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猛地站了起來，拍了拍手：“很好，我的無恥功夫，你已經學到八成了。”
“我看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端木軒吐槽道。
“不要在乎那些細節。”
“快把加特林停了吧。”
李長夜隨手丟下加特林，手中再度握住了赤霄。
“好了別鬧了。”
“我用劍同樣很多年，自認為對劍道同樣了如指掌。”
“今天，我就領教一下前輩的無上劍道。”
說完，赤霄出鞘，李長夜直接爆發驚天劍道。
這一劍之威，封鎖了張凡所有方位。
張凡躲無可躲，避無可避。他根本無法躲過這一劍。
然而就在這時，張凡歎了一口氣，他身影一閃而過，隻是霎那之間，可怕的劍氣猛地出現。
李長夜慘叫一聲，手中的赤霄裂開一道痕跡，口吐鮮血。
“好快的劍。”
李長夜終於發現了張凡的劍，藏在袖口當中。
如同飛劍一樣，快如閃電，無法防備。
“你的劍道倒也算個樣子。”
“隻可惜還是差遠了。”
張凡蹲下身體，看著重傷的李長夜。
他伸出兩根手指，捏在了一起：“你和我的差距，就這麼一點點。”
“就隻有億點點而已。”
李長夜看著他手中的星河宇宙，頓時無語的白了他一眼。
“告訴我速成的辦法吧？”
“我懶得學了。”
李長夜直接說道。
“速成的辦法，就是得到一把最好的劍，利用劍的力量快速變強。這樣本人就不需要變強了。”
張凡直接說道。
“你知道上界最好的劍在什麼地方嗎？”
“肯定是無上宮那把，隻要你能搶得過來。”
“還是算了。”
李長夜揮了揮胳膊，站了起來，神色淡漠道：“你的劍道，我已經學到不少了。”
“我看就到這裏吧。”
“哦，我怎麼不知道你學了這麼多？”張凡好奇問道。
“那是因為你沒遇到我李長夜。”
張凡冷哼一聲，一把小劍已經落下。
然而這時，周圍的空間瞬間凝固了。
所有的一切，全都凍結在了其中。
隻有李長夜可以自由的活動。
他手中握住劍，一步步走向張凡。
張凡無法動彈，甚至無法開口說話。
冰冷的劍鋒就這樣落下，沒有絲毫感情。
張凡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喉嚨被隔斷。
然而下一秒，所有的一切都恢複到了剛才的樣子，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我這一招六滅無我如何？”李長夜笑著問道。
“已經學到了我五分，你隻看一遍就學成這個樣子，真是厲害。”
張凡由衷的讚歎。
雖然他也知道，李長夜剛才的表現，多半來自於他的權能。
“想要超越你也不是不可能的。”
“畢竟劍道是永無止境的。”
“那就來超越我吧。”
“我站在劍道之巔這麼久，實在有點疲倦了。”
張凡笑著拍了拍手。
李長夜沒有說話，隻是低下頭，一縷頭發飄落而下。
張凡出劍了。
可他連反應都沒有反應過來，絲毫沒有意識到。
這就是上界第一劍的分量嗎？
果然是非同凡響。