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夜看著手機屏幕，頓時來了興趣：“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對。”
“是你封印了我們的力量？”
“是。”
“你有這個實力嗎？”
“天意也不過是我的傀儡而已。”
“萬物之下，這是你的名字？”
“算是吧。”
“你在神塔第幾層？”
“你不必知道，你隻需要明白，我對你很感興趣。”
“李長夜，加入我的麾下吧。”
李長夜看著手機屏幕，直接問道：“為何你要封印我們的力量？”
“因為那不是你們天生的力量，那隻是你們後天得到的力量，那不屬於你們。”
“隻有你們自己的力量，才是真正屬於你的。”
“我所做的一切，隻是讓你們真正了解，屬於自己的力量。”
“狂熱藥劑是你創造的？”
“對。”
“我明白了。”
李長夜放下手機，沉思了一會，這才說道：“這場試練該如何結束？”
“這場試練根本無法結束。”
“你們將永遠在這裏掙紮。”
李長夜心中十分詫異，忍不住說道：“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目的？”
“我這麼做沒有任何目的，要說目的，應該是有趣吧。”
“李長夜，我很欣賞你。在你麵前有一瓶狂熱藥劑。”
“將它服用下去後，你可以加入我。成為我的一員。”
李長夜心中不明所以。
可在他麵前，果然憑空出現一瓶藥劑。
隻是藥劑是血紅的顏色。
李長夜瞥了一眼，心中十分詫異。
可他還是顫顫巍巍的將藥劑握在手中。
並沒有去喝，他隻是說道：“你想殺死我們，不是很容易嗎？”
“為何要這麼做？”
“喝下它，你就完全明白了。”
李長夜依舊沒喝，雖然他現在已經沒有了當初的謹慎。
“加入你的陣營自然沒問題。”
“不過還是讓我展現一下，你的強大吧。”
“你既然讓我加入你的陣營，就說明你應該有一個敵人。”
“否則，你不需要我的加入。”
李長夜沉思片刻，已經想到了什麼。
萬物之下的文字，出現在手機上：“李長夜，聰明過頭並不是好事。”
“別再掙紮了，這根本毫無意義。”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李長夜微微皺眉道。
“我再重申一遍，喝下它，你就完全明白了。”
李長夜沒有喝下藥劑，反而隨手摔碎了手機。
“我出去一趟。”
李長夜轉身離開。
他要去找端木軒詢問情況。
端木軒正坐在房間裏喝酒，看到過來，他直接開口了：“你遇到他了？”
“你知道他是誰？”
“還能是誰，萬物之下嘛。”端木軒說道。
“它很強大嗎？”
“它已經不用能強大來形容了。”
“那麼它有對手嗎？”
“有。”
李長夜直視著端木軒，直接說道：“你已經隱瞞我很久了。”
“我已經有點惱怒了。”
“快點說出真相吧。”
端木軒依然醉醺醺喝著酒，笑容滿麵道：“真相就是。”
“神塔隻有一個，可上界並不是隻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