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家莊園。
一臉黑色轎車,如黑色飛龍一般,猛衝向莊園深處。
似乎隔著老遠,都能感受到車主人的怒火。
一時間,明哨暗哨,全都裝作看不見,趕緊撇開頭,生怕受到這股怒火牽連。
因為他們都認出了車主人的身份。
一個急刹車後,吳墨歡從車上下來。
福伯一臉苦笑著,被吳墨歡從車上拽了下來。
“大小姐,你聽我解釋......”
可無論福伯如何哀求,吳墨歡都是一臉冰冷,將他又拉又拽地往前走。
這一路上,福伯已經快把口水都說幹了。
然而在吳墨歡看到福伯在小吃店外的那一刻,便已經拒絕和他有任何交流。
隻是拽著福伯,來到了莊園。
臉色冰冷的吳墨歡,散發著一股刺骨冰寒的氣場。
心裏麵,已經充滿了厭惡!
她之所以像抓犯人一樣對待福伯,就是要跟大廳裏麵那位當麵對質!
她要告訴那位,自己的忍耐是有極限的!
“不是搬出去了嗎?又回來做什麼?”
似乎提前收到了彙報,吳天雄早已坐在了大廳裏。
低頭看書,語氣淡淡。
然而很快,他就發現了氣氛好像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樣。
“砰......砰......咚!”
一連串的聲響中,吳墨歡將福伯的身體往前推去。
踉蹌幾步後,結結實實摔在了吳天雄麵前。
“老爺,對不起,給您丟人了。”
福伯也沒站起來,低著頭,不敢迎接吳天雄的視線。
看著福伯狼狽的樣子,吳天雄愣了足足好幾秒。
把書合上,對上吳墨歡冰冷的眼神。
皺眉道:“解釋一下?”
“難道不是應該你先給我一個交代?!”吳墨歡冷冷注視著麵前這個男人,仿佛不是在看自己的父親,而是一個仇人。
“呼......”吳天雄似乎有些憋悶,放下手裏的書,捂著胸口,臉色疲憊道:“我沒有那麼多閑工夫跟你們猜啞謎。
福伯,你來說吧,到底出了什麼事?”
但福伯隻是始終低著頭,一副羞愧的樣子。
“嗬!到現在還在上演你們這些中年老男人的一貫戲碼,收起你無辜的嘴臉吧,真是讓人惡心!”
吳墨歡滿臉嫌惡道:“知道我為什麼不想待在這個家裏嗎?
因為在你們眼裏,我吳墨歡就是一隻不聽話的貓!
從小到大,你們想盡一切辦法地控製我、束縛我,灌輸給我遠超年齡的認知!
在同齡人還在無憂無慮地玩著躲貓貓捉貓貓的遊戲時,我卻提前接觸到了社會的黑暗麵!
我討厭這個牢籠,討厭鴉羽社這個組織,討厭你們這些自以為是的、充滿了控製欲的老男人!
所以我,離開了這裏!
但是......”
吳墨歡冷冷瞥了一眼地上的福伯:“即使我自願放棄鴉羽社的繼承權爭奪,即使我不想再摻和任何有關鴉羽社的事,你們還是不打算放過我!
先是吳赫南,然後是這條老狗!
你們千方百計,想要把我抓回這個牢籠裏!
嗬......最讓我感到不齒的是,你們為了一己之私,連七歲小孩子都不放過!”
“大小姐,事情真不是你想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