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梔一點也不接招,津陽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說了,隻得尷尬地笑笑。
“對了,我哥哥知道你來尋我嗎?他怎麼說?我父王母後他們都好嗎?婉月姐有沒有想我?”
津陽搖了搖頭,看著南梔果真是有些醉意,話變得越發多了起來,不過他也是句句有回應。
“容隱現在應該知道了,王帝很好,王後還有些病著。婉月非常想你,總是都念著你呢。”
“哦。”
南梔眼神已經有些遊離了,對著津陽微微點了點頭。
津陽瞧著南梔已經喝了小三杯,顯然有些醉了,便起身把手伸到了南梔眼前。
“走吧,我扶你回屋吧。”
南梔笑眯眯的,剛要握上他的手,不料此時竟聽到一陣打鬧聲。
“是淩公子的聲音!”
南梔說罷,起身就要循著聲音去了。
津陽念著她有些醉著,急忙拉住南梔。
“我去看,你醉了,回屋。”
南梔很是焦急,擔心著淩澈的安危,自然不顧勸阻,輕輕拿開了津陽的手。
“我沒醉,聽這動靜,恐怕是那妖怪尋來了,我必須去看看。”
津陽勸不住南梔,隻好跟著去了。
南梔小跑著,打遠望去,胥蕭已經同嬰傑打到了屋簷之上,而淩澈就在下麵看著。
注意到南梔跑來,淩澈立刻迎著去了。
“淩公子,是嬰傑來了對嗎?”
淩澈點了點頭,看著南梔臉色紅潤,還渾身酒氣,他立刻脫下了自己的披風披到了南梔的身上。
津陽來晚一步,親眼看著淩澈給南梔披上了披風,心裏酸楚得很。
“淩公子,你怎麼不去捉妖?一點忙也不幫嗎?”
而淩澈望向了胥蕭,自信說道:“放心吧,阿胥一人對付它綽綽有餘。”
片刻後,隻見嬰傑被胥蕭打得直接從屋簷墜落,口吐鮮血,無力再戰。
“你看吧,我就說他可以。”
淩澈說著,三人徑直走向了嬰傑。
嬰傑不知為何,看到三人走來,不曾想過逃跑,卻隻直勾勾地盯著南梔。
胥蕭見狀則立刻拿出了鎮妖袋,正要打開,嬰傑卻開了口。
“等一下,我有話同這位姐姐說。”
“不可以。”
嬰傑話音剛落,沒想到三位男子全都異口同聲地拒絕了她。
而南梔卻饒有興味,直直走到了嬰傑跟前。
“沒關係的,我倒很想聽聽她要同我說什麼。”
南梔緩緩蹲了下來,隻見嬰傑靠著她越來越近,淩澈和津陽立刻走到了二人跟前保護著,甚是擔心。
嬰傑卻隻忽的拽走了南梔的一隻耳環,又悄聲說道:“一物換一物。”
接著它丟給了南梔一個藥瓶,正是青斐的眼淚。
原來,嬰傑在前兩日聽到了南梔所說,嬰傑罪不至死,它覺得南梔是個好人,願意幫南梔一把,便親自把解藥送到了她的手上。
胥蕭收了嬰傑,卻總覺得嬰傑出現的有些蹊蹺,想不明白它為何偏偏到了自己與淩澈的院子呢?難道是故意送上門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