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薑傾染仰頭笑了笑,“對本妃來說,地獄哪有薑家可怕,嗬嗬嗬……”

“瘋了,你真是瘋了!”

薑老夫人赤紅著眼,“好,老身給你行禮,老身見過七王妃!”

看著她扭曲的五官,薑傾染滿意的點了點頭,“嗯,去讓薑傾玥給你醫治去吧。”

薑老夫人一愣,“你不是說,老身給你行了禮,你便給老身醫病嗎?”

“你想什麼美事呢?本妃說的是跟本妃道歉認錯!”

薑傾玥道:“七王妃你不必如此為難祖母,祖母的風濕病,妾身一樣能治!”

薑傾染故意拉長了聲音,“對哦~你不說,本妃都忘了你不知跟哪個野郎中學了點皮毛醫術,把太後娘娘都治的吐血了。但本妃相信你一定不是故意的,而且薑老夫人是你的親祖母,打小又對你疼愛有加,你一定不會害她的。”

“那是自然,妾身乃鬆鶴神醫的徒弟,妾身一定會治好祖母的病!”

說著,薑傾玥就去扶薑老夫人,“祖母,您到床上躺著,孫女給您醫病。”

“不……”薑老夫人擺了擺手,“不用麻煩你了玥兒,你休息去吧,還是讓七王妃來給我醫治吧。”

人年紀越大越怕死,雖然她最疼薑傾玥這個孫女,可她都把太後醫的吐血了,她哪敢讓她醫。

她這把老骨頭可經不住折騰了。

薑傾玥哪裏知道薑老夫人的顧慮,隻想著薑老夫人是心疼她。

道:“祖母,玥兒不累,不用休息,我就是特意回來給你治病的。來,我扶您起來!”

說著,薑傾玥就是攙扶她的胳膊。

薑老夫人急了,聲音也有些怒。

“哎呀!夠了,你醫術不好,就不要再禍害我了。”

薑傾玥一愣,委屈的快哭了。

“祖母,您說什麼啊?”

薑老夫人雖說偏疼薑傾玥,那隻是因為她乖巧懂事。

她都是土埋半截的人了,並沒有什麼大誌向,也不想著薑傾玥未來一定要當皇後,她隻想讓自己健健康康的多活幾年。

“那祖母就明說了,祖母的風濕病,你也治了幾次了,但卻一直不見好。陰天下去還是疼的厲害,祖母老了受不住啊。薑傾染她隻是紮了幾針,就把太後的頭疾治好了。祖母這次也想讓她給祖母瞧瞧。”

薑傾玥滿目都是不可置信,“祖母,您相信我,我這次一定可以治好您的。”

薑傾染那個小賤人已經讓太後對她厭惡了,她絕不能再失去了祖母的寵愛。

薑文祥也是孝順之人,不忍心看著自己的老母親受罪。

便把薑傾玥拉到了一旁,“玥兒別鬧了,你祖母都疼的三頓滴水未進了。”

“爹?”薑傾玥心疼的如針紮。

她不就是失敗了一次嗎?為什麼連最疼的父親都不相信她了?

薑文祥有些不耐煩了,“好了,染染你趕緊給你祖母醫治吧。”

薑傾染卻隻是淡淡一笑,“老夫人還未給我道歉呢。”

一直對薑傾染懷恨在心的薑遠瑞這會終於忍不住爆發了,“薑傾染,你真是夠了!這個可是祖母,不盡孝就罷了,竟然還讓她老人家給你道歉,雷早晚得劈死你!”

薑傾染把玩著手腕上的手鐲,瞥了他一眼,“看來三少爺的傷好了,罵來罵去,你們就隻會罵一句被雷劈嗎?哼!耍狠還沒點逼本事,少在丟人現眼,滾出去,不然割了你的舌頭!”

“你……”

“滾!”

薑文祥一腳將薑遠瑞踢了出去,小聲道:“打又打不過她,罵也罵不過她,別在這添亂了!”

薑遠瑞憤恨地咬呀,“哼!早晚有一日我要弄死她!”

薑老夫人也認清了現實,如今的薑傾染早已不是那個任人欺淩的孩童了。

她的確是丞相府的災星,她回來就是為了報複丞相府的每一個人的!

她恨不得把薑傾染吊起來割肉,可為了讓自己多活幾年,她又不得不假義妥協。

“染染,過去都是祖母不對,祖母向你道歉,請你為祖母醫治風濕病。”

薑傾染沒回話,隻是挑眉看向了薑文祥。

薑文祥立馬會意,將手裏的狐皮遞給了沈若柳。

沈若柳頓時雙眼發光,“老爺,這……這雪狐皮可真好看,是給玥兒的,還是給妾身的?”

他家老爺果然還是最偏疼她們一房的,現在天氣這麼冷,有了雪狐皮正好禦寒。

可沒想到薑文祥卻道:“這是給染染的,你就在這親手給她縫製一個狐裘披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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