,這回好了,倒成了他的不是了,他身後,眾多陽城老百姓們,也個個開始跟著起哄,大家異口同聲,就說蘇如是沒說過,那易城狀是真的。
扶寧瞪著蘇如是,心道,這女人,實在是好快的反應,居然能這麼快就攤牌,這回好了,他這假的,也成真的了。
蘇如是一開口,就沒說自己的易城狀是真的,而扶寧錯就錯在,他一口,就來了句,真易城狀肯定在我這兒。
這回完了,他不可再告訴大夥兒,我扶寧從沒說過,我這易城狀是真的吧?
扶寧自認聰,這回,他又被蘇如是算計了,扶寧算是徹底無語了,手裏死死的捏著那張易城狀,扶寧心如亂麻。
何時有女人,能讓扶寧這般心亂如麻過?
扶寧呆愣在座位上,蘇如是邊說,邊笑著往下走,走到花子身邊,蘇如是偏頭對著花子擠擠眼。
而花子,則是會意的與蘇如是對了個眼神,朝著蘇如是暗暗的豎了個大姆指。
扶寧這回沒了台階下了,朝城本是他輸的,現在他又自己承認,真易城狀在他手裏,即使說,朝戰手裏仍有易城狀,那已然是假的了。
還更別說,朝戰手裏沒有了。
蘇如是越走越近,越走越近,每往前踏一步,都好像是千斤銅錘,砸在扶寧的胸口般沉重。
蘇如是走到扶寧身前,對著扶寧調侃似的一笑。
“七皇子,易城狀易城吧!七皇子這般一言九鼎,定不會食言吧!小女子,可是弱女子噢!七皇子不要欺負蘇如是才是。”
扶寧抬起頭,瞪著蘇如是,一臉的痛恨,心想,就你還弱女子?簡直比十個大漢子更可惡。
盯著蘇如是那張得意的臉瞧了半天,扶寧終於是心生一計,麵露微笑,回以蘇如是輕鬆的笑,樂道。
“是是,三公主,這易城狀是該給你,不過,這易城嘛!事宜諸多,扶寧肯定是搞不清楚了,扶寧就將易城狀交於朝大將軍,三公主就與朝大將軍,詳談易城之事吧!”
說著,扶寧還真是手一伸,將易城狀,遞給身旁苦著一張臉的朝戰。
朝戰一把搶過扶寧遞過來的易城狀,哈哈大笑,剛才的苦澀,瞬間一掃而空,瞪著蘇如是,朝戰便是大叫道。
“你即然這般想易城,好,現在易城狀就在本將軍手中,你有本事,來拿便是。”
“你,你………”
蘇如是瞪著扶寧,你了半天你不出個所以然,繞了半天,這易城狀還是繞到朝戰手裏去了。
要從朝戰這莽夫手裏,拿到易城狀,那可著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