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苦笑著想要解釋,卻被吳墨歡冷聲打斷:“閉嘴!你這條老狗!”
她冷冷地看著吳天雄,一字一句道:“從今天開始,我不會再退讓半步!。
你們要是再打擾我的生活,再碰我朋友一根汗毛......
那麼,我將會是吳家和鴉羽社一輩子的敵人!”
說完,冷著臉轉身離開。
吳天雄臉色平靜地注視著吳墨歡離去。
對於吳墨歡這一番“大逆不道”的指責和句句誅心的警告,他反常地沒有表現出憤怒。
反而在吳墨歡離去後,嘴角勾起了笑意。
“真是讓人懷念啊,當年我也是這麼對我父親說話的。
那會兒,竹鞭子都被他老人家打斷了三根。
這傻丫頭,跟我當年的脾氣還真是一模一樣。
不過......”
吳天雄把手按向了胸口,歎了一口氣:“這心,這麼就這麼痛呢?”
話說完沒多久,吳天雄整個人便突兀地向後栽倒。
死死捂著胸口,臉上積滿了冷汗。
“老爺!”
在福伯的驚呼聲中,大半個莊園都被驚動。
沒過多久,吳天雄便被緊急送往了醫院,福伯一路同行。
可身為吳天雄的妻子,花姬卻悠哉地在後花園裏給花澆水。
“老毛病而已,看把那些人急的。
真要翹辮子,我還更高興呢。”
她似乎沒意識到自己的話有多惡毒,淡淡道:“說說看吧,你們一夜未歸,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此時花園裏,還恭謹站著兩個人。
正是桫欏和兔耳草。
在福伯被吳墨歡發現的那一刻,他們倆便隱藏了起來,並悄然回到花姬身邊。
不過三人都走了,自然沒人再去管小球了。
“事情是這樣的......”
二人將他們和福伯三人的離奇遭遇,同花姬說了一遍。
聽完之後,花姬有些難以置信。
她竟然聽出了一種書店鬧鬼的感覺。
要不然三個大活人,怎麼會莫名其妙在街上睡了一晚上?
但是這不是她現在關心的事。
“原來吳墨歡以為福伯是吳天雄派的,所以才會把自己的爸爸氣到進了醫院?”
花姬幸災樂禍地笑了起來。
“本來還擔心福伯有沒有可能早就是吳墨歡的人了,這下看來沒問題了,以後可以安心使喚他了。”
“最重要的是,吳墨歡好像不經意地幫了我一個大忙......”
花姬放下手裏的工具,張開雙手,閉上雙眼,貪婪地呼吸著花園裏的空氣。
“吳天雄進了醫院,以後這裏的新鮮空氣,可就是我一個人的了。
咯咯咯咯......”
桫欏和兔耳草聽出了花姬話中深意。
簡單來說,現在吳家和鴉羽社,暫時已經改姓花了!
他們露出邪笑,單膝跪地,恭謹行禮,齊聲而道:“恭喜主人!”
花姬心滿意足地放下雙手,淡笑著道:“先別高興太早,吳墨歡能當場和吳天雄翻臉,必然有很深的底氣。
在沒調查清楚她的底細之前,暫時別動她。
下一步要做的,是收服另外一個姓吳的傻蛋。
他喜歡誰來著?
哦,對了,是國民天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