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那狂妄的悍婦,蘇如是是吧?”
扶寧出來打了圓場,朝戰才收了拳頭,怒目瞪著蘇如是,張嘴便是來了這麼一句。
蘇如是微微一笑,收起冷臉,張嘴便應道。
“你就是有勇無謀的莽夫,朝戰是吧?”
“你大膽,竟敢如此對將軍無禮?”
“你大膽,竟敢如此對本公主無禮?”
“你………”
一向將女人視為玩物的朝戰,今天,算是踩上釘子了,他吼一句,蘇如是便吼一句,而且,氣勢絲毫不弱於他。
朝戰難以致信,平時哪個女人見了他,不是委委縮縮,可如今,這蘇如是,倒是改頭換麵了,顯然,這朝戰不知道的是,蘇如是可還真不是普通女人。
被蘇如是一句話,堵的半天說不出話來,朝戰緊皺著眉頭。
好一會兒之後,朝戰才收起怒容,罵道。
“好啊!好啊!不愧是悍婦啊!被休的棄婦,還敢在本將軍麵前如此猖狂,今日,本將軍倒是想看看,你這女人,有何資本狂。”
“不過,這之前,還是希望朝大將軍把本公主的城,給本公主讓出來,免得別人說朝大將軍臉皮厚。”
蘇如是嗬嗬一笑,直截了當,要朝戰把朝城還於他。
這下,好玩了,眾人意料之中,蘇如是該和扶寧幹上,卻是沒有發生,反而,她到是和朝戰幹上了。
而扶寧與司馬淵,卻是靜靜的座在一旁,靜觀其變。
這樣的變化,讓人覺得實在是好笑啊!
不過,有蘇如是的戰場,那才能更精彩不是?
“哈哈!此話從何說起?我朝戰一早就讓你了,是你自己沒本事來拿嘛!現在朝城不就在那兒嘛?你自己去取嘛!隻要你有本事拿得到易城狀就行。”
朝戰樂了,狂妄的他,早把易城狀燒了,哪裏還有易城狀與蘇如是?
他這般說,就是想要為難蘇如是,反正沒易城狀了,你想易城也易不了,你拿朝城,也沒得拿。
要拿,先問過我朝戰那幾十萬大軍。
朝戰的意思,大概也就是這般了。
這不,先來白布挑釁,完了拿易城狀為難蘇如是,這朝戰要真說他有勇無謀吧!還真不像是那麼一回事兒。
朝戰這邊楊楊得意,對麵,蘇如是美目流轉,某一刻,蘇如是嘴角抽起一絲微笑,樂道。
“噢!這可是朝大將軍說的?我隻要有本事拿到易城狀就行了,是吧?”
“沒錯,你有易城狀,本將軍便易城於你。”
蘇如是樂了,抓住朝戰話裏這把柄,當即便是躍上高台,對著大夥兒揮手道。
“各位,大家聽清了,朝大將軍說的,隻要我有易城狀,便將城易於我,三生童子,將易城狀拿上來。”
蘇如是說著,雷大三兄弟,為了裝的像三生童子,便是神經兮兮的,走兩步顫三步,三人一路捧著一卷易城狀,上了大紅高台。
完了,朝戰傻眼了,哇靠他妹的,本將軍不是燒了易城狀,你哪兒來易城狀?
朝戰心中這般想著,當即便是揮手大喝道。
“不可能,你那易城狀是假的,假的,本將軍明明將真易城狀燒………”
喲喂!扶寧那叫一個痛噢!朝戰這莽夫,要不是扶寧在一旁連忙踢他一腳,估計朝戰馬上都得抖出來了。
“燒?朝大將軍,你燒什麼了?”
蘇如是抓住話柄,立馬掐著話頭,便是追問起來。
朝戰慌了,一拍椅子,罵道。
“本將軍有說燒嗎?你聽錯了,反正,你那易城狀是假的。”
“噢!那朝大將軍即說這易城狀是假的,那便請朝大將軍拿出真的易城狀出來啊?朝大將軍要是拿不出來,就乖乖與我易城吧?”
朝戰這個蠢蛋啊!自以為把易城狀燒了,就萬事OK了,這下好了,蘇如是擺了他一道,朝戰徹底傻在了原地。
這個四肢發達的家夥,你要讓他動腦子,那不是比登天還難麼?
話說,真易城狀,早已被自己燒掉了,這個時候,再去朝日國內請一易城狀,也沒那麼快能到手上啊?
朝戰犯難了,連忙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一邊的扶寧。
扶寧不慌不忙,摸著袖子,從桌邊站起來,盯著大紅高台上,耍寶一般的蘇如是,扶寧當即便道。
“三公主這易城狀,哪兒來的,扶寧是不大清楚,不過,要說易城狀,不就在扶寧這兒嗎?”
說著,扶寧便是自袖間陶出一易城狀,高舉於手上。
蘇如是一陣心謊,遭了,她這一逼,倒是把自己陷入兩難的境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