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夜點點頭。算是明白了。
“那麼這個萬物之下，是什麼情況？”
“這個萬物之下，嚴格意義上來說是我們的敵人。它曾經與我們的敵人聯手，摧毀了神魔大學。”
“是它？”
“對，不過它陰險狡詐，別把它想的太好就是了。”
“那麼它的力量可以被利用嗎？”
“千萬別，否則以你的意誌，恐怕都無法控製住這股狂躁的力量。”
“萬物之下的力量，不是你可以對抗的。”
李長夜點點頭，算是明白了。
“如今的局勢，你有什麼看法？”李長夜問道。
“萬物之下在下一盤大棋。”
“這些怪人都是被萬物之下附身的人。”
“他們的力量來源於萬物之下，實力可謂是強大無比。”
“而我們又被剝奪力量。”
“我們現在不過是任人宰割罷了。”
李長夜聽到這樣的話，不耐喊道：“所以我在尋找破局的辦法。”
“破局的辦法？”
“以我們的力量，無論如何都無法破局的。”
“你是說？”
李長夜突然明白了端木軒的意思。
端木軒微微一笑，眼神陰沉道：“萬物之下也有敵人。”
“萬物之下打算把我們培養成他的傀儡，增強他的力量。”
“而他的敵人可不會這麼想。”
“接下來，我們隻需要耐心等待就行了。”
李長夜點點頭。
又過了幾天，死亡不斷發生。
上界人同樣慘遭屠戮。
上界人的實力，根本隻是普通人。
怎麼可能是怪人的對手。
在李長夜躲藏在地下堡壘的這些天，整個城市，已經化為一片屍山血海。
這些怪人團結在一起，將這個世界變成地獄。
各種武裝力量，剛開始還能對付這些怪人。
可到了後麵，卻已經完全不行了。
這些怪人變得愈加強大，愈加可怕。
他們變得肆無忌憚，所到之處，隻有無窮無盡的死亡和絕望。
黑暗，無窮無盡的黑暗。
李長夜睜開了眼睛，卻發現地下堡壘一片漆黑。
“多久了？”他喃喃自語道。
在他懷中，正是暴食。暴食一臉迷茫道：“不知道。”
“好想出去看看。”
“你派出去的人，根本沒有一個活著回來。”
“那真是太可惜了。”
呆在地下堡壘，李長夜一直關注這個世界的局勢。
來到這個世界的上界人，死傷大半。
也有人選擇了服從，他們服下狂熱藥劑，變成了相同的怪人。
暴食喃喃自語道：“根據我的觀察，天意的本意不是這樣的。”
“隻是萬物之下篡改了天意，這才演變成這樣的局麵。”
李長夜沒說什麼，他也意識到，局勢並沒有好轉，反而逐漸惡劣。
沒有人會來救他們。
被封印力量的他們，同樣毫無辦法。
“如何才能恢複力量呢？”暴食一臉喃喃自語道。
“除非實力堪比萬物之下的存在。”
“那根本不可能。”
李長夜抱住暴食，眼神溫柔。
暴食雙眼無神：“我這才知道，上界不止一個。”
“天意，隻是神塔當中第十層的統治者。”
“整個神塔不知道有多少層。”
李長夜反問道：“你也是真神強者，為何不去神塔？”
“真神的確可以進入神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