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慧清看到沈灩七在院子裏,就跑過去抱著她就哭,然後就軟軟地倒在了她懷裏。

沈灩七把人交給兩個婢女,低聲交代:“不是暈了,她再這麼哭下去不行,我就給她用了些藥,扶著去休息就行。”

沈灩七看著院裏的幾個弟弟道:“老二到老七,來我院裏開會!”

大家都一臉吃驚,隻有老四沒有反應。

“嫂嫂,您院裏連個椅子都沒有,坐地下開啊!”老四吐槽道。

哦,對。

沈灩七前幾天收東西的時候把桌椅都收了,因為是上好紅木的,想著以後能賣錢。

“去我院裏。”老二白肅好像明白了什麼。

到院門前時,沈灩七停了腳步:“老七,你看門。”

“啊?!”老七白峰十一歲,還參與不進來,但他顯然想要參與。

“你這位置最為重要,特別是那倆堂哥,如果靠近就來報,我們靠你了。哦,還有小八,這孩子總是忽然閃現,每次都嚇我一跳。”

“好嘞!”老七忙點頭。

沈灩七重新和小叔們見麵。

老二白肅,十八

老三白耀,十六

老四白碩,十六

老五白鳴,十四

老六白舟,十四

老七白峰,十一

老八白思,四歲

“狗皇帝不讓我們白家活,那我們也不必客氣,還有那些紅口白牙誣陷咱爹的人,我們一個都不要放過!”

沈灩七拍著桌子道。

五個小叔重重點頭。

命都要沒有了,還怕什麼。

能出去的就隻有武功高的沈灩七和老四,沈灩七去收東西,老四去辦另外的事,但是其他幾個也都能幫上忙。

老二在桌上鋪開了一張他所藏的京城地圖。

“老六,給嫂嫂說說。”

“嫂嫂,我從東城說起。”老六點點頭,指著他們所在的東城開始說。

哪家住在哪裏,有幾口人,年歲幾何,做的什麼行當,他一一能道出。

他倒不是什麼隱衛,隻因跟著師父在戶政院當值且有非凡的記憶,過目不忘。

沈灩七也懶得聽,讓他們把重點的惡霸奸商貪官都圈了出來。

待兩人圈完,沈灩七把地圖一卷塞進懷裏。

“如果我們今晚辦得好 ,大概率也是會被流放的,所以,現在剩下的人開始為流放做準備。老三,以防有一,落點藥給那倆堂哥,別耽誤我們!”

“是。”老三點頭。

醫毒不會分家,會醫自然也就會些毒。

正準備出發,老五拉住了沈灩七和老四。

隻見他從懷裏掏出兩張肉色的布,一人塞了一張。

這觸感有些像矽膠。

沈灩七抖開一看,居然是一張臉皮。

“嫂嫂,我沒有女子的臉,以後再幫您製,今日就勞您穿男子衣去,你們的臉可別被人瞧了去才好。”

易容?!

沈灩七在現代的易容術就是化妝,也能不讓人認出是她,但是現在時間不夠。

但這東西會不會太假?

正在遲疑,就見老四已經將手上那臉皮貼到了自己臉上。

沈灩七一看,老四已經是一個成熟男人的臉,還有小胡子,那臉服服貼貼的,一點痕跡都看不出來。

“老五!你太棒了!”

沈灩七這時也毫不猶豫地把臉給貼了上去,對著銅鏡一看,自己也變成了一個普通的年輕男子。

兩人踏著月光,出了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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