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受了重傷,最好先不要亂動了。”
淩澈望著南梔的眼睛,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湧上心頭,“請問公子是?”
為了避免麻煩,南梔思考著,編出了個身份告訴了淩澈。
“我是潁,去夜月山尋親戚,正巧途徑魔界,見公子孤身一人昏倒在地,就把你抬到了這間無人居住的小草屋裏。”
“那多謝潁公子了,我...”,淩澈話未說完,一陣痛意就湧上了心頭。
南梔見他手捂著胸口,便又蹲下來查看,“公子這是受了內傷,恐怕要修養一段時間才能痊愈了。”
“可是我...”
淩澈仔細回想著昏迷前的場景,原來他本領兵到了魔界,兵隊卻突然遭人暗算,全部隨從侍衛都死了,隻剩他獨身一人,原本想先回神界,卻又遇到了嗤焰。
與嗤焰一番較量下,淩澈雖勉強撿回了一條命,卻身負重傷,腿部還被嗤焰咬了一口,但這些他當然不能告訴南梔。
“公子?還不知道如何稱呼你。”
“叫我阿淩就可以,公子的救命之恩日後我一定加倍報答。”
“不必客氣了,淩公子。你先好好休息吧,養好傷再說。”
淩澈聽了南梔的話,閉上了眼睛,南梔見淩澈睡著了才又返回魔宮休息。
可她躺在榻上,腦海中卻依然不斷浮現著淩澈那張俊朗的臉龐,心中隱隱地有了一絲小雀躍。
第二天一大早,她便帶上了食物和藥材又去了小草屋。
見淩澈還在熟睡,她便輕聲喚著淩公子,可淩澈沒有一絲反應,南梔察覺到異常,摸了摸淩澈的額頭。
“好燙啊。”
淩澈發了燒,南梔手忙腳亂地去河邊投了一條帕子敷在了淩澈的額頭上,第一次這麼照顧一個人,她總有些不知所措。
“接下來該怎麼辦?”她又看了看自己帶的粥,“對,得吃些東西才好的快。”
於是她開始給昏迷的淩澈喂起了粥,卻無意外地全都撒在了淩澈身上,南梔更加慌亂了,照顧了許久情況卻越來越糟。
她有些不知所措了,亂忙活了一番,累得趴在榻邊睡了過去,直到聽到淩澈的聲音才醒了過來。
淩澈睜開眼發現了草屋裏的淩亂,打翻的水,熬糊的藥和一身的粥,讓他有些疑惑。
“潁公子,這裏方才是來了什麼人嗎?”
“沒有啊,隻有我和你。”
淩澈望著自己衣服上已經幹掉的粥,皺了皺眉,說道:“那這...”
南梔注意到了淩澈的神情,尷尬地笑了笑,“不是的,淩公子,你聽我解釋,我隻是想,我隻是...我給你換身衣服吧,淩公子。”
南梔把手伸向了淩澈,把他的衣服扒到了胸口,白皙的肌膚立刻裸露了出來。
南梔看得愣了神,盯著淩澈心跳得很快,淩澈見狀立即把衣服拉了上去。
“不用了,潁公子,多謝你照顧我。”
“不...不用謝...”
南梔害羞得說不出話,又強裝著無事發生的樣子,默默去一旁煎藥了。
淩澈看著潁一個男子害羞成這樣,覺得有趣,不由得露出了一絲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